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竹,你纠缠的样子,让我恶心!”“段逸竹,这婚我必须离!”一字一句,都像刀子一样往段逸竹的心里刺。她泪水模糊,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到男人那冰冷至极对她的厌恶。6“不,不是这样的。”段逸竹猛地惊醒,看着女儿小小的身影惊慌地看着自己:“阿妈,你做噩梦了吗?”他一把将女儿紧紧抱在怀里,她开始后怕了。经过这个梦境,她才能够冷静下来想今天的重逢。梦里的每一句话,都真实又残忍,重重扎在了她的心里。她不敢想象,六年前,裴安澈就已经那么讨厌自己了,要是知道她还瞒着他偷偷生下了他的孩子。
下一刻,男人扭头就走。
“营长,你不是受伤了吗,咱们来包扎伤口的啊?你怎么走了。”下属不明所以跟上去。
听着这些话,段逸竹微微敛下眸,搅动着饭盒,一双杏眸里闪动着一丝担忧。
“裴安澈……他……受伤了吗?伤到哪儿了?严重吗?”
“应该不严重吧,毕竟他的身体一直都很健硕。”
胡思乱想间,段逸竹在心里一遍遍担忧,又一遍遍亲口否定了那些不好的答案。
纵然两人已经解除了婚姻关系,不再是夫妻,但她依旧还是希望裴安澈一切都好。
但也只限在心里默默祝愿了。
吃过饭,顾卓宇值班守着,段逸竹则靠在椅子上,打算小歇一会。
忙碌了一整天,闭上眼睛,疲惫袭来,没一会竟真的睡了过去。
但她睡得并不安稳,哪怕睡着了,细眉依旧紧锁着。
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段逸竹,能不能长点脑子,别再犯蠢,给我添麻烦!”
“段逸竹,你纠缠的样子,让我恶心!”
“段逸竹,这婚我必须离!”
一字一句,都像刀子一样往段逸竹的心里刺。
她泪水模糊,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到男人那冰冷至极对她的厌恶。6
“不,不是这样的。”
段逸竹猛地惊醒,看着女儿小小的身影惊慌地看着自己:“阿妈,你做噩梦了吗?”
他一把将女儿紧紧抱在怀里,她开始后怕了。
经过这个梦境,她才能够冷静下来想今天的重逢。
梦里的每一句话,都真实又残忍,重重扎在了她的心里。
她不敢想象,六年前,裴安澈就已经那么讨厌自己了,要是知道她还瞒着他偷偷生下了他的孩子。
他会怎么想?
裴安澈会不会更加生气,甚至把对她的那份讨厌加重在甜甜的身上。
为母则刚,孩子是每个母亲的软肋也是盔甲。
甜甜那么可爱又聪明,段逸竹不愿让女儿如她一样被人说成傻子,让她幼小的心灵受到伤害。
想到这,她看向女儿,一字一句叮嘱:“甜甜,答应阿妈,不要和今天救你的那个叔叔接触。”
除了阻止两人见面,她一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段甜甜眨巴着眼睛,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呀,阿妈,叔叔是好人,还救了甜甜。”
“叔叔要工作,我们不能打扰他。”
段逸竹想不到更好的解释,只能编了一个理由,好在女儿最终还是懂事的点头了。
看到这,她悬着的心总算缓缓落下几分。
外面,已到了半夜。
重新哄睡女儿后,她去找了顾卓宇,两人换班。
这一忙,直接忙到天亮。
雨终于停了,段逸竹端着脸盆走出帐篷,去热水区接水。
去的路上,随处都能见到迷彩服的身影,她忍不住探着头张望,反应过来后,又苦笑了。
“段逸竹,你还在想什么,你们早就不一路人了。”
热水区,打完热水,段逸竹正要往回走,却被一男子挡住去路。
“你就是这儿的医生吧,没看到我受伤了吗,为什么不给我安排床位,小心我去上头告你!”
段逸竹看着男人受伤的伤口,只是简单的擦破点皮,而且已经处理过了。
她耐心地解释:“同志,咱们床位有限,是给病重的伤员准备的,你的伤势较轻,不用……”
话没说完,就被那男人打断,拔高了声音:“你说不严重就不严重啊,我都快疼死了。”
男人拉住她的胳膊:“我不管,我就要住病床,你给我解决。”
男人的声音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段逸竹不想引起大家的恐慌,只得更加耐心解释:“同志,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的伤……”
不料,话没说完,男人就气急败坏的将她的一盆热水打翻,朝她的脸泼来……
这时,一抹迷彩闯入眼帘。
裴安澈,徒手替她挡住了滚烫的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