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不到一丝有关那个女人的气息,只有这些天他颓废度日不愿面对显示的阴暗。温时煜在脑海中想象着,桑沁一个人在家里时,是怎么等的自己。是捧着咖啡坐在沙发上?还是一边收拾屋子一边看着时钟?墙角的柜子上还放着一对哑铃,那是她平时在家运动的健身工具吗?被风吹得飘动的窗帘上还缠着一个棕色的长手猴,仔细一看每个窗帘上都缠着这样一只猴子。桑沁属猴,所以她才会用有关猴子的动物装饰家里的点滴,是吗?
“诗诗不会……”话刚一出口,温时煜就自己咬住了舌头收回了后续的话。
他是怎么了?真的是条件反射就觉得那个宋顺得像个小绵羊一样的女人是永远都不会欺骗自己吗?
温时煜的反应变化,都被连澹尽收眼底。
“你真惨,被一个女人蒙在鼓里,耍的团团转,现在还看不穿她的真面目。”连澹毫不客气地嘲笑,“温时煜,我替你感到可怜!这就叫做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话说到这个份上,连澹已经没有耐心继续让他呆在自己家中。
他近乎粗鲁地将温时煜推搡出去,然后丢了狠话。
“我警告你,要是再来,我一定报警告你扰民!”
温时煜听得心烦意乱,固执想要去抢桑沁的骨灰盒,但却徒劳。
他跌跌撞撞地回了别墅,回到了那个他让桑沁独守空房整整三年的屋子。
家中,空荡荡,冷清清。
寻不到一丝有关那个女人的气息,只有这些天他颓废度日不愿面对显示的阴暗。
温时煜在脑海中想象着,桑沁一个人在家里时,是怎么等的自己。
是捧着咖啡坐在沙发上?还是一边收拾屋子一边看着时钟?
墙角的柜子上还放着一对哑铃,那是她平时在家运动的健身工具吗?
被风吹得飘动的窗帘上还缠着一个棕色的长手猴,仔细一看每个窗帘上都缠着这样一只猴子。
桑沁属猴,所以她才会用有关猴子的动物装饰家里的点滴,是吗?
温时煜扯了扯嘴角,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好像,自己除了记得她属猴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不知道她对什么东西过敏,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和别的女生一样,害怕打雷害怕黑夜。
温时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之前半个月自己还不愿意接受桑沁已死事实时,总会找各式各样的理由安慰自己,然后胡思乱想各种各样的可能。
可现在在明确了那个死去的女人真的就是桑沁,桑沁再也回不来了之后,他却睁眼闭眼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
一呼一吸间,都停止不住想她啊……
回想起之前在连澹家中看到的文件,温时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点点缕清所有的事情。
他不能颓废,也不能倒下。
因为,他必须要亲自去调查一些过往之事,才能彻底推翻这些年一直盘根在他脑海中的认知。
温时煜拿起手机,习惯性想要拨打小周的电话给他安排任务。
却在电话接通后,听到小周带着点冷漠的语调后,他才反应过来,小周早已离职了。
“宋总。”
保持礼貌又带着疏离的一个称谓。
“小周,你能帮我去查一些事吗?”温时煜放低姿态,诚恳说道,“三年前我出车祸,给我输血的人到底是桑沁还是黎诗,我觉得之前我们查到的信息可能是错的……”
当年的事,温时煜也是让小周直接去调查的。
虽然连澹说会有人伪造证据,温时煜却不会怀疑小周做那种手脚。
可若不是小周,那唯一可行之人,就只有黎诗了。
温时煜不想让毁了黎诗一直在自己心底的印象。
他不想面对啊。
所以他只能暂时逃避,让自己能勉强喘一口气。
“宋总,我已经辞职了。”小周冰冷的声音拉回了温时煜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