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疼痛减轻后,孟霁鸢终于睡下。江砚沉却没有任何困意,独自站在阳台上,脑海中都是孟霁鸢说的话。“我已经不爱你……”他喉结一紧,自嘲一笑。他要什么爱?他根本就不喜欢孟霁鸢。现在关心她,也只是因为她怀了自己的种。
一顿饭吃的很压抑。
上午。
江砚沉去了公司,一想到孟霁鸢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他就恼火。
他狠狠地扯了扯领带,眸色暗沉。
“老板,这是今年的财务报表。”
今年?
江砚沉看向外面银装素裹,才忽然想起来,过几天就是元旦了。
他接过报表,没有看多久,扔至一边。
“今天是什么日子?”
助理连忙翻出了自己的记事本,将所有的行程都通报了一遍。
眼看着江砚沉的脸色越来越差,他不由心慌。
江砚沉没有理他:“滚!”
助理连忙离开,心理不由害怕,真是伴君如伴虎,特别是江砚沉现在更加喜怒不定了。
晚上回去的路上。
江砚沉在一家珠宝店停下来,拿了店里最贵的一款项链折返回会所。
房间里。
孟霁鸢正听着张姐说着有趣的事,看着男人又过来,原本扬起的嘴角缓缓落了下来。
江砚沉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变化。
一个眼色递过去,张姐赶忙离开。
而后,他将礼物盒子放在孟霁鸢的面前。
“给你的,圣诞礼物。”
孟霁鸢看着精致奢华的礼盒,没有伸出手:“谢谢,但我不能要。”
不是她自作多情,而是这几天,她深刻感受到了江砚沉对自己的不一样。
她知道江砚沉确实对自己多了心思。
不然他不会带自己一起出门,陪自己吃饭看电影和去游乐场,更不会惩治苏甜。
今天张姐已经把苏甜的事全都告诉了自己!
江砚沉没想到她会拒收,他没有思考,直接打开了礼物盒,拿起里面的项链就要给孟霁鸢带上。
孟霁鸢看着他的举动,再忍不住爆发。
“江砚沉,你是不是有病?”
男人愣在了原地,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孟霁鸢鼓足了勇气,将那条项链直接扔在了他面前。
“你是不是觉得你对我的伤害,只要用这些东西就能弥补?”
“我告诉你,不可能!”
孟霁鸢眼尾发红,凝视着他一字一句:“我的脸、嗓子、还有父母都被你毁了!你现在装什么好人?!”
“我警告你,我已经不爱你了,你别以为你只要稍稍放低姿态,我就会像以前一样不顾尊严回到你身边!”
她说完回到卧室,“嘭!”餅餅江費獨家得一声关上了门。
江砚沉冷峻的一张脸此刻黑如锅底,他看着被孟霁鸢丢掉的东西,眼底冰晶凝结。
他下意识想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可刚推开门,就看到孟霁鸢蜷缩在床上,冷汗直冒。
“怎么回事?”
孟霁鸢咬紧了牙,不去看她。
江砚沉没有任何思索,强行抱起她,就往医院去。
孟霁鸢腿很痛,直到送到医院,吃了药才好一些。
都是旧疾,有的时候发作起来没有规律可循。
深夜,疼痛减轻后,孟霁鸢终于睡下。
江砚沉却没有任何困意,独自站在阳台上,脑海中都是孟霁鸢说的话。
“我已经不爱你……”
他喉结一紧,自嘲一笑。
他要什么爱?他根本就不喜欢孟霁鸢。
现在关心她,也只是因为她怀了自己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