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简如桉的手往附近的士兵站走去。士兵站并不远,走了十来分钟就到了。刚走到门口就有一群人围了上来,他们看出了简如桉出身不凡,纷纷问道:“同志!需要什么帮助吗?我们什么都能做的!”简如桉抱住小女孩儿连忙往边上退,但是这些人还是不依不饶。有人急道:“同志!这个小女孩儿懂什么!我们更清楚这里的状况!”这时,一亮军区的车开了过来。这群人堵在这里挡住了车子进去。车里的人问道:“去问一下怎么回事?”士兵点头下了车:“同志们,麻烦让一让,不要围堵在这里!”
这个认知让简如桉有点慌张。
她也不等金霖锋的信件,急忙写了自己的信过去。
最后也是石沉大海。
又过了两个月,简如桉等不了了,她做了几天的火车把苗苗交给了魏珂。
然后自己又坐了半个月火车赶到了边境。
此时,简如桉双目全是血丝,衣服已经几天没有换了,完全没有最开始靓丽的模样。
她单肩背着背包,下了火车。
一出火车站,简如桉就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
只见火车站门口全是逃难的居民,能买得起火车票的人都纷纷上了火车,买不起火车票的只能等上面派发的车子一辆辆接走。
可再往前就是战区了,他们的车子都不够用,又有多少能给撤离的人用。
听人说,好多人都往山区里走,好在内地是安全的,不至于死人。
简如桉心里开始慌张起来,她拉住一位士兵询问:“你知道北部军区的金霖锋吗?”
士兵摇摇头,然后就转身就往其他地方去执行任务。
现在战事紧张,没有一个士兵是闲着的。
她茫然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有人抓住了她的裤子。
简如桉低头一看,发现是一个黑乎乎的小女孩儿,她怯怯的说:“阿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我可以帮忙,只要一点点钱,我想买火车票。”
简如桉蹲下身子,看了看周围没有小女孩儿的家人,便问道:“你父母呢?”
小女孩儿说:“他们带着弟弟去内地了,家里没有那么多钱买车票。”
闻言简如桉心里一痛,看着她有种看到以前的自己。
重男轻女的概念在农村特别明显,这个女孩儿看起来也不是住在城市里的人。
“那你能带我去找附近的巡逻军人吗?你跟着我,我回去的时候带上你好吗?”
简如桉可不能放着这么小的孩子去做火车,要是被人盯上可不好。
小女孩儿眨了眨眼睛,一脸渴望:“真的吗?”
“嘘,别说出去。”
小女孩儿也是知道要保住秘密,小心翼翼的点头。
她拉着简如桉的手往附近的士兵站走去。
士兵站并不远,走了十来分钟就到了。
刚走到门口就有一群人围了上来,他们看出了简如桉出身不凡,纷纷问道:“同志!需要什么帮助吗?我们什么都能做的!”
简如桉抱住小女孩儿连忙往边上退,但是这些人还是不依不饶。
有人急道:“同志!这个小女孩儿懂什么!我们更清楚这里的状况!”
这时,一亮军区的车开了过来。
这群人堵在这里挡住了车子进去。
车里的人问道:“去问一下怎么回事?”
士兵点头下了车:“同志们,麻烦让一让,不要围堵在这里!”
那些人倒也不闹事,看到士兵来了,的确让了道。
这里的士兵和百姓的关系不错,有些人还询问这战事赢没赢。
士兵没法子,只好回答了一些问题。
简如桉趁机脱身,她看了一眼小轿车,知道里面应该坐着以为军官,他应该会更清楚金霖锋的事情。
她走上前,敲了敲窗户。
军官拉开车窗门,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不好意思,我是北部军区金霖锋金团长的妻子,想问一下他现在在哪里?”
那位军官听到金霖锋的名字挑了挑眉,不以为然地说:“金霖锋?他估计已经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