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提到成婚时,在柏砚的眼中看到了犹豫。本来早已经说好的事情,现在他又不确定了……邬乐走在路上,心中一顿苦涩,就连指甲嵌入肉中也没有感觉到。云笙,我恨你!若是没有你,柏砚跟我早就已经成婚了。既然你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再活过来?邬乐心中气恼,眼眸中也满是狠厉。她喜欢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既然因为有云笙的存在,柏砚对之前的承诺产生了动摇。现在柏砚还没ⓨⓑγβ有弄清楚对云笙的感情,等他彻底弄清楚了,那自己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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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是时候……”柏砚眼睛微颤,将头转向一旁说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等我处理好再说……”
邬乐眼中的欣喜瞬间便消失了,只是说了句:“好。”
她在提到成婚时,在柏砚的眼中看到了犹豫。
本来早已经说好的事情,现在他又不确定了……
邬乐走在路上,心中一顿苦涩,就连指甲嵌入肉中也没有感觉到。
云笙,我恨你!
若是没有你,柏砚跟我早就已经成婚了。
既然你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再活过来?
邬乐心中气恼,眼眸中也满是狠厉。
她喜欢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
既然因为有云笙的存在,柏砚对之前的承诺产生了动摇。
现在柏砚还没ⓨⓑγβ
有弄清楚对云笙的感情,等他彻底弄清楚了,那自己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既然如此,那便让云笙彻底消失吧!
邬乐冷笑一声,又加重了已经紧紧攥住的双手的力度。
邬乐想到之前西王母说的话,不觉计上心来。
现在的云笙只不过是寄居在一具躯壳中的灵魂而已。
那么只要她将那具躯壳给破坏掉,云笙就将永远消失。
以她现在的法力,对付云笙自然是绰绰有余。
只不过云笙一直待在灵宣殿里,不怎么出来。
那里又有季缈和音烛,他们两个中的一个邬乐也打不过。
所以只能等着只有云笙一人的时候才能出手。
她在灵宣殿外等了好几天,从里面进进出出的都只有音烛一个人。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想办法化被动为主动。
重华殿。
邬乐这几天都没有来找柏砚,本来已经想好了措辞。
但是在看到他在书房中在看那幅画着他自己的画像后,全都咽了回去。
她将紧紧攥着的双手松开,轻轻扣了扣窗户。
柏砚抬起头来,习惯地笑着:“你来了。”
邬乐点点头:“这几日在陪我娘,便没有过来。”她说着已经走了进来。
“无妨,你陪西王母便是,反正也没什么要事。”他说着自然地将画卷收起来。
收了一半,却被邬乐挡住了。
柏砚一愣,看着她的眼神中也满是疑惑。
邬乐笑着说:“这幅画我没有见过,是你最近才画的吗?”
柏砚将手不动声色地从她的手中抽出,坐了下来:“这不是我画的,是云笙画的。”
邬乐想过很多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这一个。
她顺便将这幅画拿起来摊开,笑着道:“可不可以送给我?”
“不行!”来不及过多的思考,柏砚便将画拿了过来。
他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太过于激动,语气逐渐放缓下来:“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不是我的东西,我没有权力送人……”
邬乐强忍着心中的不快,仍旧笑着说:“没事,我只是瞧着好看,既然不方便,自然不能强人所难。”
“我改天再帮你画一幅。”柏砚说话间又将那幅画装进了盒子里。
……
太阳缓缓落了下去,白天所积攒的热气也随着散失殆尽。
柏砚长袖一挥,书房瞬间便暗了下来。
他走出书房,看着发出些许微弱光芒的月光,缓步走了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鬼使神差下竟然走到了灵宣殿外面。
这几日他一直待在书房内,一遍又一遍看那幅画下面的字,每看一遍,心里的疼痛便增加一分。
换位思考一下,云笙生气乃是人之常情。
但是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他着实有些想不明白。
当柏砚第一次见到云笙的时候便觉得与她很亲近,所以才会经常与她待在一起。
只要见到她,他就觉得很高兴,所以才不自觉想要跟她亲近。
故而在天帝说要让他娶妻时,他脑海中想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云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