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希羽脸色惨白,一些画面伴随着有如实质的痛感向她袭来。她紧紧捂住胸口,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墨君泽见状,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慰:“没关系的,我在这里。”云希羽看着那支钉在马车内壁的箭矢,顿时天旋地转。不止胸口,连头也开始撕裂般疼痛。她挣扎着抱着头,将自己缩成一团。墨君泽轻吹一声哨笛,马车周围忽然落下一圈暗卫。墨君泽抱起云希羽,在暗卫的护送下,撤到了外面。
墨君泽轻轻吻了吻云希羽的额头。
“国泰民安,是我身为北渝皇帝的职责,而今家国已安,我只愿偿还那些亏欠你的。”
云希羽不着痕迹的往后避了避。
当夜,他们下榻玉门关。
北地的春色很珍贵,一点绿意便已可贵。
玉门关外柳色新。
第二日。
清晨的阳光洒落,一行人又开始新的旅途。
晌午的春光温暖的照射在大地,哄得人只想睡过去。
无论是云希羽还是马车夫,都努力打着哈欠。
“实在太困,就歇息片刻,当是午觉也……”
墨君泽话音未落,凌空一支箭忽地朝马车飞来,深深钉在马车上。
马车夫被吓得赶忙加快速度。
下一瞬,密密麻麻的箭从四面八方射来,马车夫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流矢钉死在了座位上。
受惊的马匹疯魔般往前奔去,整个马车颠簸宛如糠筛。
墨君泽紧紧护住怀中的云希羽:“别害怕,应当是劫掠行商的匪徒。”
云希羽被颠得险些把午饭吐出来,却还是断断续续答道:“看这箭矢数量,匪徒怎么有这么大规模?”
墨君泽眼神一凛,确实,普通的匪徒几十人都算多,而今听刚才的箭雨,竟似有成千上百人。
形势不对。
终于,几乎被箭矢扎成筛子的马力竭而亡,马车也停了下来。
一时万籁俱寂,墨君泽在马车内不敢轻举妄动,马车外的匪徒似也相当谨慎。
但空耗着也不是办法,墨君泽决定留下云希羽,自己先去探路。
可一探头,一支箭矢便不偏不倚冲他射来。
云希羽脸色惨白,一些画面伴随着有如实质的痛感向她袭来。
她紧紧捂住胸口,只觉眼前阵阵发黑。
墨君泽见状,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慰:“没关系的,我在这里。”
云希羽看着那支钉在马车内壁的箭矢,顿时天旋地转。
不止胸口,连头也开始撕裂般疼痛。
她挣扎着抱着头,将自己缩成一团。
墨君泽轻吹一声哨笛,马车周围忽然落下一圈暗卫。
墨君泽抱起云希羽,在暗卫的护送下,撤到了外面。
可外面一片光秃秃的戈壁滩,一点掩体也没有。
身边的暗卫一个接着一个中箭倒地。
云希羽看着血和箭,心口疼的愈发厉害。
就在他们要耗尽时,忽然四面八方涌来一众黑衣匪徒。
墨君泽立马察觉有问题,戈壁滩白天极热而夜晚极冷,在此长年累月打劫的匪徒都是本地装扮,一身黑衣还覆面的,绝非一般匪徒。
他一手抱着云希羽,一手拔剑与源源不断的黑衣人缠斗。
当年战场上号称以一敌百的墨君泽,第一次感到有些吃力。
黑衣人多的好像杀不完,而身边的暗卫却在一个个倒地。
他们且战且退,直到推至一断崖口。
墨君泽看着怀中因痛苦已经昏厥的云希羽,毅然决然跳下山崖。
几名仅剩的暗卫紧随其后。
那山崖高百丈,若人不慎落下,必然尸骨无存。
黑衣人首领往下看了一眼,摆摆手,示意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
“回去禀报娘娘,二人已被诛杀,可以让皇子登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