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其实也不难猜到,毕竟有矛盾的就是她们两个人。孙大婶果然不意外。“对于这种嘴贱的人,就是要这么治她,伤不在自己身上她就不知道疼!”“对了,明天休息,你要不要来婶儿这边玩,我明天准备带冰冰去供销社买点东西,你想去的话咱们可以一起去,路上正好也能和冰冰说说话。”孙大婶又旧事重提,让她女儿和宋州做朋友。前两天她一直没有找宋州,估计也是受到了流言的影响,但是宋州理解她,而且队长都说孙大婶是一个不错的人,因此她很快就答应了。
“我让她澄清,她不肯,我就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宋州把宁心给摘了出去。
这个其实也不难猜到,毕竟有矛盾的就是她们两个人。
孙大婶果然不意外。
“对于这种嘴贱的人,就是要这么治她,伤不在自己身上她就不知道疼!”
“对了,明天休息,你要不要来婶儿这边玩,我明天准备带冰冰去供销社买点东西,你想去的话咱们可以一起去,路上正好也能和冰冰说说话。”
孙大婶又旧事重提,让她女儿和宋州做朋友。
前两天她一直没有找宋州,估计也是受到了流言的影响,但是宋州理解她,而且队长都说孙大婶是一个不错的人,因此她很快就答应了。
“好呀,明天几点去供销社,婶儿你来叫我就好。”
“成,五点咱们就去,去早点才能有东西买。”
两人约定好了,便各自去干活了,晚上,宋州和宁心说这个事。
“要不要今晚喝多点,或者是明天早点喝?从供销社回来,应该快中午了。”
宋州时刻把宁心的事放在心上,出门都要安排好宁心的喝奶时间。
“今晚喝多点吧。”
宁心不假思索的选了前者,不然明天两人得半夜就起来了,还容易被孙大婶撞个正着。
“好。”
宋州先吃完饭,进屋去挤宁心的口粮了,等挤到弄不出来了,她就又故技重施,现在她都不敢到宁心床上去了,怕打湿人家的床。
上次的枕头都没给人家洗呢!
她靠在桌子上,手敷衍的探了下去,已经很熟门熟路了,不太羞耻,也没有一开始的反应大了。
只是,想到宁心之前对她做的事的时候,宋州还是有了感觉。
直到胸口处汁水丰盈,她这才停下。
宁心喝完两碗乳水,又抱着宋州的细腰,把她抵在桌子上,专注的添咬,眼睛上依旧蒙着丝巾。
不过今天两人都很规矩,只是单纯的喝,谁都没有多余的举动,很快就结束了。
“我先回去了,队长,明天你有什么需要我带的吗?”
“没有,明天好好玩,注意安全,别和孙大婶她们走散了。”
宁心叮嘱道,嘴角还沾着淡白色的汁液。
“好。”
“队长,你这里没有擦到。”
宋州鬼使神差的踮脚,用指腹帮宁心擦掉嘴角的乳水,触及到宁心黑沉沉的目光的时候,她跟被烫到了一样,立马慌张的跑了。
“队长我先回去了!”
“胆小怎么这么小。”
宁心看着宋州的背影失笑,明明他已经足够耐心温柔了。
算了,再等等吧。
宋州心脏小鹿乱撞,呼哧呼哧的跑回家去,黑漆漆的房子都不害怕了。
“队长的眼睛,好好看····”
她扑闪着眼睫毛,喃喃自语。
如果队长的眼睛能像今天这样,一直看着她就好了。
“宋州!你说什么呢!队长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怎么能!”
宋州想斥责自己,却又卡顿了,她隐约感觉不对,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好放弃了教训自己,去把她所有的家当都翻出来。
只有五块钱零八毛。
八毛是她攒的,五块钱是居委会的妇女主任让她养父养母给的,她养母本来打算一分钱都不给她,但是居委会的妇女主任很善良,怕她饿死在乡下,好说歹说,让她养父养母给了五块钱。
这钱其实也是她应得的,从她十五岁开始,养母就不断领着男人来相看她,不是白看,看一次给一块钱,想让她去给他做小太太,那又是另外的价钱了。
宋州摇摇头,感觉那种噩梦的日子已经离她很远了。
“给队长买点扣子和针线回来缝衣服好了。”
宋州自言自语的道,把钱收好。
宁心毕竟是个男人家,不够细心,衣服扣子掉了也没注意,还有些地方开线了也没缝,宋州刚好能派上用场。
第二天一大早,还不到五点,四点半孙大婶就带着女儿过来了,在外面喊宋州。
得亏早上没去给宁心喝奶,不然真的是要撞上了。
宋州匆匆忙忙的出来,第一次和孙大婶的女儿陈冰冰见上面。
“阮知青,这个就是我的女儿冰冰。”
孙大婶笑眯眯的介绍,陈冰冰是个文静秀气的小姑娘,非常合宋州的眼缘,两人友好的打了个招呼,往公社那边的供销社去了。
从这走过去起码要一两个小时,等走到天也要亮了。
今天休息日,很多人趁机去买东西,或者是逛逛,而且都是这个时间,一到村口就遇到了不少人。
“哟,你们也去供销社啊?”
“是啊,冰冰要定亲了,我这个当娘的还不得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买点什么回来给她压箱。”
孙大婶一片慈母心,大家一片叫好。
宋州侧头和陈冰冰聊天。
“你要定亲了呀?”
“对,已经选好日子了,是隔壁公社的,虽然有点远,但是人还是不错的,我和我娘都满意。”
陈冰冰提起她的对象,满脸羞涩,带着笑意。
“阮知青,你想找对象吗?可以让我娘给你介绍一个,她认识好多个和我们年纪差不多的小伙子,她可爱做媒了。”
宋州等的这就是这句话,立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