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珩将衣服盖在猫身上,摇摇晃晃起身。温以诗猛地被拽入一个湿哒哒的怀抱,林司珩窝进她的脖颈处,吐出丝丝沉重的呼吸。“温以诗,你又凶我,为什么总是不给我好脸色,我明明对你那么好。”温以诗越挣扎,林司珩抱的越紧,他已经烧的有些糊涂,真心话如倒豆子般大把大把往外洒。“温以诗,为什么不能像前世那样爱我?”“你以前明明很爱很爱我的,我知道我混蛋,我伤害了你,这一世,我想好好弥补你,想
林司珩将衣服盖在猫身上,摇摇晃晃起身。
温以诗猛地被拽入一个湿哒哒的怀抱,林司珩窝进她的脖颈处,吐出丝丝沉重的呼吸。
“温以诗,你又凶我,为什么总是不给我好脸色,我明明对你那么好。”
温以诗越挣扎,林司珩抱的越紧,他已经烧的有些糊涂,真心话如倒豆子般大把大把往外洒。
“温以诗,为什么不能像前世那样爱我?”
“你以前明明很爱很爱我的,我知道我混蛋,我伤害了你,这一世,我想好好弥补你,想好好跟你在一起,但是你怎么不给我机会了呢?”
“老婆,原谅我吧,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再发生那些事情了。”
林司珩又往温以诗的脖颈处贴了贴,温以诗却遍体生寒,用力将他推开,林司珩没有防备,重重摔了过去。
温以诗回味林司珩的那一番话,回忆起这些年来,林司珩的奇怪之处。
原来,原来是因为,他也重生了。
25
温以诗手中的伞无力的滑落在地,冰冷的雨点拍打在她身上的每一处。
温以诗想起林司珩前世的所作所为,大脑忽然一片空白,浑身僵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那是源自骨子里的恐惧。
疼,好疼,曾经那些疼痛历历在目。
温以诗看着倒地的林司珩,他的呼吸声愈发微弱,她恨不得就将林司珩扔在这里,任由他自生自灭。
可温以诗的理智战胜了感性,林司珩至少不能死在她身边,平白连累自己,连累姐姐,连累温家。
林司珩的命,不值得她赌上这辈子,她还有美好的未来。
温以诗颤着从书包中找出手机,拨给了家里的司机叔叔。
林司珩醒来时,头疼的快要裂开,嗓子嘶哑的不像话。
他呢喃着,“温以诗”。
无人回应。
林司珩揉揉发疼的眼睛,一点一点回想倒下前的场景。
自己说的那些话回荡在脑海,林司珩知道,自己完了,一切都完了。
林司珩拔掉手上的输液管,顾不上冒出的血珠,趿拉着拖鞋冲下了楼。
一路狂跑到温家别墅,他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显虚弱,他着了魔般一遍遍摁下门铃,管家见他憔悴的样子也被吓了一跳。
“我找温以诗。”
“林先生,二小姐今天跟夫人他们一起送大小姐去学校了,刚走没多久。”
林司珩咬下唇上干裂的死皮,急得直打转。
管家见他着急的模样,问他需不需要拨个电话。
林司珩点头如捣蒜,黯淡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管家拨通电话,只说了个林先生,温以诗便迅速挂了电话。
林司珩眼里的光灭了,温以诗太过决绝,他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温家。
另一边,温若薇见温以诗的脸色不太好,往她嘴里递了根棒棒糖。
“你最喜欢的樱桃味。”
温以诗强撑出个笑容,在心底一遍一遍提醒自己,别因为林司珩影响姐姐开学的情绪。
她不想看见林司珩的脸,不想听见他的声音,不想了解跟他有关的一丝一毫。
林司珩实在是让她恶心透了。
以至于回到家后,温以诗连夜躲回了学校,生怕被林司珩纠缠上。
温热的牛奶贴上温以诗的脸颊,顾棠的脸突然放大在她眼前,她吓得往后一缩。
“昨天晚上做贼去了?黑眼圈这么重。”
无视顾棠话语里的调侃,温以诗埋进臂弯,脑子乱成了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