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赶过去之后,火已经被救了。好在每天都有巡逻,发现不对劲马上就提水来救。只烧少量几片瓦,并无大的损失。褚砚礼立刻又赶到城门口,发现一切照旧,并无异常。他是在搞不清这个人究竟目的何在,烧了库房又不做任何行动。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小灵蛇已经进过城了。陈冰言的院落刚好可以看到滚滚的黑烟,她知道迟郁这是在提醒自己。既然硬闯不行,那就只能智取。倘若来一场暴乱,那自己的机会还大一些。城外茅草屋。迟郁回到这里的时候,褚南奚不在。
京城最是繁华,已到傍晚,街上依旧熙熙攘攘。
褚砚礼盘查了一天还是没有见到迟郁的影子,所有人都不敢松懈,生怕出什么纰漏。
那天行刺之人有两个,说明他还有同伙。
突然一行人急匆匆地往外跑,一瞬间天空已经被黑烟包围。
褚砚礼随手拉住一个人:“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这人答道:“回大人,库房走水了。”
库房低处偏远,每日都有人看管,并未放置易燃易爆物。
突然着火,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怕是声东击西之计。
褚砚礼只带了几个人过去,让其余的人仍旧坚守岗位,切莫放松了警惕。
他们赶过去之后,火已经被救了。
好在每天都有巡逻,发现不对劲马上就提水来救。
只烧少量几片瓦,并无大的损失。
褚砚礼立刻又赶到城门口,发现一切照旧,并无异常。
他是在搞不清这个人究竟目的何在,烧了库房又不做任何行动。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小灵蛇已经进过城了。
陈冰言的院落刚好可以看到滚滚的黑烟,她知道迟郁这是在提醒自己。
既然硬闯不行,那就只能智取。
倘若来一场暴乱,那自己的机会还大一些。
城外茅草屋。
迟郁回到这里的时候,褚南奚不在。
他四处看了一番,就又回到了里面。
看吧,人都是不可信的。
她有把柄在自己手里都尚且不会信守诺言,更何况是没有。
过了片刻,他突然听到门外有声音,天生的警觉下,他马上藏到了门后面。
外面的人进来的那一瞬间,他立刻用胳膊勒住了她的脖子。
“是我。”
他听出来了褚南奚的声音才将手松开。
看着她手里拿着的野菜吃了一惊,她堂堂公主竟然还会挖野菜?
其实,她也是在皇陵跟那里的宫女刚学会的。
“一天了,你什么都不给我吃,还不允许我自己出去找吗?”
褚南奚将洒落在地上的野菜捡起来,说道:“可是,你找这地方也太偏了,方圆五里,一个人都没见到。”
迟郁没有说话,只是坐到了一旁,手碰到桌上的茶壶瞬间收回了手。
不知何时,里面已经加满了热水。
褚南奚看了一眼,解释道:“我看外面有水壶,堆了一层灰,就用水煮了煮,暂时还不能喝。”
迟郁没有注意到,原本凌乱的院子已经变的干净整洁。
褚南奚将地上的水桶递给他,他并没有接:“干什么?”
“当然是打水了。”
褚南奚将他从凳子上拉起来:“这里到溪边有三里地,我一个弱女子跑了三次了,你就不应该去一趟?”
他接过水桶,快步走出茅草屋。
褚南奚对着他的背影仔细瞧了一番,并没有受伤的痕迹,应该是没有再去皇宫行刺。
毕竟上次失手,加上自己现在失踪,皇兄定会加强防守,他不可能毫发无损地回来。
那他这段时间出去是去干什么了?
若是打探消息,他们来时已经知道,锦衣卫遍布,满城严查。
难道是还有同伙?两人密谋商量对策?
褚南奚猛地一惊,既然是刺杀皇帝,定然不会只派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