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阮颜以为他会继续没完成的事,配合地抱住他,傅廷洲却用领带将她双手捆绑在床头,旋即笑了声,“你喝多了,好好休息。”他起身朝浴室走去。听着浴室传来的流水声,阮颜一脸懵。她被拒绝了?她转头看向浴室,火气顿时上来了,“傅廷洲,你行不行啊!”然而半点回应都不给。其实傅廷洲行不行,她在五年前就体验过了。不是不行,是很行。她了解傅廷洲,傅廷洲一向不会拒绝主动的女人,否则他身边就不会有延绵不断的桃色绯闻。
套房内,昏暗的光色将无尽的暧昧匿藏。
两道身影从进门到玄关一路拥吻到卧室,跌在松软大床上。
阮颜轻车熟路解去男人的衬衫纽扣,这种情事,也只有在五年前有过一回,还是同一个人。
只是跟五年前的情形不同。
这次她是自愿的。
干柴烈火,眼看就要成功……
男人突然握住了她的手,所有疯狂戛然而止。
床边的台灯亮起。
男人衣衫不整从坐起身,俊美脸庞在灯影之中如梦似幻,一双桃花眼吊着戏谑笑意,嗓音低沉好听,“阮秘书,才五年不见,就这么主动了吗?”
阮颜低吟笑,搂住他脖子,更为明媚,“我已经不是傅先生的秘书了,要改口叫,小阮。”
眼前的男人,便是她曾经的上司,傅廷洲。
关于傅廷洲的传言有很多,据闻他是傅老私生子,身份不光彩,不被傅家待见,但却能稳坐傅氏总裁的位置。
傅廷洲名声很大,当然要数最多的,就是他的风流。
他身边女人无数,几乎不带重样的,他放浪,却不玩下流的招数,只讲究你情我愿,风月一场,他从不走心,但也不亏待,连给她们的分手费都相当可观。
她在八年前进入傅氏成为傅廷洲的秘书,而在她之前,傅廷洲已经换了不下十个女秘。
傅廷洲换掉她们的理由,只有三个字,“不安分”,就如同被他换掉的那些情人。
他擅与女人调情,但从未走过心。
唯独一个姓南的女人是例外。
而五年前,她被养父下药,当作“物品”送给老男人谋取合作利益,在打晕男人后逃了出来,恰巧碰到傅廷洲。
她在被下药的情形下将自己献给傅廷洲,也主动选择了离职。
这一走,便是五年。
傅廷洲点燃一支烟抽着,缓缓吐出烟雾,看着女人勾着自己,意味深长眯着眼,“小阮。”
这种氛围,本该让阮颜很抓狂。
可她不想就这样放弃。
毕竟,这是她回国的目的。
她翻身跨坐他腿上,大胆又风情地紧贴着他,轻声问,“傅先生,你不想要吗?”
傅廷洲失笑,“是挺想。”
阮颜吻他凸起的喉结,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她知道,他对她有感觉。
可他仍无动于衷。
许是她抚弄得有些过火,傅廷洲碾灭烟头,扣住她手腕,“阮颜。”
阮颜怔住。
因为这是有史以来,他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叫自己名字。
他称呼得最多的,是“阮秘书”。
没等她回过神,傅廷洲将她推倒在床上,幽深的眸凝住她那张迷离万千的容颜,单手扯掉歪歪扭扭的领带。
正当阮颜以为他会继续没完成的事,配合地抱住他,傅廷洲却用领带将她双手捆绑在床头,旋即笑了声,“你喝多了,好好休息。”
他起身朝浴室走去。
听着浴室传来的流水声,阮颜一脸懵。
她被拒绝了?
她转头看向浴室,火气顿时上来了,“傅廷洲,你行不行啊!”
然而半点回应都不给。
其实傅廷洲行不行,她在五年前就体验过了。
不是不行,是很行。
她了解傅廷洲,傅廷洲一向不会拒绝主动的女人,否则他身边就不会有延绵不断的桃色绯闻。
可是今晚他竟然没碰她?
还是他察觉到了自己的意图?
想到这,阮颜懊悔不已,早知道就给他药倒了完事儿!
许是今晚为了壮胆,她喝了不少酒的缘故,再加上刚才的紧张,使得她松懈下来后便有了很浓的困意。
傅廷洲冲完凉裹着浴袍从浴室走出,看到床上的女人昏沉睡去,他止步床边,站了好久。
见女人似乎睡得不太踏实,傅廷洲将捆绑住她双手的领带解开,她倏然翻了个身,在睡梦中嘤咛,“小安…”
他倏然停住,幽眸逐渐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