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巡和骆风华被她的话逗笑。这么大一会儿,他们好像见到了两个不同的唐夏。一个又凶又霸气,一个风趣幽默。“来、来一个人帮我。”唐夏快被黎景曜压死了。保镖上前,想帮忙。可被黎景曜一把推开,“不用,她一个人就够了。”看着唐夏吃力的样子,福伯不忍心让她一个人,可也被黎景曜推开。唐夏欲哭无泪,看了眼喝醉的男人,撇撇嘴。自己有多重,像泰山压顶似的,心里没点bi数吗?为了省点力气,她只好带着他走电梯。
锦林别墅。
“有人在家吗?”陶巡一道清亮的声音,响遍整个别墅。
坐在沙发上等黎景曜回来的何忆彤立刻起身,跑向玄关。
看到醉了酒的黎景曜被两个人搀着,快步上前,要去扶他。
骆风华询问且鄙夷的目光看向陶巡。
那目光好像在说,就这?
虽然有几分姿色,但也算不上漂亮吧,你是不是眼神出了问题?
陶巡瞪了对方一眼,他觉得受到了侮辱。
作为一名资深的、合格的海王,可以说他陶巡不够聪明,但绝不能说他看女人的眼光不行。
“不是她。”陶巡低声解释。
骆风华愣了愣,没有理会何忆彤伸过来的手。
“何小姐是客,怎能劳您大驾,放那我来就行。”唐夏从楼梯上不紧不缓的走下来。
陶巡那一声实在太响,她在房间都听到了。
骆风华从身后拍打陶巡,“这个是不是?”
陶巡的眼神也朝楼梯上望去,辨认了片刻,点头,“没错,就是她。”
随后挤眉弄眼,低声问:“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
骆风华点头如捣蒜。
确实漂亮,何忆彤与这位,根本不在同一量级上。
但是……是不是有点太小了?
看起来像未成年。
怪不得嫌弃黎景曜,估计是嫌他太老。
何忆彤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收回不是,不收也不是。
听到唐夏的话,她更是怒极,回身瞪着唐夏斥道:“景曜哥不能喝酒,你这个当妻子的是怎么照顾的?”
唐夏走到面前,语气淡漠,“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非跑出去喝酒,跟我有什么关系?”
唐夏说完,继续往前走,经过何忆彤时,撞了一下对方的肩膀,将何忆彤撞得一个趔趄。
陶巡和骆风华对视一眼,眼中露出惊愕。
为什么他们觉得这小姑娘很不好惹的样子?
唐夏走到黎景曜面前,想把他接过来。
人家两位是客人,总让人家搀着不太好。
可她伸出双手,比划了一下,却不知从哪下手。
陶巡和骆风华再次对视,极有默契的同时撒手。
黎景曜整个人扑向唐夏。
“我的个娘呀。”唐夏不得不双手抱住他的腰,才稳住不断后退的脚步。
黎景曜又高又大,她好像在双手合抱电线杆子。
陶巡和骆风华被她的话逗笑。
这么大一会儿,他们好像见到了两个不同的唐夏。
一个又凶又霸气,一个风趣幽默。
“来、来一个人帮我。”唐夏快被黎景曜压死了。
保镖上前,想帮忙。
可被黎景曜一把推开,“不用,她一个人就够了。”
看着唐夏吃力的样子,福伯不忍心让她一个人,可也被黎景曜推开。
唐夏欲哭无泪,看了眼喝醉的男人,撇撇嘴。
自己有多重,像泰山压顶似的,心里没点bi数吗?
为了省点力气,她只好带着他走电梯。
黎景曜垂眸看着唐夏娇美的侧颜,唇角微勾,“今天在家做什么了?是不是又想着怎么跟我离婚?”
唐夏微微一愣,想到白天制定的计划,眼底闪过一抹心虚。
难道他看到了?
可又一想,不太可能,当时他不在房间,不可能看到的。
她讪笑了一声,“怎么可能?没有。”
黎景曜眯着眼睛,微微一笑,“想也没关系,爷把你的心收了,你就不会想了。”
唐夏:“……”
喝醉的黎景曜是这样子的?
跟他平时禁欲男神的形象相比,简直让人跌破三观。
陶巡和骆风华:“……”
何忆彤:“……”
所有人都傻了。
……
唐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黎景曜扶进电梯。
她让黎景曜靠电梯墙站着,她去按按钮,按下前对门外的福伯道:“福伯,帮我招待一下客人。”
福伯躬身,“太太放心。”
唐夏目光扫了眼一脸阴沉的何忆彤,眉眼带笑,“这么晚了,何小姐也回去休息吧,实在不行,黎家派八抬大轿,送您回去?”
唐夏是想跟黎景曜离婚,但没离之前,她可不希望被人说三道四。
说什么,小三上门,挑衅正室。
这样的豪门戏码,她可不希望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必。”何忆彤眼尾划过一抹阴狠,愤愤转身,拿上包,自己离开了。
陶巡挑挑眉,觉得这趟太值了。
不仅能近观黎景曜的新婚小娇妻,还能免费欣赏一场宫斗大戏。
唐夏朝陶巡二人微一颔首,电梯门缓缓合上,隔断了两个男人揶揄的目光。
……
唐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将黎景曜扶回房间。
“啊!”让黎景曜躺在床上时,他将她一起带到了床上。
而且,她被压在了身下。
她第一时间护住肚子,以免压到孩子。
“你、快下去,压到我了。”唐夏推着身上的男人。
可是……
喝醉酒的人格外重,黎景曜的身体纹丝未动。
“黎景曜,你快下去,难道你想谋杀亲妻吗?你讨厌我可以离婚,但杀人就没必要了吧……唔……”
她的唇,被冰凉的唇瓣封住。
唐夏脑子“轰”的一声。
想到在楼下时他说的话,一个大胆的猜测,油然而生。
难道……他喜欢自己?
她的心跳骤然加快,脸也跟着发热发烫。
可刹那间,她的脑袋里又划过书房里的那个女孩清冷的眼睛,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他怎么可能喜欢自己呢?
那个女孩才是他的白月光。
那些话,不过是酒后之言,不能当真。
唐夏用了全力,将黎景曜从上方推下去。
宽阔的后背和后脑勺陷进柔软的床垫内,男人清醒几分。
她推得那么绝然,似乎真的很讨厌他?!
唐夏得到自由,立刻起身,转身就往门外跑。
可看到他穿着鞋,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又微微叹气,折了回来。
站在床边,她咬牙切齿,“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
不是上辈子欠的,就是这辈子欠的,反正是欠了。
唐夏认命的帮他脱鞋,脱外套,脱衬衫。
到此,一切还算顺利,他也挺配合。
只剩下裤子了。
唐夏并不打算给他换。
可刚要拉上被子,就发现他裤子上有几个污点,好像是酒撒了,溅上去的。
想到这男人有洁癖,她犹豫了一下,心一横。
换吧。
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有什么好避讳的?
可就在她准备脱掉他的裤子时,他陡然握住她的手。
握得很紧!
似乎要捍卫住最后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