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茵喜欢淮肃哥哥。”“淮肃哥哥没娶妻,我愿意照顾淮肃哥哥一辈子。”宋晚茵越说越离谱,然而她越来越上头,为了一个孩子,她容易吗?“淮肃哥哥,我喜欢你。”宋晚茵虽然也觉得羞耻,但这话说出口一次,也就越来越敢说了。“淮肃哥哥,你想要知道阿茵长什么样子吗?”她没话找话说,倒是也别有一番趣味。陈淮肃应该是早就生气了,此时嘴角紧抿,手收紧。喜欢他?呵!她倒是不怕死!就在宋晚茵在想着他会不会打她的时候,他居然起身就离开了。
宋晚茵像一朵娇花,白皙的脸蛋上有因为笑意而显现的梨涡,娇俏极了。
陈淮肃依旧没有搭理她,只安静的坐着,他低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好像惯不爱说话。
宋晚茵继续开口,她甚至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悠哉的很。
“淮肃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
她的指尖往上抬,要去碰他的手,男人修长的指尖骨节分明,她很喜欢。
然而她碰不到,陈淮肃像是知道了她的动作,手垂在了身侧,让她碰不到。
宋晚茵倒也不生气,嘴角弯弯,抿了一口水。
“淮肃哥哥难道就不想知道阿茵为什么要对你好吗?”
她看着陈淮肃绑在眼前的黑布,想着关于他从前的事情。
当今皇后和先皇后乃亲姐妹,而陈淮肃便是先皇后唯一的儿子。
还有一件值得说的事,当今太子便是当今皇后的儿子。
所以陈淮肃何故沦落至此也有了答案,从古至今,在利益面前,手足总会相残。
只要他的姨母还是皇后,陈淮肃就永无回京的可能。
宋晚茵想到这里有些唏嘘,不过,她很庆幸,不然她现在哪里来的机会可以接近陈淮肃?
如果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那她连上汴京见他一面都难。
那她就得另寻目标,可是这天底下哪里还有长得好看又聪明的郎君呢?
说到底,宋晚茵会选中陈淮肃还有一个原因,他们上辈子就相处过一段时间,她对他不是很排斥。
陈淮肃当然不会想知道宋晚茵为什么要对他好,毕竟他也不想领情这一份好。
“淮肃哥哥也知道,阿茵是寡妇,夫君死了,没留下半个孩子。”
“出嫁了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阿茵也回不去了。”
“所以就想找一个男人好有一个依靠。”
“我见淮肃哥哥的第一面就觉得……”
她故作羞涩,少女的话音停顿下来,彼时风吹过,撩动她的发丝,陈淮肃罕见的闻到了檀香。
“第一次见到淮肃哥哥就觉得欢喜。”
“阿茵喜欢淮肃哥哥。”
“淮肃哥哥没娶妻,我愿意照顾淮肃哥哥一辈子。”
宋晚茵越说越离谱,然而她越来越上头,为了一个孩子,她容易吗?
“淮肃哥哥,我喜欢你。”
宋晚茵虽然也觉得羞耻,但这话说出口一次,也就越来越敢说了。
“淮肃哥哥,你想要知道阿茵长什么样子吗?”
她没话找话说,倒是也别有一番趣味。
陈淮肃应该是早就生气了,此时嘴角紧抿,手收紧。
喜欢他?
呵!她倒是不怕死!
就在宋晚茵在想着他会不会打她的时候,他居然起身就离开了。
没错,他什么都没干,直接走了。
门“啪嗒”一声关闭,她想跟进去都没机会。
“……”。
“淮肃哥哥,你用早饭了吗?”
“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宋晚茵也不想撒谎说自己现在没银子,反正他也不会在意的。
她晃晃悠悠的出去买几个包子回来。
她再一次敲响了他的门:“淮肃哥哥,我回来了。”
“买了包子,你快开门。”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像是在撒娇。
屋内的陈淮肃满脸的黑色,他恨不得是耳朵聋了。
男人的脾气暴躁的很,袖子一甩,边上的茶壶就应声破裂。
这一套茶壶还是屋主留下的。
宋晚茵听见了里面的声音,她皱起眉头,怎么回事?难不成他又摔倒了?
她下意识的又想敲,然屋内又安静的很。
“淮肃哥哥?”
她试探性的开口,然屋内无人回应,难不成他不在里面?
两人僵持了下来,宋晚茵等了好一会,发现人真的不会给她开门才打算先回去。
也对,他还没有喜欢她,还没有答应和她生孩子,他才不会温柔对她。
宋晚茵将包子放在了门口边的凳子,最后才打算走人。
“淮肃哥哥,我先走了,我还有些活计要做。”
她依旧嘴角弯弯,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听着里面依旧没动静才离开。
她就不信他不会吃!
一次不吃,那要是很多次呢?总有一天,他会吃的。
屋内的陈淮肃躺在破旧的床上,久久没有回神,他的耳边动了动,知道宋晚茵走了。
他到现在还是没想明白,这个名为阿茵的寡妇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又突然接近他?
陈淮肃只觉得头疼,他的耳边每时每刻都在萦绕着那两句话。
“淮肃哥哥没娶妻,阿茵愿意照顾淮肃哥哥一辈子。”
“淮肃哥哥,阿茵喜欢你。”
这两句话一直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他的狂躁都被引起,脾气就更不好了。
她喜欢他?谁给他的勇气和胆子?
还想照顾他一辈子?她知道一辈子有多长吗?
这个疯女人!
做梦。
陈淮肃翻了个身,最后想了想,他还是出门了。
他什么都没干,就是将院门口的大门给上锁了。
虽然不一定能防的住什么,至少能拖延些时间。
做完这些他才想回房间,然而刚刚走到了房间门口,他就闻到了一股香味。
肉香,他许久没有闻到过了。
可能是因为他瞎了眼,所以其他的感官总是很灵敏。
他一下子就能分辨出来包子在他跟前不远处。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在和他作对,他的肚子恰好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
陈淮肃却半点没动,他已经两天没吃过东西了,可是为什么还是死不了呢?
他的周遭布满了阴霾,他又摸索着进了门。
他的世界,永远都是漆黑的。
宋晚茵在隔壁屋子休息完回来发现推不开门都气笑了。
好得很,她去给他买吃的,让他开门让她拿进去他不乐意,现在倒是乐意起来锁门!
陈淮肃这个混蛋男人。
宋晚茵越战越勇,她的好胜心起来,更是想要拿下陈淮肃了。
她再一次翻了墙,动作利落,然而她跳下去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筋,缓了好久才不疼。
她有些踉跄的往他的房间去,这次不敲门了,她直接推开。
意外的是,这个门居然没锁。
开门的声音不小,然而床上躺着的人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宋晚茵主动开口:“淮肃哥哥,你怎么把大门给锁了?”
“我翻墙进来的时候摔了一跤,脚好疼。”
她其实已经缓过来了,但是还是止不住的控诉。
她坐在了他的床边上,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脚踝。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就像是睡着了似的?
宋晚茵看了看,也看不出他真的睡了没有?
她计上心头:“淮肃哥哥睡着了?”
“淮肃哥哥的唇真好看,不知道是不是也很好吃?”
她慢慢的靠近,细腰渐弯,发丝垂落,有几缕恰好落在了男人的手心。
“淮肃哥哥?”
她又喊了他一声,宋晚茵其实很紧张,毕竟她也没干过这活。
唯一成的一次亲夫君在洞房花烛夜还跑了,真是可笑。
宋晚茵抿唇,紧张的到手心冒汗,眼睫轻颤。
就在她快要碰到那抹薄唇的时候,她的腰间突然出现了一只大手,她整个人都被死死的拽下。
她的后背磕到坚硬的床板上,疼的她眼睛都要冒泪了。
原是陈淮肃干的!他根本就没睡。
陈淮肃就在她的上方,宽大的身躯笼罩着她,无声中带着逼迫。
宋晚茵刚刚想开口,却发现男人冰冷的手已经掐上她的脖子了。
他只要轻轻一拧,她必死无疑。
“咳咳……咳。”
她的手动了动,她想推开他,奈何,推不开。
“淮……淮肃哥哥。"
她开口,想试图引起他的怜悯心。
然而,没用。
宋晚茵觉得头昏昏的,就像是要被掐死了一般。
早知道她就不试探他睡了没有!他睡没睡,关她什么事情?他现在又不愿意和她一起睡!
“有话好好……说。”
“淮肃哥哥想掐……死我吗?”
她看着他,手直接抚上了他的手。
少女的手小小软软的,和男人的手不一样。
陈淮肃察觉到她的手,下意识的放手,他不习惯这样的触碰。
宋晚茵:“……”。
原来这么容易就可以让他放手?
宋晚茵借着机会溜下了床,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些疼,这真的得不偿失了。
她是真的没想到陈淮肃一个瞎子还能这么精准的掐住她的脖子。
两人的距离拉远,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淮肃哥哥真凶。”
“你这样子以后是不会有娘子的。”
宋晚茵想,谁嫁给陈淮肃,那肯定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陈淮肃依旧没搭理她的话,整个人清清冷冷的坐着,脸也不转向她那边。
宋晚茵向来是有仇报仇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发现不是很疼之后才继续走近了些。
“淮肃哥哥这么不近人情。”
“那是不是该先将欠我的东西还我?”
他不让她靠近,她就偏偏靠近。
那边的陈淮肃还处于沉默中,他甚至还能察觉到自己指尖的烫意。
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他的唇角又抿紧了些。
她的脖子,是真的细软。
他听着她的话,眉头皱起,他欠她?她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