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发现厉景尧,立刻快步跑了过来,将他从地上扶起,“厉总,你在这做什么?太太被送到市立医院抢救,你快过去吧。”“你说什么?简余没死?”厉景尧额上青筋暴突,两眼放光。“没有。我踢开手术室的门冲进来的时候,约瑟夫的刀刚刚划破皮肤,我就立刻阻止了手术。只是不知道太太被注射了什么药品,昏迷不醒,现在已经在市立医院抢救了。我正配合警方将约瑟夫和注射药剂的护士带走调查。”厉景尧一刻不再耽误,立马往市立医院赶去。
厉景尧接到简博凡电话的时候,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他说的话,他说:简余死了。
不可能!
他已经让刚子以最快的速度去解救她,她怎么可能会出事。
他不相信她像蟑螂一样又长又硬的命,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说没就没。
他们一定是骗他的。
“啊——”厉景尧声色凄厉的嘶吼一声,猩红的眼睛里蕴着浊雾,“简余,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车子以二百二十码的速度在市区的马路上穿行,他恨不得立刻飞到手术室里。他谁也不信,他要亲眼看看简余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
“砰!”
“砰砰!”
一道道门被接连踹开,挡路的推车、器械应声倒地。
厉景尧冲到手术室的时候,几个护士正推着一架担架从手术室里出来,那担架上的人脸上盖着白布,往太平间走。
厉景尧的心一下子揪在一起,痛到呼吸凝滞。
他一下子扑到担架上,抱住白布下的躯体,缓缓塌下去。
眼泪第一次从他的眼睛里掉落下来,他尝到了酸苦的滋味。
心如刀割,说的就是他现在的感觉。
“简余,你给我醒过来!我没同意你死,你怎么敢死?”他吼她,用尽全身力气想要骂醒她,“你这个蠢女人,谁让你答应捐献卵巢的?我没有同意,就算你擅自捐了,我也不会承认。你不是还要找到孩子,保住夏家?你起来跟我斗啊?你快起来,我告诉你我这个人耐心是有限的。”
厉景尧已经痛到无语轮次,任他怎么拼命摇晃,担架上的人就是没有任何要醒来的意思。
他不敢看她面如死灰的脸,他不愿意相信她真的死了。
心,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痛过,他也没有像现在这么不知所措过。
他瘫在担架上哭泣的样子,像个孩子,孤独又绝望。
“先生,如果您是逝者的家属,请到太平间外等待,我们要先把逝者送过去整理仪容仪表。”护士拍了拍他的肩膀。
“滚!”厉景尧一把拂开她的手,“她没有死!你们都给我滚开!”
“厉总?”护士们正被他发狂的样子吓得不知所措,一道声音从另一端的手术室门口传了过来。
刚子发现厉景尧,立刻快步跑了过来,将他从地上扶起,“厉总,你在这做什么?太太被送到市立医院抢救,你快过去吧。”
“你说什么?简余没死?”厉景尧额上青筋暴突,两眼放光。
“没有。我踢开手术室的门冲进来的时候,约瑟夫的刀刚刚划破皮肤,我就立刻阻止了手术。只是不知道太太被注射了什么药品,昏迷不醒,现在已经在市立医院抢救了。我正配合警方将约瑟夫和注射药剂的护士带走调查。”
厉景尧一刻不再耽误,立马往市立医院赶去。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简余几乎全身换了一遍血才抢救回来。
麻药的剂量加重了几倍,她们是想让她永远不再醒来。
病房里,厉景尧看见简余胸口起伏的弧度,才终于将一颗心缓缓落下,但仍心有余悸。
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的不只是她,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还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