耳边刮过一阵风,沈骆从她身旁蹿了过去,一把揪住陆衍深的衣领就把人按在了树上。安夏还没来得及制止,有一道身影上了前,是沈寻。沈骆被沈寻拉着,还是控制不住地挥舞拳头:“你又来干什么?可柠姐不是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吗?你懂不懂什么叫保持距离啊?”陆衍深却没理他,连衣领都没整理,穿过沈骆的肩膀看向安夏,喉结动了动。“可柠。”这一声却让沈骆再次大喊:“你不许喊她!你走!你不许打扰她!”安夏终于回过神,上前拦在陆衍深面前,对沈寻说:“带小骆走,他喝多了。”
安夏也喝了点酒,现在脑子一团乱麻,不知道陆衍深又来干什么。
正迷茫着,身后传来一声撕裂般的叫喊:“陆衍深!”
耳边刮过一阵风,沈骆从她身旁蹿了过去,一把揪住陆衍深的衣领就把人按在了树上。
安夏还没来得及制止,有一道身影上了前,是沈寻。
沈骆被沈寻拉着,还是控制不住地挥舞拳头:“你又来干什么?可柠姐不是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吗?你懂不懂什么叫保持距离啊?”
陆衍深却没理他,连衣领都没整理,穿过沈骆的肩膀看向安夏,喉结动了动。
“可柠。”
这一声却让沈骆再次大喊:“你不许喊她!你走!你不许打扰她!”
安夏终于回过神,上前拦在陆衍深面前,对沈寻说:“带小骆走,他喝多了。”
沈寻面色凝重,没有回应,而是看了眼陆衍深。
安夏明白他的担忧,轻声说:“没事,我和他说两句就回去。”
沈骆突然安静下来,呆呆地看着她:“可柠姐,你还和他有什么好说的?你难道忘了你被抑郁症困扰的每天有多么难熬了吗?”
“你整夜整夜睡不着,要靠安眠药才能勉强睡一会儿,你当初为什么就临阵脱逃,不真的忘了他?!”
“他根本就不爱你!你难过的那些日子,他却在跟那个小三在一起!你得到什么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就能买你十几年的青春吗?”
沈骆说到最后喘粗气,沈寻轻轻拍着他的背,没说话。
但是沈寻的态度也很明显,他们都排斥陆衍深,厌恶他做过的一切。
空气中一时间安静下来,安夏没回头看陆衍深的表情。
他不爱你。
这句话被沈骆撕心裂肺地喊出来,她竟觉得解脱。
安夏把钥匙递给沈寻:“带他先回去吧,我很快。”
沈寻没再坚持,点了头弯腰把沈骆扛在肩上,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合上,安夏有些疲惫地看过去:“你又来干什么?”
陆衍深微怔着,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沈骆的话好像还在回响,关于那些他从不知道的事——比如她因为抑郁症失眠,比如她在想忘记他时临时改了主意。
当这些闻所未闻的真相一股脑冲破时间摆在眼前,陆衍深唯一想到的是,他太失败了。
他曾以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安夏好,结果竟找不出一个是真的为她好的决定。
“我……”声音哑得不能听,陆衍深咽了咽嗓子,才勉强继续说道,“我想来看看你。”
“现在看见了,可以回去了吧。”安夏别开眼,不想去看他。
她已经决定抽离,就不会再为这个人生出任何情绪。
她只是有点难过,自己竟然真的能走过最艰难的那一段时光。
而她曾经对陆衍深那样滚烫坚韧的爱情没得到一星半点的回赠,她似乎也永久地失去了这样爱一个人的能力。
安夏失去了从前的自己。
所以说爱是一场大病,得不到治愈,就注定要用惨痛的代价来结束。
“可柠。”陆衍深看着她,眼底满是痛色,“我不知道你……”
“都过去了。”安夏淡淡打断他,“我们,放过彼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