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凡一看,立即就确定了,那人就是徐彪。徐彪去胡家当贼匪,这是缺钱了还是缺财了?分明就是张寅指使。他一脸痛心地让人把张寅给拘了起来。张寅彻底懵圈了,什么情况,他这是被人给冤枉了啊。不对,虽然去胡家和刺杀邓家父子自己有份参与,可徐彪他是真不知情啊。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不能让自己的副手亲自上阵啊,这不摆明了在告诉别人,这事情是我张寅做的。“大人,冤枉啊。”张寅被人带走的时候,还一直高呼冤枉。榯
何正凡的话,让张寅的心里头“咯噔”一响,何正凡不会是无端端来刁难自己的,徐彪肯定是不知行踪,否则何正凡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落自己的脸。毕竟众所周知,他是兵部侍郎,一旦何正凡退了之后,兵部尚书的位置就是他自己的了。榯
“大人,请我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我现在立即让人去寻徐彪!”张寅此时也顾不得自己是否被下了颜面,要是真的找不到徐彪,那他就要耗费唇舌解释了。
何正凡还没有应承张寅的请求,外头就传来了京兆府尹吴钊汉来了兵部,要见何正凡的消息。
【怎么京兆府尹这个时候过来?】
何正凡本就因为张寅的事情头疼不已,现在又来个京兆府尹,可他又不好不见。
让人把吴钊汉请进来之后,吴钊汉略一寒暄,便把一块木牌放到了何正凡的面前。
“何尚书,昨晚一群贼匪夜袭胡家,这是从其中一名贼匪的身上搜出来的。”
何正凡接过一看,木牌上沾染了血迹,很显然是兵部的令牌,代表兵部的身份,他往后一翻,只见背后刻着“徐彪”的名字。榯
“吴大人,不知道我能不能看一看这贼匪?”虽然木牌是这人身份的最好证明,可为了不冤枉张寅,何正凡还是决定先看一看这贼匪的样貌,确定一下是否是徐彪。
吴钊汉示意于师爷上前,把一张图交给了何正凡。
“贼匪的尸身在京兆府衙门放着,这是那贼匪的样貌,请何尚书过目。”
何正凡一看,立即就确定了,那人就是徐彪。徐彪去胡家当贼匪,这是缺钱了还是缺财了?分明就是张寅指使。
他一脸痛心地让人把张寅给拘了起来。
张寅彻底懵圈了,什么情况,他这是被人给冤枉了啊。不对,虽然去胡家和刺杀邓家父子自己有份参与,可徐彪他是真不知情啊。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不能让自己的副手亲自上阵啊,这不摆明了在告诉别人,这事情是我张寅做的。
“大人,冤枉啊。”张寅被人带走的时候,还一直高呼冤枉。榯
何正凡同吴钊汉一起进宫面圣,这刺杀三皇子的事情,谁都不敢担,既然已经是有了张寅这个主使者,他们还是要立即上报才是。
————
齐晏清刚回到勤政殿,便长长叹了一口气。他刚从太后的仁寿宫出来。
早朝一下朝,齐晏清就被太后身边的嬷嬷请去了仁寿宫。
他还没坐下呢,太后就朝着他发了一通火。
“皇帝,茩儿被人刺杀,伤在哪里?伤得可重?”太后招不来自个儿在皇宫外头设府的孙子,但还是能够招来自个儿住在皇宫里头的儿子的。
齐晏清全然回答不上来,因为他也是刚刚才从宋世翔的口中得知齐衍瑜被人刺杀的消息,宋世翔没有说齐衍瑜的情况,而且这儿子从小就和自己不亲近,是太后一手带大的,又怎么会第一时间告诉自己。可他不敢怎么同自己的亲娘说啊,他保证,只要他敢说,他娘就敢打他。榯
齐晏清轻咳了一声,“母后,朕已经让太医去老三的府上查看。”
“那就是你身为父亲,连自个儿的儿子伤得怎么样都不知道。”太后狭长的凤眼一抬,“皇帝,都是你的儿子,可不能太过厚此及彼了。”
齐晏清只好恭敬地回了声“是”。
“哀家这里没事了,你走吧。”太后连眼光都懒得给一个给齐晏清,她转身让自己的嬷嬷拿着令牌代替自己去看齐衍瑜了。儿子不疼孙子,她疼!
齐晏清只好回了自己的勤政殿。手旁才刚端上来一杯茶盏,他只把茶盖打开,就听到了外头回禀,兵部尚书何正凡同京兆府尹吴钊汉求见的消息。
他气得把茶盏重重地放回了桌上,“宣宣宣,朕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事情。”
何正凡和吴钊汉两人朝着齐晏清行了礼。榯
齐晏清挥了挥手,“免了,说吧,什么事情。”
何正凡直接朝着齐晏清跪了下去,“臣有罪。”他在来的路上就想好了,先认罪,好过等到被圣上直接问罪。
“起来,不说了不要再行礼吗?说重点。”齐晏清本就被太后说了一顿,心情就不大好,然后眼前又来了两个不知道想要干嘛的人来,他只想让他们把事情说完,赶紧滚蛋。
何正凡只好站起身,把他自己同吴钊汉调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禀报了齐晏清。
“你的意思是,兵部一名叫徐彪的人,便发现就是其中一名夜袭胡家的贼匪?”齐晏清按了按发疼的额头,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么破事啊。
“是,臣已经把徐彪的上司张寅给先行关押,等候圣上发落。”何正凡为了显示自己大公无私,把张寅也直接说了出来。
齐晏清皱了皱眉,但还是把他心里头的疑惑问了出来,“那徐彪犯事,和张寅有什么关系?”张寅这个人是兵部侍郎,他有印象。榯
齐晏清这话,忽地让何正凡有些哑口无言。徐彪同张寅的关系,在兵部那是人尽皆知,徐彪就代表着张寅,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他要怎么解释,才能让圣上明白。
就在何正凡挠着头时,吴钊汉往前踏出一步。
“启禀圣上,从徐彪的身上,还搜出了一封信。”他从怀里把信掏了出来,双手呈上。
站在一旁的何正凡在心里头暗暗地骂了吴钊汉句“老狐狸”,明明有这么关键的信件,为什么一开始没有告诉自己。
吴钊汉回望了何正凡一眼,一脸他无辜,他忘了的表情。
要不是齐晏清在前面,何正凡肯定会破口大骂。
齐晏清打开一看,信上是张寅对徐彪杀害邓家父子不成的责骂,随后,张寅还让徐彪带人夜袭胡家,而且要徐彪保证一定要让胡家无一活口。榯
他把这信直接丢到了何正凡的面前,“你自个儿看看吧,这就是你管的兵部?兵部侍郎都能让兵部的人去动朕的子民了。”
何正凡弯着腰捡起了信件,他认出了字迹是张寅的,得亏他进宫之前就让人把张寅给拘起来了,否则张寅要是跑了,那他的罪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