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阎王?她想起林天阳说起过的皇上最小的胞弟萧翊寒。也不知道是从何时从谁嘴里传出他得了种怪病,每每发病时需要生饮人血,甚至还有人亲眼看见侍卫把死人从王府后门抬出去。又听闻他因面目可憎才戴着面具,一来二去,萧翊寒就成了百姓口中的“活阎王”。偏偏在皇上眼中,极受信任的胞弟是满朝唯一担得起“贤”一字的人。林昭望着萧翊寒离去的方向,心中却一阵唏嘘。纵使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可还是英年早逝。
听到这话,林昭微微一愣。
活阎王?
她想起林天阳说起过的皇上最小的胞弟萧翊寒。
也不知道是从何时从谁嘴里传出他得了种怪病,每每发病时需要生饮人血,甚至还有人亲眼看见侍卫把死人从王府后门抬出去。
又听闻他因面目可憎才戴着面具,一来二去,萧翊寒就成了百姓口中的“活阎王”。
偏偏在皇上眼中,极受信任的胞弟是满朝唯一担得起“贤”一字的人。
林昭望着萧翊寒离去的方向,心中却一阵唏嘘。
纵使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可还是英年早逝。
林昭又逛了半个时辰后才回府,她径直去了祠堂。
上了香后,她缓缓跪下:“列祖列宗在上,林昭立誓不再沉沦儿女情长,愿戎马一生,护林家和百姓平安无虞。”
话音刚落,林景辰突然走了进来:“爹要是听见你这番话,怕是要气昏头了。”
“哥?”林昭错愕。
林景辰上了香,叩拜后将她扶起身:“听馥兰说,你去找萧文淮了,还说要找他说清楚。”
“嗯。”林昭点点头,神色有些怅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也不想执着。”
说着,她仰起头,眼中是林景辰从未见过的坚定:“我要像爹一样做大将军。”
林景辰愣了瞬,轻笑着敲了敲她的头:“爹虽然想让你有个将门之女该有的样子,但他更希望你寻一良人,安安稳稳的过完此生。”
林昭揉着脑袋,正向长篇大论地说说自己的雄心壮志,丫鬟来传话说用晚膳了。
因为回来前吃了不少零嘴,林昭吃了两口便回房了。
丫鬟紫儿端了茶来,却见自家小姐突然将所有珠钗都收进匣内,连同柜中衣裳都全部扔在床上。
“小姐,您这是干什么?”她一脸疑惑地问。
林昭看了她一眼,抱起衣裳就扔到她怀里:“你来得正好,去跟管家说,给我置办几身男装。”
听到这话,紫儿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小姐,您说什么呢?这要是被老爷知……”
“爹那儿我自回去说,你照办便是。”
主子这么说,紫儿也只好抱着衣服下去了。
没想到一盏茶的功夫,林景辰就找了过来。
见林昭已经竖起了长发,穿上了淡青色的长衫,娇俏的女儿郎竟然成了玉树临风的少年。
他绕着林昭转了几圈,打趣儿道:“林昭,若是你以男装示人,不知京城会有多少千金为你害相思病。”
林昭哼了一声:“哥别忘了,兵部尚书之女廖瑛可还惦念着你呢,若非你只倾林嫂嫂,不愿另娶她人,恐怕廖姑娘也甘愿做二房。”
“你这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林景辰瞪了她一眼。
林昭笑了笑,突然在街上策马的萧翊寒,忍不住问了句:“哥,贤亲王不是在巡视边关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林景辰敛去笑意,压低了声音:“太后近些日子身子不好,想让王爷把王妃的人选定下来。”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太后的意思是从三品以上的文武臣中挑选适龄女子,林昭,也就是说这其中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