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宫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连日来的焦虑,担忧,已经快将她整个精神抽干,再不逃出去,她甚至连假装割腕的事都想到了。“月宝,宝宝!”洪谨红着眼,强压下胸中业火,捧着她粉腮,语气急躁又无奈,“听话,等我忙过这段时间,就带你去金边,我们结婚,好不好?”东盟会议即将召开,他必须抓住这次机会,拿一个能让祖父和父亲保自己的筹码,拿一个能让议会那些老东西闭嘴的筹码。将人强掳来的事,不可能一直瞒着,家里迟早会知道,他已经在这里待了半年,父亲的耐心快要耗尽,留给他布局的时间不多了。
豪华卧室,落地窗前,一片旖旎风光,少女娇躯欲遮还羞,娇嗔勾魂的奶声若有似无,抽抽噎噎,男人粗哑低沉嗓音极力克制。
“宝贝儿,手拿开……”
“不要,你走开……”姚宫月猫叫般的声音颤的人心尖疼。
“听话,我就亲一下!”洪谨的声音越来越沉,带着明显的哄诱。
“不要,讨厌鬼!”少女羞臊别过嫣红面庞,这个男人简直颠覆了她的认知,太没下限,哪儿都要亲。
“好,我是讨厌鬼!”洪谨扯唇,宠溺笑了笑,轻吻她昳丽泪眼,“乖,手给我!”
“不要,骗子!”她生气拍打男人大手,死命拧着腰,不让他得逞。
“宝宝,听话,嗯?”他用的问句,却是全然不容拒绝的霸道。
月亮在此刻刺破云层,皎洁冷光倾泻而下,巨大落地窗上投下暧昧暗影。
远处树林,醉意朦胧的少年,眼中一滴清泪滚落,看着剧烈摇晃的窗帘,痛苦咬牙,双拳几乎将骨头捏碎。
“小仙女……小仙女……”
普都从来不知道,看着自己喜欢的姑娘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竟是这般的蚀骨侵肠,这般的痛苦难当……
……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的抽噎声才放缓了点儿,餍足的男人抱着柔若无骨的少女出了浴室,将人小心放在床上。
姚宫月狠狠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男人识相倒了杯水,自后面贴身抱着她,“月宝,喝点水!”
楚楚可怜的姑娘不发一言,藏在枕头下面的长指甲几乎钳进了肉里,舌尖被咬的都尝见了血腥味。
“你起开!”她无力的推了推男人,气顺了后,挣扎着下床。
“干嘛去?”洪谨不敢太放肆,跟在她身后,大手小心贴在少女纤腰上,生怕她一个腿软再摔倒。
“我的身体乳还没抹呢!”她坐到梳妆台前,倒腾着一堆瓶瓶罐罐。
这个梳妆台是她来的第二天,洪谨就让人添置的,从一位富商那里弄来的华国古,黄花梨的材质,繁复精巧的雕工,异常奢华。同典型的东南亚风格卧室很是不搭,但那又有什么要紧,只要她喜欢就好。
他也是无意间发现,这小东西好像很喜欢华国的古董,每次送她东西,除了衣服包包,她就对华国拍卖来的什么首饰,小物件感兴趣。
小妖精麻烦,他是一直就知道的,但是住到一起后才发现,他对女人的想象力还是太有限了,每天光那些瓶瓶罐罐,睡觉前不涂够半个小时不睡,更别说不让他压她头发,甚至她涂完唇膏后不能亲她等等一系列的“规矩”。
男人苦笑摇头,本来自己的手段就不太光明磊落,再因为这些小事把人惹急眼了,天天闹腾也够他受的,只能妥协。
“涂好了吗,月宝?”洪谨来到她身后,看着她合上最后一罐面霜的盖子,关了美容仪的灯,才开口。
“嗯!”姚宫月冷着脸,明显不想搭理他,自顾自上了床。
“怎么了?委屈了?”他没皮没脸贴了上去,可惜人家根本没反应。
“弄疼了?”男人大手朝着小腹盖了上去,小心问。
见她还是不说话,洪谨薄唇抿了抿,将人翻了过来,才发现她早已满脸泪痕,心里顿时紧张起来,俊眉拧了拧,“怎么了?宝宝?”
“洪谨,你还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我感觉自己成了一个完全没有尊严的泄欲工具,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洪谨的心像是被人生生从胸膛里剖了出来,扔到烈火上炙烤,疼的他冷汗直冒,疼的他浑身颤抖,吸进去的气卡在肺管子里不上不下。
“月宝!”男人将她抱进怀里,“你还要我怎么样?到底怎么做你才能留下来?”
难道真的要我把命搭进去才甘心吗?
他拼尽一切,冒着被家族放弃,甚至进监狱的风险将她弄了过来,可结果呢?他算尽了一切,唯独没有算到她的心。
“月宝,别走!”他心肝脾肺肾,五脏六腑没一样不疼的,抱着怀中娇小,脑袋埋进她怀里,像极了受了委屈被她罚的金金,一言不发却委屈至极。
“你不能关我一辈子!”姚宫月也绷不住了,她的生理期已经推迟了三天,她才刚刚二十岁,大好的年华,一旦怀孕,什么都完了。
少女死命拍打怀中男人,哭的绝望,“你怎么那么贪心,什么都想要,你把我的人生还给我,还给我……”
“不,月宝!”洪谨任由她的长指甲划破自己脖颈,依旧死死抱着她不撒手,“我什么都不想要,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月宝,权利金钱,我什么都可以放弃,求你,别不要我……”
从小高处不胜寒,心早就麻木了,为了权利荣耀,他把自己的快乐阉割殆尽,只有在她身边,他才有了灵魂。
月宝,要么,我们开开心心过,要么,就互相折磨,我早已覆水难收,谈什么放手。
姚宫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连日来的焦虑,担忧,已经快将她整个精神抽干,再不逃出去,她甚至连假装割腕的事都想到了。
“月宝,宝宝!”洪谨红着眼,强压下胸中业火,捧着她粉腮,语气急躁又无奈,“听话,等我忙过这段时间,就带你去金边,我们结婚,好不好?”
东盟会议即将召开,他必须抓住这次机会,拿一个能让祖父和父亲保自己的筹码,拿一个能让议会那些老东西闭嘴的筹码。
将人强掳来的事,不可能一直瞒着,家里迟早会知道,他已经在这里待了半年,父亲的耐心快要耗尽,留给他布局的时间不多了。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回家,洪谨,你放我回去,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她还在挣扎哭闹,小小的身子颤抖个不停。
男人心烦意乱,失控血液逆冲天灵盖,将人压在身下,控制住四肢,狼眸迸射锐芒,不再刻意收敛的凌冽气势,让人连气都喘不过来,“那就恨好了!”
恨一辈子,总比天涯海角,一辈子当陌生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