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烬舟还没说话,Vinasha先从门口让开,望着徐清微挑眉,“让她进来,你给她换药。”“没空。”“傅烬舟。”女人在身後喊他,同样磁性冷感的声音,有种强势的压迫感。傅烬舟脚步没停,也不给她回应。徐清微见状,牵强的笑了下,“不必麻烦了,既然宋医生没空,我去找张医生就好。”傅烬舟坐在办公桌前,视线漫不经心扫过门口,徐清微正好看向他,而後心照不宣的错开。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Vinasha走到桌边,臀部倚着桌沿。
徐清微从没想过,自己还会有亲眼见到Vinasha的一天。
当她面对面,跟那位传说中的黑月光站在一起时,对方流露出的那种漠然审视的眼神,让她没来由的胆虚。
尤其是傅烬舟还在场,她问起那句“她是谁”,几乎是让徐清微瞬间感到浑身紧绷。
傅烬舟走到她旁边,几乎没看徐清微一眼,用中文回答道:“病患。”
简单两个字,一下就把她撇清了。
他身上的清冷和距离感,向来是骨子里透出来的,不过今天,徐清微能从他寡淡的语气里,品出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温和来。
“是麽。”Vinasha靠在门框上,勾着唇角看他,“你不是心外科的专家麽,她好像,是伤到了头。”
明目张胆的拆台,她似笑非笑,眼神倒是很冷。
“急诊,我缝的针。”傅烬舟随口解释,解开两颗白大褂的扣子,偏头看向徐清微,“你有事?”
徐清微被夹在中间,浑身不自在,被他这冷不丁的一眼,看得心里发酸。
她指了指额角,说:“来找你换药。”
“张豫安没换?”傅烬舟淡无语气。
徐清微语塞,硬着头皮说:“那是中午的时候了,我睡觉压到了,有点疼,怕发炎。”
傅烬舟还没说话,Vinasha先从门口让开,望着徐清微挑眉,“让她进来,你给她换药。”
“没空。”
“傅烬舟。”
女人在身後喊他,同样磁性冷感的声音,有种强势的压迫感。
傅烬舟脚步没停,也不给她回应。
徐清微见状,牵强的笑了下,“不必麻烦了,既然宋医生没空,我去找张医生就好。”
傅烬舟坐在办公桌前,视线漫不经心扫过门口,徐清微正好看向他,而後心照不宣的错开。
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Vinasha走到桌边,臀部倚着桌沿。
“她是谁?”她伸手勾过傅烬舟的领带,绕在指尖打圈。
傅烬舟不动声色将领带扯回,从抽屉拿出烟盒,薄唇咬住一支,滑动火机点燃,“说过了,病患。”
“不是实话。”Vinasha眯眼,顺走他指尖的香菸,凑到唇边抿住,“她看你的眼神,不普通。”
“怎麽,你在意?”
女人没作声,傅烬舟抬眸,语气平淡,“你不是跟那个人走了,来找我做什麽。”
这话戳到了Vinasha的痛处,她眼神黯了黯,起身绕到傅烬舟身後,弯腰搂住他的脖子,“他背叛我,还为了别的女人打我。”
傅烬舟低笑,眼神没有温度,“这是你的选择,理应承担後果。”
“傅烬舟。”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连名带姓的叫他,之前是高高在上的强势,现在倒是多了点服软的意味。
傅烬舟无动於衷,她微微蹙眉,松开搂着他的胳膊,眼神很冷,“看来,是我不该回来。不过没事,我向来也不怎麽缺男人,更不喜欢薄情的男人。”
她转身要走,傅烬舟没看她,却伸手一把将她拽住,“尹黛,演过的戏再演,实在很没意思。”
尹黛反手握住他的手心,挑眉一笑,“可你就吃这套,不是麽?”
在国外,她是光芒四射的女神Vinasha,她的魅力所在,是骄傲冷艳,从不轻易向男人低头。
这样的女人,很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而她也有法子拿捏男人,让他们甘愿臣服。
徐清微回到病房,整个人眼见着蔫儿了。
周恬听说她住院,特意从外地赶回来看她,一来就见她盘腿坐在床边,两眼望着窗外,一脸生无可恋。
问她哪里不舒服,她摇头,说Vinasha回来了,两人还在楼上碰了面。
周恬直呼好家伙,闹着也要上楼,去瞅一眼传说中的黑月光。
徐清微当然拉着她不让去,被周恬问起那女人怎麽样,她在心里回想了一下,说:“确实好看,高,还冷,很有范儿。”
周恬用肩膀撞了她一下,很不服气,“瞧你,有这麽夸对手的吗?”
说着捏了一把她的臀,还袭了一下她的胸,“看看,这哪儿哪儿不比她优秀?再瞧瞧这脸蛋儿,哎哟,玉兔成精都得羡慕哎。”
徐清微被逗笑了,笑着笑着,又叹了口气。
周恬见了,也跟着叹气,“罢了,还是及时止损吧。你反正拿不下他,可不能把自己陷进去。”
陷进去,倒还不至於。顶多算是不太甘心。
先前她对傅烬舟有过图谋,或许也还抱着一丝幻想,可事到如今,大概是不得不放下了。
後来,直到徐清微出院,都没有再见过傅烬舟来换药。
她在心里骂他渣男,说什麽负责过的病患就会看顾到底,到头来还不是因为女人,把自己的职业操守都给忘了。
出院那天,池屿特意来接她,也就是那次,她在一楼远远望见了傅烬舟。
本以为之後,两人大概不会再有机会碰面,哪知有天她跟周恬去逛街,很不巧,竟碰到了傅烬舟和那个女人。
一言难喻的是,那是家内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