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宫外,这找人找起来就麻烦了。”“其实去了宫外还好说,就怕没去宫外,而是在宫内某个角落里,陛下做了傻事……”太后的脚都软了。这大周江山,可千万不能就此了啊。“这件事不能宣扬,边境涌动,那些藩王也不安分,如今帝王有任何的异向,他们在宫内或京城的探子肯定都能打听到,如今我们怎么都不能慌张。”“但陛下不在,多少还是会传出些风声的,这该怎么办,陛下不早朝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那明安王就是过来探一探虚实,明日一早还要求见陛下呢,如何是好。”
四人在殿内大惊了一番。
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出这种事。
太后已然手足无措,面对这四人她已然是已经思虑过了是否要将这大事告知的。
王守成是余明御一手提拔的亲信,自然没问题。
方御史是三朝元老了,先帝的父亲在世的时候,他就已经入朝为官。
三朝元老必定有他三朝的道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心里应该是个明镜。
刘尚书虽然性子急,但和王守成是同窗之谊,其本性也是好的,从他句句不离忠余爱国便可得知。
唯一有变数的恐怕便是陆婉儿了。
这女子商贾首富之女,唐家的大儿媳,如今活寡妇一个,儿子女儿丈夫公婆都没了,一个人操持着家。
但是刚才她在门外打量了陆婉儿就打量了许久,面上看着虽然是个柔弱的女子,但眉目之中的清冷告诉了太后陆婉儿颇有些手段的。
否则唐家那么大的一个家族,在家中男儿几乎没了的情况之下,怎么可能还四平八稳的在京城里待得好好的。
这京城,看似繁华,但暗潮涌动。
唐家的一大块儿肉,多少人都惦记着呢。
陆婉儿听完了太后的口述,不动声色的在一旁牢靠的站着。
她的一言不发,更是让太后焦灼。
“整个皇宫如果都已经找过了,就看是不是去了宫外。”
“去了宫外,这找人找起来就麻烦了。”
“其实去了宫外还好说,就怕没去宫外,而是在宫内某个角落里,陛下做了傻事……”
太后的脚都软了。
这大周江山,可千万不能就此了啊。
“这件事不能宣扬,边境涌动,那些藩王也不安分,如今帝王有任何的异向,他们在宫内或京城的探子肯定都能打听到,如今我们怎么都不能慌张。”
“但陛下不在,多少还是会传出些风声的,这该怎么办,陛下不早朝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那明安王就是过来探一探虚实,明日一早还要求见陛下呢,如何是好。”
众人一下都没了办法。
除了找人,眼下对付明安王也尤其的重要。
太后又看了一眼一旁平静的陆婉儿,低了低声,特意问道:“唐夫人,本宫想听听你的看法。”
陆婉儿一愣,但随即恢复神色。
也知自己想当一个旁观者怕是不能够了。
于是微微思索了一番,道:“陛下走失的事,过分重要,明安王求见也尤其难对付,若叫妾身说,或许可用一招李代桃僵。”
“怎么代?”
四人的眼神都落在了陆婉儿的身上。
眼中的焦急,可想而知了。
陆婉儿叹息,果然对于朝中众臣而言、对太后而言,江山始终比性命重要。
如今已然没人关心这位新帝到底是死是活了。
她其实有点怕,怕这话说出来了之后,日后历史的格局都会因此而发生变化。
她抿了抿唇:“靖康王爷有一俊年世子,世子年岁和陛下相差无几,身形也一般,便是容貌因着这一脉相承下来,也颇有几分的相似,关键是世子常年跟与江湖千变手学艺,已然会了一身出神入化的易容术,做出来就的人皮面具轻易去模仿旁人几分,另外世子在靖康王爷的教导之下,饱读圣贤书、武功学识皆为上品,谈吐礼节都尽显大家风度……是以……”
“是让世子直接先顶上一顶!”
太后当即就明白过来了。
三位大臣一愣,觉得有些不合理,但也属于无奈之举。
何况世子本也属于皇家贵族。
如果世子足够优质,如果余明御真的身死,那也不至于国家动乱。
“那就这样办先。”
太后斩钉截铁。
三位大人面面相觑了一番,对太后也作了一揖,另外心中无不感慨这陆婉儿到底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这一个二门不出的深闺妇女,居然知道了他们都不知晓的内情。
果然,唐家就没有一个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