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吻平静,“昨晚你嘴里喊着这个人的名字,这个人是谁?”阮颜背脊僵住,难道她昨晚说梦话了?不过他能质问,想来还不知道孩子身份。“一个朋友。”“朋友?”傅廷洲挨近她半寸,眸底温度逐渐褪去,“男人?”阮颜困惑,是男是女很重要吗?何况,他为什么非得问这个?可惜她不能犹豫太久,更不能自乱阵脚,“傅先生,这是我的私事,我可没过问过傅先生您的私事。”言下之意,她不管他的私事,而他也不该管。
她盈盈一笑,万种风情,“怎么,不许酒后助兴吗?”
傅廷洲薄唇浮起,“当然可以。”
阮颜借口去找酒,她来到酒廊,见四下无人,从塞在胸衣里摩挲出一包很薄也很小的药。
鉴于昨晚的失败,她来时怎么能不提前做准备呢?
她将药倒入酒中,摇匀。
直至沉淀的药沫融化于这浆红的酒水中。
搞定这一切,阮颜端着两杯酒返回书房。
傅廷洲不疾不徐合上笔记本电脑,看着她,视线落在她端来的酒水,“还挺有情调。”
阮颜将下了药的那杯酒挪到他面前,“陪我喝一杯?”
傅廷洲捏起杯酒,轻轻摇晃。
阮颜已然先将杯中酒喝进,余光却注视着傅廷洲。
傅廷洲喝了一口,眯眼笑,“喝一杯怎么尽兴,还得麻烦阮秘书再去拿一瓶酒过来了。”
阮颜想到他今晚也逃不了,便出去再取一瓶,等她再次返回书房,却发现傅廷洲已经趴在书桌上。
而桌上的酒杯几乎见底。
阮颜搁下酒瓶,靠近他,晃了晃他身子,“傅廷洲?”
他没反应。
阮颜内心咯噔了下,“坏了,我不会是下多了吧?”
可她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只能硬上!
阮颜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傅行深弄到床上,看到傅行深眉头皱了皱,她稍稍放心。
毕竟还不算完全失去意识。
阮颜爬到床上,刚解开他睡袍腰带,身下的男人忽然睁开眼,一个翻身将她困于身前。
阮颜惊讶,“你…”
傅廷洲嗤笑,眉梢轻挑,“阮秘书下次下药的时候,还是挑个没监控的角落好。”
阮颜意识到又被他给玩弄了,气得将他推开,可却没能推开,“傅廷洲,好玩吗!”
傅廷洲不怒反笑,“我以为你不会生气。”
他从未见过她生气的样子。
“你给我起来!”
她是真的被气得够呛,胡乱厮打他。
这个男人明显就是在耍她玩。
是因为知道了她的意图?
可她确实有意图啊。
瞬间从心底冒起来的火也给蔫了。
傅廷洲低头,挨着她,“就这么想睡我?”
想睡?
如果不是为了儿子,他还不配跟她睡!
她扭头,“我现在不想了,可以了吗?”
他笑,“臭脾气还挺大的。”
傅廷洲翻到她身侧,抱住她,阮颜本能僵住。
因为除了睡他,播种的目的,她没想过跟他还有除了这目的之外的亲密举动。
“不是睡吗,睡吧。”
阮颜疑惑,“你让睡?”
他单手扶住额角,笑出声,“不是睡我,是睡觉。”
阮颜推开他手,干脆翻身背对他。
“小安是谁?”
随着阮颜内心一阵咯噔,空气片刻寂静。
她仍旧背对着身后男人,手微微蜷紧,“什么小安?”
他口吻平静,“昨晚你嘴里喊着这个人的名字,这个人是谁?”
阮颜背脊僵住,难道她昨晚说梦话了?
不过他能质问,想来还不知道孩子身份。
“一个朋友。”
“朋友?”傅廷洲挨近她半寸,眸底温度逐渐褪去,“男人?”
阮颜困惑,是男是女很重要吗?
何况,他为什么非得问这个?
可惜她不能犹豫太久,更不能自乱阵脚,“傅先生,这是我的私事,我可没过问过傅先生您的私事。”
言下之意,她不管他的私事,而他也不该管。
傅廷洲却笑了,“想睡我,却还对我有所隐瞒,那我怎么能不提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