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脸色确实苍白,薄瑾寒还是停了下来,脸色冰冷地打电话叫人,送她去医院。沈泠直到出了会场,呼吸到外面的第一口新鲜空气,这才觉得轻松了不少。徐盛曳瞧着她的模样,面上柔和了几分轻声开口:“以后碰上这些人就远离,没必要跟他们纠缠。”沈泠看着他认真的眼睛,噗嗤笑出了声:“刚才所有人都以为我做错了事,你为什么会那么相信我?”徐盛曳表情很认真,他的回答无形中蕴藏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我大学时就认识你了,我相信我的眼睛。”
薄瑾寒的表情,逐渐变得复杂深邃,漆黑的眸子里,露出猜疑之色。
沈泠凝眉以对,面不改色道:“我还是那句话,你若是要污蔑我就要为此负责。”
宁浅的眼里,充满了怨毒,似乎恨不得将她的骨头碾碎,可说起话来,却还是柔柔弱弱,委屈至极:“薄总,她是您的人,我受点委屈也不算什么。”
沈泠实在看不下去这副做作的模样,嗤笑一声,懒得在看她作秀的样子。
转头带着徐盛曳快步离开了此处。
薄瑾寒见他们二人并排离去,本想把人追回来,可没想到宁浅紧紧的拽住了他的衣角,一副虚弱的样子。
“我好难受啊,别走薄总。”
看着她的脸色确实苍白,薄瑾寒还是停了下来,脸色冰冷地打电话叫人,送她去医院。
沈泠直到出了会场,呼吸到外面的第一口新鲜空气,这才觉得轻松了不少。
徐盛曳瞧着她的模样,面上柔和了几分轻声开口:“以后碰上这些人就远离,没必要跟他们纠缠。”
沈泠看着他认真的眼睛,噗嗤笑出了声:“刚才所有人都以为我做错了事,你为什么会那么相信我?”
徐盛曳表情很认真,他的回答无形中蕴藏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我大学时就认识你了,我相信我的眼睛。”
沈泠自嘲一笑,摇了摇头,感慨道:“人都是会变的。”
大学时的她,无忧无虑,不必为生活劳累,不必来往奔波,被生活侵染后,她变了很多,甚至都想不起大学时那个单纯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模样了。
徐盛曳温和的对上她的眸子,那微末的探索欲被压在关心之下:“我知道你一定是发生了很多事情,如果你愿意说的话,我很愿意倾听。”
沈泠眉心松动,这么久了,她还从未跟人倾诉过自己的苦恼,那一刻,在徐盛曳的调动下,她第一次产生了和别人说说的念头。
只是这乍然间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故事再千头万绪,也总有线头可理,而她的生活,就是一地乱七八糟的鸡毛。
徐盛曳看出她眼中的为难和迟疑,也不勉强,笑笑道:“没关系,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我愿意做你的听众。”
“谢谢。”沈泠心情舒展,眼神中蒙上了些许光彩,抬眸看向远处熙攘的街道。
徐盛曳目光浓烈的看着身侧之人,良久,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太过于直白,便心慌意乱的收了回去。
幸而她没有发觉,他飞快了整理了一下心情,转向了一个轻松的话题:“我请你吃饭吧,上一次没能吃成,这次补上如何?”
沈泠很爽快的同意了,想想又话锋一转:“你帮了我这么多,应该是我请。”
徐盛曳也不在意这些细节,只是忽而觉得这和煦的风吹来,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能够感受得到风的亲昵。
两人并排要下台阶时,一个不速之客在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是周斌。
讥笑嘲弄的女声却从他们的身后响起,伴随着鼓掌:“真是好一出精彩的大戏。”
周斌冷眼看着她,眼神里是抵挡不住的幸灾乐祸:“沈泠,你水性杨花,心思恶毒,这么快就让人家看穿你的真面目了?不管披上什么精致的外表,内里都臭不可闻!”
沈泠冷漠的看向他,声调如同一汪池水般没有丝毫的起伏,淡淡的回怼:“你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不如多关心关心周家,有你这样无能小心眼的人,怪不得周家江河日下,周老爷子一大把年纪还要把你当婴儿一样操心。”
周斌脸色瞬间变了,这几乎戳中了他心中最痛的痛点,他更是口不择言的叫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你就是个被别人玩弄的婊子,还真当自己是贴了金的孔雀?呸,给我提鞋都不配!”
这句话忒难听,沈泠眉头微蹙,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声音沉沉讽刺:“你觉得你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能好到哪里去?”
沈泠这种翻脸不认人的态度,无疑更激着周斌的怒火,尤其是那一巴掌下去,他的脸微微有些发胀,脸上的表情因为愤怒而变得异常扭曲。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来,举起拳头就想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