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愣愣的看向周谨默,确实表情逐渐舒缓了,筋脉都没那么狰狞了。‘叮’的一声,簪子从周谨默心口处坠地,周谨默趴在凉榻边上,吐了口血。之后,他渐渐恢复了神智,痛苦消散,睁眼抬眸,看到了褚欢明艳动人的面容,如幻似梦。他一时怔忪,“你……是何人?”褚欢:“明王妃,褚欢。”褚欢站起来,道:“你暂时没事了,想必接下来能有段时间不会犯病了,你平日的饮食或是药物中应该有一味葛青花,那东西是
护卫愣愣的看向周谨默,确实表情逐渐舒缓了,筋脉都没那么狰狞了。
‘叮’的一声,簪子从周谨默心口处坠地,周谨默趴在凉榻边上,吐了口血。
之后,他渐渐恢复了神智,痛苦消散,睁眼抬眸,看到了褚欢明艳动人的面容,如幻似梦。
他一时怔忪,“你……是何人?”
褚欢:“明王妃,褚欢。”
褚欢站起来,道:“你暂时没事了,想必接下来能有段时间不会犯病了,你平日的饮食或是药物中应该有一味葛青花,那东西是要你命的,以后莫要再碰,不然你活不过今年。”
周谨默面露惊骇:“你说什么?”
褚欢该说的说了,不会重复。
周谨默追问:“你既说这些,可知道我所患何病?”
褚欢神色犹疑,不知道要不要说,怎么说。
她其实也还没完全确定。
周谨默还要追问,褚欢已垂眸开口:“不知道。”
周谨默审视了她片刻,点头道:“我明白了,多谢……王妃相救,今日谨默欠你一份恩情,来日若有机会,逼报答之。”
褚欢道:“报答就不必,今日世子就当我没出现过,我不曾帮过你。”
说完,她转身带人走了。
再待下去,刚才那个护卫叫人来,于她便是横生枝节。
周谨默目送她远去,捂着心口坐好,缓了片刻,俯身去捡起地上染血的金簪,捏在手里若有所思。
葛青花……
他暗自琢磨了片刻,听见有人往水榭这边来了,将簪子收起来,对一旁的护卫说:“今日之事莫说出去。”
“是世子。”
随后长公主便带人到了。
。
见褚欢避开长公主一行人后,站在那里一脸深思,拂兮询问:“王妃是不是查出了周世子的怪病是什么?”
褚欢:“没有。”
没最后确定,那就是没有。
褚欢不打算多言,心里却不禁琢磨。
如果周谨默的怪病真是被下了蛊,那这背后又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恩怨秘辛?她是该救人,还是该冷眼旁观?
她虽是医者,也喜欢施展医术救人,但是凡事量力而行,她并不想现在的自己掺和进与己无关的争斗中,徒惹一身骚。
算了,暂时跟她没关系。
到了设宴区域的入口,褚欢遇上了从另一边走来的几个妙龄女子,身后还跟着婢女。
褚欢本没在意,径直往宴会里去,谁知竟被叫住了。
“哎,你站住!”
褚欢顿足看去,见那几个人都看着自己,又左看看右看看,确定她们叫的是自己。
而且,这声音,有点耳熟啊,好像在哪听见过。
021:风波,毁容?
褚欢正纳闷,其中一个女子走过来,一脸傲慢的质问:“你就是褚欢?那个替嫁的明王妃?”
褚欢立刻就对上号了。
是刚才和褚漱玉在观景阁楼上对她口诛笔伐的傻缺们啊。
啧,褚漱玉怎么不在?挺巧啊,她们遇上了她,本该和她们一起的褚漱玉却不在。
褚欢还没回答那女子的话,身后的拂兮便厉斥出声:“放肆,竟敢以下犯上质问王妃 ?!好大的胆子!”
那女子皱眉看了一眼拂兮,非但不收敛,反而不屑道:“什么以下犯上?不过一个替嫁的庶女,还是贱妾生的,还真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王妃了?敢在本县主面前摆架子,嘁,真是笑死个人。”
褚欢眨了眨眼:“那你怎么还没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