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拔起发间的玉簪,锋利的簪尾瞬间抵住了樊烟的喉尖。再下一寸,就能夺了他的性命。可,就是这一寸,鹿希砚的手却怎么也下不去。明明她做鹿百灵的时候,还能毫不犹豫的把匕首扎进樊烟的胸膛。怎么记起过往,成了鹿希砚后,反而下不去手?她颓然松手,眼底一片涩然。鹿希砚,你可真没用!下一瞬,鹿希砚就看见樊烟睁开了眼。
鹿希砚不受控制的颤栗,娇喘,高温的身躯透着粉红。
樊烟顾忌着她的伤势,也不敢太过激烈。
克制又隐忍,徐徐图之。
早在破身的瞬间,鹿希砚就已经心如死灰。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居然会跟樊烟,在荒郊野外有了夫妻之实。
还是以这种屈辱难堪的方式。
可偏偏,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在樊烟的撩拨下,翻起一阵阵高潮。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一场强势的占有,终于结束。
鹿希砚早已昏睡了过去。
樊烟小心翼翼的搂紧了她,如获至宝。
他脸上带着满足的笑,他们已经做了夫妻,鹿希砚再也离不开他了。
恨他?
也好过不理他。
樊烟略微收拾了一下两人,穿戴好衣物。
他就从贴身的衣带中,掏出了一个小巧的信号弹。
这是摄政王府风雷骑特有的联系方式,不管什么情况,相隔最近的风雷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风雷骑作为樊烟手中最大的依仗,名不虚传。
不过半个时辰,樊烟和鹿希砚就被解救上崖。
樊烟横抱起鹿希砚,两人到了最近的客栈内。
等鹿希砚醒过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见了樊烟。
她身上的伤已经被妥善处理过了,齿间还带着一股药草的苦味,想必是刚喝完药。
一看见樊烟,鹿希砚就想起在崖间,让她羞愤欲死的亲热。
从此之后,鹿希砚再也不是完璧之身了。
而这一切,都拜眼前这个男人所赐。
过去几年,他毁了自己的尊严骄傲,毁了自己的一切还不够。
如今就连她仅存的清白身,都被他夺去了。
看着还在睡梦中的樊烟,鹿希砚恨得红了眼。
她恨恨拔起发间的玉簪,锋利的簪尾瞬间抵住了樊烟的喉尖。
再下一寸,就能夺了他的性命。
可,就是这一寸,鹿希砚的手却怎么也下不去。
明明她做鹿百灵的时候,还能毫不犹豫的把匕首扎进樊烟的胸膛。
怎么记起过往,成了鹿希砚后,反而下不去手?
她颓然松手,眼底一片涩然。
鹿希砚,你可真没用!
下一瞬,鹿希砚就看见樊烟睁开了眼。
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刚清醒的嗓音带着无端的魅惑。
他挑眉道:“怎么不下手?舍不得本王?”
鹿希砚冷冷撇开脸,并不想回答樊烟的问题。
可她这样在樊烟的眼里,就好似默认一般。
樊烟心中一阵欣喜,认定了鹿希砚的心中,还是有他的。
他欢喜的上前,一把搂住了鹿希砚。
可却迎来鹿希砚剧烈的抗拒。
她奋力挣扎,喊道:“放开我!”
崖间的经历,已经在她心尖,留下了恐惧的阴影。
樊烟心底一阵失落,可也明白之前是自己太过分。
他此时难得好心情,也不多纠缠,松开了鹿希砚。
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他会磨得鹿希砚接受自己的。
樊烟起身,转身去处理公事。
忙到夜间,侍从上来禀告:“摄政王,请问林星漫如何处置?”
樊烟眼底一阵阴霾,让侍从叫上鹿希砚,牵着她到了地牢内。
樊烟指着牢中林星漫,抬眸问鹿希砚:“你想如何处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