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比较严重,必须马上手术!”“.....”陆一凌啊了一声。“哎呀,这么严重啊!”“她们也真是的,明知道洗手间地滑,也不扶着点,也是够倒霉的!““来找人麻烦,我只是被吓到了,她们怎么就把自己摔成这鬼样子呢。”“哎,估计是今日黄历不好!”“.....”司空衍:.....李牧:......众人:......军医:......军医知道陆一凌是睁眼说瞎话,但是这种时候也不好插话。
对,救护车是陆一凌叫的。
她为自己叫的行不行?
卖力的表演还在继续。
“她们霸凌,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兵,这性质太恶劣了。”
“应该被开除!”
“教官,队长,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不禁吓!”
“......”
司空衍闭了闭眸子,无力望天,睁开眼的瞬间,眸子里冷光乍现。
声音低沉:“你叫的救护车,那为什么是她们在担架上?”
“你倒是没事....”
“.....”
陆一凌哭得一抽一抽的,声音还带着几丝的沙哑。
“对啊,这两人真是可恶!”
“我叫的救护车,她们还要霸占...”
“大概是因为,我心脏被吓得扑通扑通的,能自己站着,她们伤势过重,站不住吧!”
“.....”
司空衍差点气笑了。
就单凭陆一凌这张嘴,死的都要说成活的,要断气的人,被她三言两语,也能气得整活过来。
司空衍很冷静,倒是没有妄自菲薄,也没下定论。
因为他自认为很了解陆一凌。
陆家这小娇娇,平日里虽然飞扬跋扈、桀骜不驯,有点得理不饶人,但是唯一好的是,从来不主动招惹事端。
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犯到她头上,那就另当别论,下手比谁都狠。
这朝天椒,还有一颗爱心,同情弱小,对流浪猫流浪狗,很有爱心。
据说专门成立了一个爱心收容所,每月花巨资,雇佣人照顾她捡来的流浪猫,流浪狗。
就这样的人,自然不会主动去找她们的麻烦。
其实根本不需要询问,司空衍就知道大致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兵出现在新兵宿舍楼,不够说明一切吗?
这是自己来找死。
不过,司空衍是队长,不能他以为,必须证据说话。
接收到司空衍的眼神,一个军医赶紧汇报。
“队长,两个女兵都是肋骨骨折!”
“其中一个比较严重,必须马上手术!”
“.....”
陆一凌啊了一声。
“哎呀,这么严重啊!”
“她们也真是的,明知道洗手间地滑,也不扶着点,也是够倒霉的!“
“来找人麻烦,我只是被吓到了,她们怎么就把自己摔成这鬼样子呢。”
“哎,估计是今日黄历不好!”
“.....”
司空衍:.....
李牧:......
众人:......
军医:......
军医知道陆一凌是睁眼说瞎话,但是这种时候也不好插话。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这样的地方,最好是不要说话。
要不然,就冲着这肋骨骨折的地方,怎么可能只是摔倒呢?
摔倒没那么严重。
可是这怎么说呢?
这女兵,虐人的手tຊ法很专业变态,刁钻得很,如果不是对骨科研究方面很专业的医生,恐怕也判断不出来。
这两个女兵也真是倒霉。
惹谁不好,来惹她。
主动送上门,让人家凌虐,怪谁?
苍蝇不叮无缝蛋的蛋,凉水泡不来绿茶。她们要是不沸腾,人家能往上冲?
自找的!
这种情况,不值得同情。
特别是老兵欺负人家新兵,看人家新兵手无缚鸡之力,就想要欺负人家。
遇到硬茬,踢到铁板了吧。
活该!!!
所有前来急救的军医,半句话都没有说,任由陆一凌表演。
军医的天平,在看清楚情况以后,早已经开始倾斜。
偏向陆一凌了。
李牧却在这个时候冷哼了一声:“那她们脸上怎么回事?
“也是摔倒造成的伤?”
“.....”
所以说,陆一凌狠呐。
一人几根肋骨,这还不算完事,专业的凌虐完了,再来一点不专业的外伤。
显得太专业了不行。
得专业的,不专业的,夹杂着,一起来。
被李牧这么一问,陆一凌眼泪又开始哗哗的往下掉:“呜呜呜,那....那不是我紧张吗!”
“她们要打我,我总不能站着,不还手吧!”
“正当防卫怎么也得有啊!”
“我又不会打架,又不是像唐珊珊那种,是训练过的老兵,女人打架,不就是抓头发,抓脸吗!”
“我指甲长,所以就这种了!”
“.....”
正当防卫?
确定是正当防卫?
为什么正当防卫,陆一凌脸上身上没有任何的伤,除了哭得惨兮兮的,显得狼狈了一点点,真的没有任何的伤痕。
这是专业的对业余的,业余的大获全胜?
都特么胜利了,还哭得惨兮兮的,这是什么事啊。
没眼看,完全没眼看。
李牧还想问什么,司空衍这个时候却出了声:“先送医院!”
“.....”
夏晓丽的情况危急,需要紧急抢救,做手术。
救护车来得快,去得也快。
李牧随着救护车去了军区医院。
司空衍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看着的陆一凌:“走,跟上!”
“去医院!”
“.....”
陆一凌:“我不用去了吧!”
“你们去就可以了!”
“.....”
司空衍脸色瞬间阴沉,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这女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镇定自若,不知道是夸她没心没肺呢,还是什么。
在司空衍那强大气息的压迫下,陆一凌这才跟着他走。
那样子就好像受气的小媳妇一般,大气都不敢出。
上车以后,司空衍淡漠的来一句:“洋葱味太浓了!”
“丢掉!”
“....”
陆一凌:.....
这男人,是狗鼻子吗?
孙虹的衣柜里有一个洋葱,她说这样可以除味,出事情的时候,陆一凌就顺了一块洋葱在自己手里握着。
要不然,纵然她是影后,眼泪也不可能说来就来,完全不需要酝酿情绪。
只是,这男人,真是一点不解风情,就不能假装不知道吗?
陆一凌按下车窗,把手里已经快要捏成泥的洋葱,丢出了窗外。
接过司空衍递过来的湿纸巾,仔仔细细的擦了起来。
“演技太差,下次别演了!”
“头发都没有乱一下,当别人不知道,是单方面的凌虐啊!”
“.....”
陆一凌:“.....”
她气鼓鼓的,用擦干净的手,自虐式的揉搓自己的蘑菇头。
“你看看,你看看这头发乱不乱!”
“好歹花了五千八,要是动一下就乱了,我高低去把那店掀翻,关门算了!”
“.....”
司空衍:“你没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