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出来时,霍尘绝已经吹好了头发。见她从浴室出来小脸红扑扑的,像只可口的水蜜桃,霍尘绝喉结上下一滚,眸子发亮,立马掀了旁边的被子,伸手往身侧的空地拍了拍,示意道:“过来。”两人的婚房里只有一张床,无可避免今晚两人就要同床共枕了,可霍尘绝现在这猴急的样子分明就是饿狼见了肉垂涎不已。谢晚白了他一眼,伸手从床上拿了枕头,又去衣帽间抱了一床被子和床单出来,往地毯上一铺。霍尘绝见状便知她这是要与他分“床”睡了,原本心里的那点小兴奋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看着他伸出来的三根手指头,谢晚想拿把刀把它给剁了!
他们是合法夫妻,可她却被他逼的搁在这里谈论上床次数的问题,谢晚心中不知多窝火。可是这狗男人贼精贼精的,还以此来要挟她!
谢晚心一横,贝齿轻咬了下唇,她就当自己被狗咬了!
反正霍尘绝这身板,这公狗腰,她也不吃亏,她就当自己免费睡了只鸭!
谢晚手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很多思绪从脑海里轰隆隆跑过去。
她没多少时间了跟霍尘绝拖下去了,再过几个月,她的肚子就该显怀了,到时想走也走不了了。
谢晚别过脸去,咬了咬牙,“好。”
这就是答应了。
霍尘绝挑眉,嘴唇一扯:“我们本就是正经夫妻。不过你既然答应了补偿我,就不是我强迫的。”
“……”
“上次在小公寓发生的事,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否则,你死了,我直接将你葬入霍家祖坟。”
“……”
他这是明晃晃的警告。
他既想要她的心甘情愿,也不想落一个强夺的罪名。
霍尘绝还朝她抬了抬下巴:“这事儿我喜欢身心愉悦,到时你可别又像个贞节烈妇那样,这不给碰那不给碰,扫兴!”
这人明明出身在高干家庭,可这嘴就跟在粪坑里泡过似的!
谢晚读懂了他的唇语,瞬间被气得头顶冒烟,最后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
她也抬起头来,这会儿看着霍尘绝的目光透着一点尖锐:“我也有一个条件。”
霍尘绝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耳朵,表示他洗耳恭听。
“我只给你3次,”谢晚咬了咬唇,声音也低了下去,“而且,我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前两个半月不行。”
眼看到嘴的整块肥肉变成了半块,霍尘绝不乐意了,“谢晚,你觉得这合理吗?”
没等他说完,谢晚已经怒到了极点:“你不同意就算了!”
她就不应该在这跟他谈这个!
搞得像是在跟他谈皮肉生意似的,这让谢晚觉得自己很掉价,又仿佛被他掐住了喉咙,她现在哪哪都难受得要命!
霍尘绝对谢晚也不见得有多少感情,不过是肉身和颜值的吸引、以及下半身的冲动罢了。
怀孕前三个月不适宜同房,现在谢晚已经怀有身孕半个月,外加这两个半月胎象才能坐稳。这已经是谢晚的底线。
“你身体哪里不舒服?为什么非得两个半月之后?”霍尘绝皱眉。
“失血过多!我还贫血!”谢晚知道他脑瓜子转得快,敏锐得跟狐狸似的,立马抬了抬左手腕给他看,“你总要给我时间适应。”
“需要这么长时间?我岂不是亏了?”霍尘绝就像在跟她谈生意亏了似的,立马有点不悦。
这句话又激到了谢晚:“你被狗咬了两口,心里能这么快缓过来?”
霍尘绝被她呛了一口,胸口微堵,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
谢晚顺便提醒他:“在新的离婚协议还没起草好之前,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出尔反尔?”
“你是不是太高看了你自己?!”霍尘绝被她这话给激到了,当即利落地比了个手语,“没有人天天吃同一道菜还会感到不腻的。”
果然老天爷让这货变成哑巴是对的。
该!
谢晚冷冷回道:“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霍尘绝点头:“我记性一向很好。”
说着,他把手里的毛巾往谢晚怀里一扔,屁股在床上一挪,坐得离她更近了一些,理所当然地使唤她:“帮我擦头发。”
擦他个头!
谢晚将毛巾往他头上一扔,气呼呼起身,穿着拖鞋直接去了浴室。
等她再出来时,霍尘绝已经吹好了头发。
见她从浴室出来小脸红扑扑的,像只可口的水蜜桃,霍尘绝喉结上下一滚,眸子发亮,立马掀了旁边的被子,伸手往身侧的空地拍了拍,示意道:
“过来。”
两人的婚房里只有一张床,无可避免今晚两人就要同床共枕了,可霍尘绝现在这猴急的样子分明就是饿狼见了肉垂涎不已。
谢晚白了他一眼,伸手从床上拿了枕头,又去衣帽间抱了一床被子和床单出来,往地毯上一铺。
霍尘绝见状便知她这是要与他分“床”睡了,原本心里的那点小兴奋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从床上下来,看着这全身都透着一股子倔强的小媳妇在地毯上铺床,凤眸一沉,“你这是干什么?”
答案显而易见。
谢晚铺了床单和被子,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裙,抱着红色的婚枕坐在铺好的‘床’上,伸手打了个呵欠,也不理会霍尘绝是什么表情,自顾自掀了被子钻了进去,完全不理会身后的霍尘绝是什么表情。
她今天是第一天回霍家,事情一件接一件,早就累得不行了。加上怀孕的人本来就嗜睡,这会儿一沾“床”,她眼皮子直接打架。
而身边的霍尘绝因为患有哑疾无法出声,谢晚也得了个清静,不一会儿居然就真的睡过去了。
霍尘绝看着地上的美人儿怀里拥着大红的被子,那雪白的小脸蛋陷在大红的枕头上,黑发铺了一枕头,雪肤墨发,脸颊红润,睡得正香,他觉得胸口有点儿堵。
他这小媳妇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霍尘绝站在床侧,伸脚试探性地踢了踢谢晚的小腿,发现她居然这么快就睡沉了。
心中不由嘟囔一句:“属猪的么?”
见谢晚真睡沉了,霍尘绝冷哼一声,突然弯下腰去,将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接着回头一脚就将谢晚铺好的“床”给踢到角落去了。
看着那被踢远的被子枕头,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回头跳上了床,将那睡得正沉的人儿一把给揽进怀里。
他小媳妇这身姿纤细的,被他这么一抱,抱在怀里刚刚好。
谢晚刚重生这几天精神一直紧绷着,今天回了霍家,理清了很多事情,一放松下来,睡得很沉。
睡梦中她感觉自己好像身体一轻,落到了一团棉花之中,舒服得不行。
而且梦里tຊ好像怀里还有一个暖炉,初秋的夜晚有一点点凉,但是这怀里的暖炉却驱散了那一点凉意,倒是让她做了一夜的好梦。
只是第二天醒来时,谢晚被吓得不轻。
因为她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张英俊的脸,霍尘绝这货的手正揽着她的腰,而她正窝在人家的怀里。
难怪昨晚总觉得暖乎乎的,谢晚脸有点红,惊地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结果她一动,霍尘绝也醒了。
四目相对,一股火药味升了起来。
谢晚一眼瞧见角落里搅成一团的被子和床单,有点恼火了,“我怎么会在床上?”
霍尘绝侧躺着,侧身撑着脑袋看着她,漫不经心地掀了掀唇,“我说你自己梦游跑床上来的,你难道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