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计划一切顺利,他想用阳台的花许下承诺,却不想引燃了定时炸弹,将一切都打得乱七八糟。现在,好像做什么都不对劲了。原来人在愧疚的时候,真的会下意识地想要逃离。手机忽然震了震,拿起一看,是方听夏的消息。她在担心。江弋看着那消息许久,最后还是将打好的字删得一干二净。只有将所有事情处理好后,他回去找她,才能有底气。最后,方听夏只收到两个字的回应。看着这消息,方听夏没再发过去。
江弋挂了电话匆匆离开。
方听夏仍看着手机,却几乎要将屏幕盯穿一般。
和疗养院有关的人她只能想到一个——秦梦然。
她和江弋认识到现在,对方永远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对一切突发事件都淡然。
她从没见过,江弋的声音如此慌乱。
心脏像是被人提了起来,方听夏点开微信,给江弋发了条消息。
“出什么事了吗?”
另一边,江弋坐在去机场的车上,看着镜像飞驰向后公路,微微出了神。
其实疗养院只是出了点小事,根本不需要他出面。
但不知为什么,他很想借着这机会离开。
在逃避什么,他也不清楚,只知道是和方听夏有关。
扪心自问,经历这么多,从跌落云端到再次爬起,他早已有了处变不惊的能力。
但不知为何,今天在机场听见JIZZE的话时,他的第一反应是阻止。
慌乱地阻止,像保护自己的遮羞布一样。
他的确是说过,拿了冠军就要和方听夏表白。
不是方听夏以为的玩笑,而是真正的计划。
秦梦然的抑郁症很严重,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也包括侍弄花草。
那满窗台的鲜花,都是他种下的。
他能看得出,方听夏对他的感激中有些抵触。
因为自己帮了她许多,在她眼中是没有回报的付出,没法心安理得的接受。
所以江弋想到了秦梦然。
秦梦然喜欢方听夏,让她过来帮帮忙见一面,她应该会好受些。
果不其然,在他说出口的瞬间,对面有些阴郁的人瞬间松了口气,像是如释重负地笑了。
她说可以。
本以为计划一切顺利,他想用阳台的花许下承诺,却不想引燃了定时炸弹,将一切都打得乱七八糟。
现在,好像做什么都不对劲了。
原来人在愧疚的时候,真的会下意识地想要逃离。
手机忽然震了震,拿起一看,是方听夏的消息。
她在担心。
江弋看着那消息许久,最后还是将打好的字删得一干二净。
只有将所有事情处理好后,他回去找她,才能有底气。
最后,方听夏只收到两个字的回应。
看着这消息,方听夏没再发过去。
将手机锁了屏扔在一边,用被子把自己蒙了个彻底。
酒店的被子带着独有的气味,很陌生,和整个环境一样陌生。
但在这样陌生的环境里,方听夏却很安心。
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和她一样,是个连回忆都害怕的胆小鬼。
第二天,方听夏起了个大早,将队员集合起来,一起去了音乐节的现场。
毕竟江弋不在,总要有人当家。
可意外地,在演出场地的后台,几人却看到了林薇和肖杰。
方听夏停下脚步,忽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音乐节分了两天,方听夏他们是第一天演出,可林薇几人被分在第二天。
他们今天是不必来的,就算来了,也不该出现在后台。
很明显地来者不善。
见了方听夏,林薇冷声哼了一句,昂着头从旁边离开了。
肖杰也跟她一起走着,路过他们身边时却忽然脚下一绊,带着身旁的人一齐重重摔在了地上。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工作人员连忙将两人扶起。
被连累地成员是乐队的鼓手小虎,今年才大二,是队里最小的成员。
在方听夏来的第二天,他把自己的鼓借给了她,让她完成了直播。
方听夏将他扶起,担心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小虎摇摇头,脸色却瞬间白了下来。
“sees姐,我的手好像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