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你来我房里。”不是,什么?纪州年这话和声音相当暧昧。我感觉脸上的温度瞬间升温,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我只是打个工,实在没有出卖了灵魂,还要出卖身体的想法啊。我有些僵硬地抬起头:“大人既已知道我是女儿身,就不该开这种不合时宜的玩笑。”非常好,非常义正言辞的拒绝。纪州年那张好看的脸色出现了无奈又戏谑的表情。“戚黎央,我真想撬开你脑子看看,里头到底装了什么些东西。”又是我想错了?我更僵硬了,还添了些尴尬。
心中像有一阵风呼啸而过,湿湿漉漉的情绪被吹过,更觉得浑身冰冷。
她的目光放远,比不说话时更寂寥。
我更加往纪州年身边靠了点。
他是我身边唯一的热源。
一行人出了密室。
这些故事让我听得心情无比复杂。
我一方面觉得刘郡马确实该死,一方面又觉得芙生不该用这种方式决定他的生死。
可要是不这么做,又怎么揭开这惊天一案。
如今,芙生既已承认犯罪事实,纪州年定会将她抓捕归案……
“你走吧。”
……吧。
嗯?我听到了什么?
我震惊地回过头。
没想到一向铁面无私的纪州年,竟会网开一面。
“多谢纪大人。”芙生稍稍作揖,消失在了夜色中。
迎着我震惊的眼神,纪州年眉毛一挑:“怎么这样看着我?”
“就觉得大人和我印象中的不太一样,怪有人情味儿的。”
他轻轻勾了勾唇:“怎么,我以前没有人情味儿吗?”
呵呵,有没有自己心里得清楚。
但我干笑两声:“怎么会呢大人,是现在更有了。”
本小姐真是把打工人的艰苦卓绝刻在骨子里了。
他瞥我一眼,一副被顺好毛的样子。
这人说好伺候,又有一大堆毛病,说不好伺候,又好哄得很。
真是奇怪。
“还不跟上?”
纪州年已经转身走了好些距离了,又回头叫我。
“来了大人!”我连忙跟上。
“大人我搀着你走吧。”
我一边说一边上了手,没想到牵扯到了右边肩膀上的伤口。
“嘶……”听他这一声,我突然意识到他手受了伤。
还是本人间接导致的。
“哎呀!”我叫得比受伤的人还大声。
我看到他肩膀上的伤口,上好的衣料被刀划开,周围的地方都被染成红色。
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看着就很疼。
我往他伤口吹了一下,图的是对自己的心理安慰。
“怎么都不包扎一下?”
“忘记了。”纪州年这厮表情还和没事人一样,“看你为我紧张,这感觉还挺不错的。”
啊?
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还有功夫扯这些闲话。
我无语极了:“大人,你说话好土,看来也不是太疼。”
话是这么说,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把他手放了下来。
虽然我没抬头,但能清楚地感觉到纪州年的目光就凝在我头顶。
想必是被我这样的模范下属感动死了。
我忍不住催促到:“快些回去,不然衣服和伤口长一起就不好了。”
他却声音沉沉,恍若耳语。
“今夜你来我房里。”
不是,什么?
纪州年这话和声音相当暧昧。
我感觉脸上的温度瞬间升温,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我只是打个工,实在没有出卖了灵魂,还要出卖身体的想法啊。
我有些僵硬地抬起头:“大人既已知道我是女儿身,就不该开这种不合时宜的玩笑。”
非常好,非常义正言辞的拒绝。
纪州年那张好看的脸色出现了无奈又戏谑的表情。
“戚黎央,我真想撬开你脑子看看,里头到底装了什么些东西。”
又是我想错了?
我更僵硬了,还添了些尴尬。
“知道了大人,我到时候会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