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瑜嗤笑:“你到底在气什么?项奕,就因为我回了项家你就这么报复我?为了跟我打擂台不断地扶持一个废物,你他.妈是不是脑子坏了?”项瑜被迫参加那个脑残的冒险综艺已经很火大了,因为自身带流量的原因,节目组里几乎所有人都在整他!这几天滚过泥潭,掉过水沟,还要被几个女明星疯狂蹭流量。项瑜当着镜头要维持人设,这一期节目拍完简直跟死过一回那么难受。结果才连上网,就见到了项希参加音综的消息。项希那种口碑跌落谷底的竟然还有挽回的余地,不用问都知道是项奕帮他暗箱操作的。
项瑜嗤笑:“你到底在气什么?项奕,就因为我回了项家你就这么报复我?为了跟我打擂台不断地扶持一个废物,你他.妈是不是脑子坏了?”
项瑜被迫参加那个脑残的冒险综艺已经很火大了,因为自身带流量的原因,节目组里几乎所有人都在整他!
这几天滚过泥潭,掉过水沟,还要被几个女明星疯狂蹭流量。
项瑜当着镜头要维持人设,这一期节目拍完简直跟死过一回那么难受。
结果才连上网,就见到了项希参加音综的消息。
项希那种口碑跌落谷底的竟然还有挽回的余地,不用问都知道是项奕帮他暗箱操作的。
项瑜嫉妒,更愤怒,他觉得项奕脑子简直有坑!
项瑜的脾气其实并不好,项奕这个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一直都知道。
不过项瑜很会装,在外面滴水不漏,他也习惯了项瑜两副面孔的模样。
项奕以为再跟项瑜交流起来会很不愉快,没想到这会儿即便听到他歇斯底里,自己心里也没什么想法。
他嗤笑道:“废物?你说项希吗?如果项希真是个废物你会这么生气?”
项奕说话向来一针见血,话落下,对面是久久的寂静。
“项瑜,你说应该让一切回到原来的轨道上,我现在很赞同你的话。你以后遇见事儿去找金主帮忙我也不会在乎。
虽然成年人要体面,但我更希望可以咱们彼此可tຊ以real一点,以后见面也不用说话了。”
自此,项奕连项瑜从不联系父母的怨气也都消散了。
挂断电话后,项奕低头将这个手机号也彻底拉黑。
就在这时,他收到了节目组的消息。
项奕唇角撩起笑意,收起手机后进了屋。
“项希。”
项希扭头过去:“干嘛。”
“恭喜喽。”项奕声音欠欠的。
项希:“……”
身边打游戏那两位手机里发出响亮亢奋的‘victory’!
周嘉彦说:“溪溪你打游戏真厉害!”
唐溪得意道:“我都说那天我只是心情不好而已。”
周嘉彦:“我最近有空,咱们常常组队啊!”
唐溪蹙眉:“最近要开学了,而且……”唐溪看着周嘉彦说:“你别住这了!我那也有空房子,我包吃包住还陪玩!。”
笑死!
就项希那累累前科,这一次是乌龙不代表下一次也是乌龙。
唐溪今天就要解决掉周嘉彦这个麻烦。
唐溪抬头提防地看了一眼项希,那眼神简直像是防着儿媳红杏出墙的恶婆婆。
周嘉彦感动道:“这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那我现在就跟你过去吧,项希哥家太大太豪华了,我自己住也怪不好意思的。”
“行李在哪,我帮你拿。”唐溪说。
周嘉彦顿了顿,眸子闪了闪说:“我自己拿就好。”
唐溪也没太坚持,直接先去门口等着周嘉彦了。
周嘉彦拉着行李屁颠儿屁颠儿跟着唐溪走了,项奕也起身伸了个懒腰说要去健身。
项希说:“送我回家。”
“时间挪不开。”项奕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项希:“……”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芳姨准备的午餐摆在桌子上,项希抱着今日份芝芝桃桃上楼。
见到安静躺在床上的楚砚礼,他活像是见到了亲人!
“哎!还是家里好啊!”
项希一猛子扎到床上,给旁边的植物人身体都震动了一下。
项希脸颊蹭了蹭枕头,盯着楚砚礼的睡颜。
项奕的电话内容……项希其实偷听到了。
项瑜破防是他没想到的,虽然他也不知道因为什么破防,不过项奕的态度却叫人有些意外。
毕竟项瑜跟项奕才是二十多年朝夕相处的兄弟。
但现在……项奕似乎对他很有信心?他自己都没什么信心。
其实只要项希想,即便这一轮不被淘汰,下一轮淘汰也是宿命。
但想到项奕在项瑜面前的坚持……
项希的头有些痛,他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疲惫地吐出一口气。
楚砚礼感觉到项希今天很烦躁,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不过他想既然这几天出门是参加节目,以他的状况去参加节目,想也知道不会很好。
楚砚礼心里生出一股无力感,这感觉让他很陌生。
从小到大他想的事没有做不到的,帮助别人就更简单了,以他的身份地位愿意卖给他面子的人有的是。
可现在却只能看项希独自烦躁。
楚砚礼挪动手臂,握住了项希的手腕,像是在安慰。
项希感受到他在动也不怕了,植物人要醒过来小动作会有一些多而已。
而且当成项瑜就当成项瑜吧,早点醒过来大家都放心。
他将楚砚礼的手放进被子里,趴在床上一不小心睡了过去。
项希已经很久没做梦过了,今天却昏昏沉沉间地做了个梦。
梦见了从前的事情,他生病那段时间的事情。
他病中除了乐队的几个朋友,来看过他的就只有那个六指哥哥。
他带了点水果来,告诉项希多补充点营养。
梦里,项希对那个人的影子已经很模糊了,不过他能够感受到男人身后是灿亮的日光。
项希心里头暖暖的,六指在他旁边转悠,他心里就有种被家人关照的底气。
六指他其实还算幸运,十五岁的时候被福利院附近一对儿子早亡的老夫妻收养了,家里是开早餐店的生活还算过得去。
虽然六指被领养了,但他跟项希关系好,上学时常常给项希带早餐,去找他玩。
六指高中辍学后就在早餐店里帮忙,再加上老夫妻年纪大了,他二十出头就顶起了早餐店。
项希确诊前不久,六指还说:“我早餐店做的不错,你毕业了要是找不到工作可以来我这儿啊!现在大学生找工作可费劲了!”
项希当时吹牛逼说要他的企业能排到法国,可心里头却暖暖的。
项希自从记事开始孑然一身,唯一的一点亲情羁绊也来自于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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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砚礼感觉到项希在熟睡,可没一会他身旁就发出了似小猫呜咽的哭声来。
楚砚礼整个人顿住。
项希的呼吸均匀,明显还在睡着。
楚砚礼睫毛颤动,他费力地撑开眼皮,可却只短暂捕捉了项希一点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