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枭头回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随便煮碗面吧。”慕晚烟点点头,起身去了厨房。看着她纤弱的背影,顾廷枭心头涌起股暖意,更是忍不住跟了上去。慕晚烟刚准备烧水,一双手就从后头圈住了她的腰,她拉下脸:“你还吃不吃了?”听见她语气里隐约的怒意,顾廷枭这才不情愿地放开手,帮着去烧水。慕晚烟揉着面,忽然问:“对了,行舟有消息了吗?”走了半个月,连个电话都没打回来,虽然他已经是个大人,但她还是有些担心。顾廷枭往锅里倒水:“昨晚联系了我,他说他找到了那个沈初……”
慕晚烟挣了挣,没推动,索性随了他:“都过去了。”
其实当时她真的很害怕,怕自己这辈子所有的努力都白费,更害怕孩子有危险……
慕晚烟越是这么说,顾廷枭越是心疼。
他从来不知她受了那么多苦,更自责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不在,还缺席了孩子前五年的成长。
而且,他其实真该谢谢顾行舟,救了慕晚烟和孩子……
顾廷枭缓缓收紧手臂,暗下决心再也不能让慕晚烟受任何委屈。
安安爬进慕晚烟的怀里,似乎有意跟顾廷枭争人。
虽然他很喜欢这个伯伯,但不能抢他的妈妈……
顾廷枭低下头,看着小一号的自己,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安安,长大以后要跟爸爸一起保护妈妈。”
安安抱住慕晚烟,小脸上满是不服气:“安安现在可以保护妈妈。”
顾廷枭屈起食指,刮了下安安的小鼻梁。
慕晚烟看着,心好像被填满了,是从前从没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得给安安一个完整的家……
之后几天,慕晚烟和安安都住在顾家。
顾廷枭一有时间就陪着安安,终于在半个月后,安安叫了他一声‘爸爸’。
那一刻,顾廷枭有种经历了一生般的欣慰感,然后一整天都抱着孩子,连顾父要来抱孩子,他都不肯松手。
天越来越冷,细雪悄落。
吃过午饭,顾父带着安安出去玩了,慕晚烟坐在沙发打着毛衣。
值了一晚上夜班的顾廷枭起床下楼,见慕晚烟一个人,走过去坐下搂住她,懒洋洋地将头买进她脖颈间:“安安呢?”
慕晚烟推着他的脑袋:“伯父带他出去玩了,大白天你干什么。”
幸好王姨出去买东西了,要是被她看见,多难为情啊。
还有,这快一米九的个头跟只猫似的天天黏在她身上,她实在无法想象,如果六年前的顾廷枭看到现在的他,会是什么反应。
顾廷枭非但没收敛,反而贴的越紧。
现在她都不让自己碰,只能搂搂抱抱了……
他看了眼她手里的线:“给我织的?”
慕晚烟白了他一眼:“这么小,你能穿吗?”
她放下针线,看到顾廷枭眼睑下的微青,叹了口气:“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顾廷枭头回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随便煮碗面吧。”
慕晚烟点点头,起身去了厨房。
看着她纤弱的背影,顾廷枭心头涌起股暖意,更是忍不住跟了上去。
慕晚烟刚准备烧水,一双手就从后头圈住了她的腰,她拉下脸:“你还吃不吃了?”
听见她语气里隐约的怒意,顾廷枭这才不情愿地放开手,帮着去烧水。
慕晚烟揉着面,忽然问:“对了,行舟有消息了吗?”
走了半个月,连个电话都没打回来,虽然他已经是个大人,但她还是有些担心。
顾廷枭往锅里倒水:“昨晚联系了我,他说他找到了那个沈初……”
顿了顿,又继续说:“他说沈初等了他这么多年,他不能再辜负她,两人打算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