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逸谦走到夏天里语安最爱在晚上搬着躺椅躺着屋檐下,他好像看见了女人和就在躺在一起,笑的无比开心推开他:“好热啊~”他又将人捞进怀里:“热也要抱着你,我根本离不开你。”女人娇羞骂了两句他不要脸,却再也没有推开他。而自己又是什么时候把她推开的?孟逸谦嘴唇颤抖着,耳边又响起女人的声音:“逸谦,无论怎么样,我这辈子都要给你生个孩子,我们的感情这么好,有个孩子,一定要会更幸福的。”“到时候,你带着他练拳,我教他学习。”
方画屏的名字让孟逸谦猛地钻紧拳头。
他只是想补偿战友,可却为语安招来了如此恶毒的人。
是不是自己不让她们住进来,语安就不会死?
孟逸谦在心里咆哮质问。
“知道了,再关她们几天。”孟逸谦低声吩咐,却掩饰不了眼底的愤怒。
他的语安的头七都没过!
方画屏就在想着什么骗自己了。
孟逸谦在心里冷笑。
过了一日,孟逸谦的身体好了些,无论周清安和医生说什么,他还是强硬地出了医院。
迎着冷风,他拒绝了坐车回家的请求。
他记起那日自己去接方画屏回来那日,女人焦急上前拦住他的车,想要告诉他怀孕时的消息。
她身上积满了厚厚的雪却恍然不知。
孟逸谦记得自己根本没发现,连她脸上的喜悦也看不见,一心只想着先安顿好战友的妻子。
她确诊了胃癌又得知自己怀孕,一个人从医院走回来的时候,又惊喜又绝望吧?
孟逸谦身体还有些虚,一深一浅地在雪地里走,朝着回家的方向。3
那天,好像也是下的这么大的雪。
花了一个多小时,他才走到军区大院。
路上遇到了几个人跟他打招呼,让他节哀顺变,又惋惜明明人看着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间没了。
孟逸谦没什么的表情的颔首了几下,就回到了他和林堂洲生活五年的屋子里。
是啊,他的语安明明那么好,平日里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和周围邻里的人关系极好,爱孩子,经常招呼周围的小孩子过了吃她做的点心。
过去的画面只是在孟逸谦踏进小院的时候,就拼命地在他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像雨水过后的春笋一样,根本阻止不住。
孟逸谦走到夏天里语安最爱在晚上搬着躺椅躺着屋檐下,他好像看见了女人和就在躺在一起,笑的无比开心推开他:“好热啊~”
他又将人捞进怀里:“热也要抱着你,我根本离不开你。”
女人娇羞骂了两句他不要脸,却再也没有推开他。
而自己又是什么时候把她推开的?
孟逸谦嘴唇颤抖着,耳边又响起女人的声音:“逸谦,无论怎么样,我这辈子都要给你生个孩子,我们的感情这么好,有个孩子,一定要会更幸福的。”
“到时候,你带着他练拳,我教他学习。”
“他一定会是最最优秀的孩子。”
女人无比的期待的眼神就在面前,孟逸谦伸出手想去抱她:“好,都听你的。”
可下一米,身影消散,他的面前空无一人。
孟逸谦愣了下,自嘲开口:“是啊,语安生气了,不肯见自己呢。”
随后又朝着屋子里进去,可余光却瞥到了一抹浅绿,他怔了下了,忍不住迈开腿朝着后院而去。
曾经种满风信子的后院现在长出了许多的白菜苗。
“扯掉的还能种回去吗?”
女人难过质问自己的眼神再次浮现,孟逸谦记起那是自己花了一年的时间种出来的风信子。
那个时候她抱了自己好久,说要把这些花养一辈子。
到后来,自己就没管过这些花了,都是语安自己在打理,一养就是四年。
孟逸谦眼泪再次落下。
他到底都在做什么啊?
“语安,我知道错了,你回来看看我好不好?”孟逸谦猛地蹲下,将那些冒出的白菜全都拔掉。
“我把花种回去,你回来好不好?我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