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淳光进来,阮樱写:那几个人会怎么样?她不知道阮二成被抓了没有?叶淳光说:“目前还不知道法院会怎么判。等法院那边结果出来了我告诉你。”阮樱点头。叶淳光幽深的眼眸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低声说:“没有不高兴吧?”阮樱摇头。叶淳光的眸子沾染了些许温柔,“好,那就好。”张淼又来看她。阮樱看到张淼很高兴,她都快无聊死了。她又带来一只老母鸡,两个人在沙发上啃鸡腿聊天。当张淼知道阮樱要去上学的时候,真心实意地恭喜她,随后很遗憾,“我也想去,可是家里不让,说我一个女孩子,不是文盲就可以了,念书根本没用。”
廖清和苏爱国开门看到叶淳光守在门口,廖清拍拍叶淳光的肩膀,“好小子,命好。”
两个人走了后,阮樱才想起来没问阮二成有没有被抓。
叶淳光进来,阮樱写:那几个人会怎么样?
她不知道阮二成被抓了没有?
叶淳光说:“目前还不知道法院会怎么判。等法院那边结果出来了我告诉你。”
阮樱点头。
叶淳光幽深的眼眸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低声说:“没有不高兴吧?”
阮樱摇头。
叶淳光的眸子沾染了些许温柔,“好,那就好。”
张淼又来看她。阮樱看到张淼很高兴,她都快无聊死了。
她又带来一只老母鸡,两个人在沙发上啃鸡腿聊天。当张淼知道阮樱要去上学的时候,真心实意地恭喜她,随后很遗憾,“我也想去,可是家里不让,说我一个女孩子,不是文盲就可以了,念书根本没用。”
阮樱明白,说什么女孩子读书没用,其实就是父母不舍得给女儿花钱的借口,“你可以争取,学费我可以借给你。你想啊,等你大学毕业,可以找个铁饭碗,然后也可以找个铁饭碗嫁了,怎么都比现在嫁得好。女孩子要高嫁。你回去就这么说,你妈一定同意。你听我的。”
张淼双眼圆睁,“对哦,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这个理由。阿樱,我这就回去,我这就去和我妈闹。”
阮樱问,“那天你怎么找到人来救我的?”
张淼撕了口鸡胸肉给阮樱,“那天我拼命跑,跑到山脚下的路上拦住一个男人,他带着我直接去了基地……”
那天,那个男人带着张淼到了基地,基地的卫兵知道事情严重,直接给保卫科打了电话。保卫科就在桂旭东和叶淳光办公室旁边,一群人跑过去,边跑边喊,“快,快,赶紧去救人。”
桂旭东拦住一个卫兵,“怎么回事?”
“一个姑娘来求救,说咱们基地旁边藏着人贩子团伙,还抓了六七个姑娘。这些人简直就是找死。”
桂旭东把这事写给叶淳光。
叶淳光脸色一变,追了出去。
两个人骑着挎斗追上大部队,跟着张淼进山。
这些人都受过专业训练,登山找人跟玩似的,瞬间就到了那个藏人的地窖周围。
张淼喊道:“就是这里,地窖就在上头。”
叶淳光冲在最前头,一眼看到阮樱死死抱住一个男人的腿不放,而那个男人凶神恶煞,拿着匕首刺向阮樱。
他抬手就甩过去一把匕首,钉在那个人的肩膀上。
张淼拍拍胸口,“你没看到,当时那个叶队长的样子,恶鬼看了都会怕。对了,你怎么会嫁给他?你不怕吗?”
阮樱只说:“家里人安排的。他也不吓人,没事的。”
张淼摇了摇头,“不过,他是真的紧张你。他爬山走在最前头,跟个猴子一样,所有人都跟不上他。”
“他胆子真大。我们看到那个人拿匕首刺你,我都快吓死了,他反而站得笔直,直接把匕首甩了过去。”
“老天爷,他的准头真好,一刀甩在那人的肩膀上。阮樱,你可嫁了个好男人。”
这一点,阮樱同意。
他是个好男人,要不然,怎么会是自己的恩人呢。
叶淳光却不在医院,而是在镇里的公安局。
他去公安局找了认识的朋友,拿到了审讯吉三春的卷宗。
吉三春,就是这个团伙的头儿。
此人三十来岁,照片上的眼神恶毒阴狠,让人不寒而栗。叶淳光翻遍卷宗,却没找到吉三春是怎么盯上阮樱的信息。
这一点至关重要。
吉三春只说他在海滩上看到阮樱,起了贼心,于是绑架了她。
那么第一次绑架阮樱的人是谁?和吉三春有没有关系。
叶淳光还了卷宗,要求见一见吉三春。
吉三春带着手铐,吊儿郎当地坐着,看到叶淳光,却瞬间戒备,两只眼睛阴狠地看着他,“是你小子甩了我匕首,我记住你了。等我出去,有你好看。”
叶淳光并不理会他,反正他也听不到,只拿出来一张纸,纸上只写了一个问题:你绑了阮樱两次?
吉三春看了,有些惊慌,眼仁缩了一下,随后恢复了平静。
叶淳光已经知道答案了。
第一次绑架阮樱的就是此人。
他不需要吉三春的答案,又写了一个问题:谁是中间人?阮胜来?
吉三春这才明白,这人原来是个聋子。
他哈哈大笑,旁边的狱警敲了敲桌子,“安静。”
吉三春摇头,表示自己不认识阮胜来。
叶淳光紧盯着吉三春,他没撒谎。
线索断了。
他出了看守所,吉三春罪大恶极,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他并不担心。他担心的是那个还藏在人群中的掮客。
这人盯着阮樱,一次不成,一定会来第二次。
所以,他还得去找阮胜来。
奈何他听不到,没有办法审讯阮胜来。
他第一次恨自己的失聪。
医生过来给阮樱换药,告诉她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出院后伤口不要碰水,不要吃那些生姜大葱鱼虾等发物,要不然伤口留疤。
阮樱恨不得立刻就要出院。
叶淳光回来后,阮樱写:明天出院。
叶淳光看了看她的手腕,上面还缠着纱布,摇头,“等彻底好了再出院。”
阮樱不同意,写:人家医生说的。
她还没有白蔷薇高,个子只到叶淳光的肩膀,叶淳光微微低头侧身看她的表情,嗓音低沉,带着莫名的诱哄,“医生说得不对,你得听我的。”
他这么一弯腰,好像把阮樱半环在怀里一样。他胸很宽,浑身散发出热气,熏得阮樱脸皮发烫。他的一呼一吸都很热,撒在阮樱的脑袋上,带来热乎乎的暖意。
阮樱心里一抖,哎嘛,这人要用美色手段吗?
叶淳光看到阮樱耳垂变红,脖子也跟着变成粉色,眼神转为幽暗。他握了握拳头,“是不是这里吃得不好,我回家给你做点儿好吃的带来。”
阮樱:“……”
他这是在哄孩子?
他拿来了新版的报纸,哄人,“你手腕上的伤很重,回家后很容易发炎,到时候还要回来,很麻烦。这里环境好,不如在这里多住两天,等伤口彻底恢复好。医生那边我去说。”
阮樱还要反驳,他打开报纸,“今天的新闻很有意思,不先看看?”
阮樱的注意力瞬间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