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浑身一颤,想到自己刚做完手术,抗拒的用手去推他。头也剧烈摇摆起来,想挣开他的吻。在这种事情上,言初向来很顺从,这还是第一次如此强烈的反抗。薄锦琛不悦退开,黑眸沉沉,眼神睥睨垂落。言初重重喘息,对上男人不悦的目光,赶紧急急比划:我这两天不太方便。言初每个月那几天的时间薄锦琛心里是有数的,男人垂眸估算了下,的确是这两天没错。薄锦琛这才松开她,并往后退了两步,神情看起来有些阴郁。
“言初……言初……”
言初听到,有一个声音,在喊着她的名字。
那个声音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可是当她想要仔细分辨清楚,那个声音又不见了踪影。
言初缓缓睁开眼睛,卧室里空无一人。
她不由得攥了攥胸口的被子,自嘲的勾了勾唇。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言初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身上汗涔涔的黏腻感让她很不舒服。
她想去浴室里洗个热水澡。
拿了换洗衣服,打开花洒,就听到外面卧室传来动静。
她愣了一下,正准备把水关掉出去看看,浴室的门吧嗒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言初衣服脱了一半,纤细嫩白的腰肢和半边浑圆露在外面。
男人眸色一深,抬脚便朝她走了过去。
言初下意识要把衣服放下来,结果男人长臂一伸,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顺势将她往后压。
言初半裸的后背抵在墙砖上,冰冷的触感激得她浑身一颤,下意识想直起身子。
然而男人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呼吸被夺,薄锦琛一只大手扣着言初的手腕,另一只顺着她纤细的腰肢一路往上,攀上胸峰。
言初浑身一颤,想到自己刚做完手术,抗拒的用手去推他。
头也剧烈摇摆起来,想挣开他的吻。
在这种事情上,言初向来很顺从,这还是第一次如此强烈的反抗。
薄锦琛不悦退开,黑眸沉沉,眼神睥睨垂落。
言初重重喘息,对上男人不悦的目光,赶紧急急比划:我这两天不太方便。
言初每个月那几天的时间薄锦琛心里是有数的,男人垂眸估算了下,的确是这两天没错。
薄锦琛这才松开她,并往后退了两步,神情看起来有些阴郁。
他在这种事情上,一向不喜欢忍耐。
言初是知道的,所以比划:要不我帮你吧。
薄锦琛没说话,言初便颤着手指去解他的皮带。
最终,言初还是用手帮男人释放了一次。
等到她自己洗完澡,穿好衣服出去,天都黑了。
一整天没吃东西,言初感觉整个人都有些虚浮无力。
薄锦琛坐在卧室的沙发上,西装革履,尊贵不凡。
膝盖上放着笔记本,是言初之前用完放在小圆几上的那台。
言初眸光微微一闪,虽然她已经把东西删掉了,但……难保他不会从记录里重新找出来。
她抿着唇角走过去,在他身前蹲下,神情乖巧的仰眸望着他。
细长的手指舞蹈着:晚餐想吃什么,我去做。
言初的手指很漂亮,纤细,嫩白,如同葱段。
打起手语来,有种让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速度快的时候,仿佛是在跳手指舞。
薄锦琛阖上笔记本,很满意她的乖巧,“随便。”
见他把笔记本放在一边,言初这才松了口气,冲薄锦琛笑了一下,像只讨好主人的猫。
等到薄锦琛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她才乖巧起身,踩着拖鞋下楼。
言初速度极快的弄出三菜一汤,她的厨艺很好,简单的家常菜也做的色香味俱全。
薄锦琛每次都会吃掉满满一大碗米饭。
这大概就是每天言初最开心的时候。
但今天……
言初心里并没有那种喜悦。
长达一个小时的站立,让她小腹坠痛难忍。
偏还要在男人面前假装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只能坐下来后,才借着餐桌的遮掩,一只手轻揉缓解。
言初晚餐只吃了一点,等到男人放下碗筷,她习惯性要站起来收拾时,薄锦琛突然看着她喊了一声,“言初。”
言初手一僵,挤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我不会动你薄太太的位置,你也不要再让你朋友去找雅溪的麻烦。”
言初面色一白,几乎下意识抬眸去看他。
黑白分明的眸子不自觉带出些怨念。
她被陆雅溪推倒流产,虽然知道他不会在乎,可是他一句话没提,半句关心也没有,却口口声声还在维护陆雅溪。
虽然知道他心里爱的是陆雅溪,对自己全然不在乎,但这一刻,言初的心还是有种莫可名状的痛。
就好像心脏被人撕得粉碎,又扔在地上,不死心的踩了好几脚一样。
察觉到她目光里的情绪,薄锦琛黑眸渐深,嗓音却是冷淡,“怎么?”
言初垂眸,轻轻摇头。
想了想,冲薄锦琛比划:瑾禾没有找陆小姐麻烦,是陆小姐先骂人。
顿了顿,又比划: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陈柯。
这还是第一次,言初没有听薄锦琛的话,而是和他叫板。
男人的脸当即不悦的沉了下来,“如果温瑾禾不说她是小三,她不会骂人!”
言初登时愣住。
所以,他其实计较的是,陆雅溪因为她的关系,做了“小三”吗?
言初抿了抿唇,心底的痛纠缠膨胀,变成了突然的锐气。
她几乎连思考都没有,就急急的比划:既然你这么在意她的名声,为什么不和我离婚,给她一个名分呢?如果你提的话,我会答应的。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坐在对面的男人身上陡然腾起一股磅礴的郁气,一把攥住她的手。
黑眸凝着她的脸,“谁叫你说这些话的?温瑾禾?”
阴沉沉的像一座山,迎面压了过来。
压得言初一时有些呼吸困难。
言初脸色煞白,还没见过薄锦琛这么生气的样子。
她急急摇头,想打手语,但手腕被攥着,根本动不了。
腕骨剧烈的痛让她不自觉皱紧五官,挣扎。
言初的皮肤很白,稍微有点印记就特别明显。
薄锦琛看她脸上痛色明显,视线低垂,就发现她的手腕已经红成一片。
男人拧眉松手。
言初得了自由,缩回手揉了揉:与瑾禾无关,是我自己……
“够了!”
薄锦琛不等她比划完就怒声打断,“我不可能和你离婚!”
言初一怔:为什么?
薄锦琛眯了眯眼,“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因为什么才娶的你?”
言初浑身一震。
薄锦琛为什么娶她?
因为薄爷爷临终的遗命。
因为言家是因为救他,才会家破人亡。
他如果和言初离婚,就是不孝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