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动作优雅中还带着几分圣洁的味道,看得小和尚眼睛都直了。别说是他,即便是苏辉也是懵的一匹,忍不住小声嘀咕:“奇了怪了,刚才来的时候它飞的咋就那么干净呢!”这时候纸鹤的动作也吸引了玄空的注意力。他面无表情地看向纸鹤。纸鹤优雅飞到他的面前,随便碎成了无数光点。而后那光点形成了苏婉的样子。“玄空大师,我弟弟最近有血光之灾,他已经被宁毅收为徒弟,但正式认师之前不适合留在府里,还请贵寺收留一段时间!”
这一幕不但看傻了小和尚,即便是苏辉也震惊了。
他自然知晓那是姐姐给他的纸鹤了!
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纸鹤居然自己会飞!
小和尚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眼见着纸鹤飞了进去才意识到什么,扭头慌慌张张地追了进去。
“啊,回来,回来!”
他一边追还一边喊。
苏辉见状也反应了过来,吩咐人将包袱送进去,自己忍着疼跟着追了进去。
苏辉和小和尚一路追到了后院,然后就看到那只蒙着一层白光的纸鹤闪动着翅膀正绕着后院前面的一个大牌子转悠。
小和尚气喘吁吁地到了近前,刚要去抓那纸鹤,却一眼瞧见了大牌子。
只见上面写着:
“佛堂后院,女施主止步!”
和尚挠了挠头,他是在前院打扫的,一般不会来后院。
但前几天也是刚刚才来过的,没发现这里有牌子啊!
他疑惑的功夫,就见这纸鹤忽然飞到了牌子上面,张口一道鹤唳声传出!
“嘎,嘎,嘎!”
小和尚有点懵,仙鹤叫声咋这么奇怪呢!
虽然他没见过仙鹤该怎么叫,可也不会和乌鸦一个味道吧!
小和尚还在懵着,后院的门打开,玄空一身纯白僧袍,满身圣洁地走了出来。
玄空出门便瞧见了小和尚身后的苏辉。
仅仅一眼,便将视线收回,而后看向了身边的小和尚!
“怎么回事?”
小和尚急忙回神,指了指那只牌子上飞舞的纸鹤。
玄空转头,不等说什么,纸鹤仿佛认识人一般飘飘摇摇地飞到了玄空的面前。
在飞的过程中还故意撒下了一片片白光的光点。
那动作优雅中还带着几分圣洁的味道,看得小和尚眼睛都直了。
别说是他,即便是苏辉也是懵的一匹,忍不住小声嘀咕:
“奇了怪了,刚才来的时候它飞的咋就那么干净呢!”
这时候纸鹤的动作也吸引了玄空的注意力。
他面无表情地看向纸鹤。
纸鹤优雅飞到他的面前,随便碎成了无数光点。
而后那光点形成了苏婉的样子。
“玄空大师,我弟弟最近有血光之灾,他已经被宁毅收为徒弟,但正式认师之前不适合留在府里,还请贵寺收留一段时间!”
玄空蹙眉,那张俊美无暇的脸即便是蹙眉也是好看的让人为之痴迷。
他的眉头尚来不及舒展,面前苏婉忽然凶巴巴地来:
“不许拒绝,你要是敢拒绝,我就……”
威胁的话尚未出口,光点便彻底消散了。
虽然没能说完,但这样的效果更甚!
玄空眉头拧的更紧。
俊美无双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凝重,看上去更加神圣不可侵犯!
苏辉有些忐忑,尤其是想到姐姐心声里叫他漂亮和尚那有些轻浮的语气时。
他的心没来由有点发虚。
好在,玄空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同意了。
“苏辉是吗?”
苏辉回神,急忙恭敬地施礼。
这可是未来的国师,是这片大陆千年来唯一一个最有佛缘,也是最有希望修炼成佛的人。
不然也不会被称为佛子了。
玄空看了看他,面无表情地吩咐:
“给他安排一个后院的厢房!”小和尚明白了,急忙去安排。
玄空又看向了苏辉道:
“这段时间,你便留在这里吧!”
想了想,他还是补充了一句:
“在此期间,无事不要离开后院!”
苏辉急忙答应下来,一颗心也狠狠落了地。
苏辉这边安心了,他的父母可就没那么舒服了。
南宁候府里。
乔妈妈出去一会,再回来时,身后跟着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
男子穿着很朴素,看着就是街头小商贩的打扮。
腰间系着一条麻带,麻带在一侧还系出了一朵简单的小花。
男人进门有些局促地看着乔妈妈。
乔妈妈倨傲地介绍:“堂上做着的是我们侯府老夫人,你有什么冤屈对她说便是!”
男子闻言扑通跪倒:“老夫人,您可要给小民做主啊!”
老夫人蹙了蹙眉头,手里的拐杖狠狠戳了戳地面:
“下跪何人,有何冤屈如实说来,你放心,只要你确实有冤,老身自会给你做主!”
男子没敢抬头,就跪着讲述起来。
男子叫刘全,他的妹妹叫刘倩。
他们一家子也是一老本实的生意人,在城西有一个馄饨摊子,虽然赚钱不多也可以安稳度日。
就在三个月前,一个男人路过吃了一碗馄饨,便一眼看中了刘倩。
后面小半个月,几乎天天都去摊子那吃馄饨,一来二去和刘倩也熟了。
这一天晚上,刘倩的父亲快要收摊时忽然晕倒了。
哥哥便带着父亲去看郎中,妹子刘倩留下收拾摊子。
但那一次后,刘倩便再也没有回来。
妹妹丢了,家人到处寻找,后来在榆树胡同找到了。
那时候的刘倩神情有些憔悴,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什么,只说自己嫁人了。
可问及夫家,却三缄其口。
刘全猜测,妹子怕是被富贵人家霸占做了妾。
“若是做了妾室还好,就怕只是一个外室,倒时没名没分的!”
“父亲急眼了,便逼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妹妹哭哭戚戚说了实话,说那天收摊子的时候被人打晕,再醒来就在这宅子里了!”
“她说宅子的主人是南宁候府里的大老爷,还说家里是江南富商,为人善妒,他不敢纳妾!”
“那时候妹妹已经被人占了身子,她寻死觅活,那大老爷便说:若是你敢走,我便命人杀了你全家!”
刘全说到这里,老夫人怒了,一巴掌狠狠拍在了旁边的茶几上。
“放肆,放肆!”
“苏安康,你怎可如此啊!”
下面站在的宁文梅也是满脸迷茫,从本心来说她是不相信这些的。
可,这男人说的有鼻有眼,她又不得不信。
此刻她的心特别慌乱,人也微不可察地颤抖起来。
就在她无比心慌的时候,一只纤细却很温暖的手抓住了她的手。
脑子里响起了女儿的声音:
【胡扯呢,什么南宁候府里的大老爷,那压根不是我爹!】
【是二老爷那个大色胚,好色还没胆,便只能打着父亲的名号抢男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