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世渊忍无可忍,终于气冲冲推开了姜玉瑶的房门。可当他推开门,却愣住了。里面的画面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姜玉瑶坐在古琴前,只是在跟着白无尘学琴。看到君世渊这样莽撞,姜玉瑶的笑立马隐下去。“你怎么来了?”她站起身向他走去,很是扫兴的语气。君世渊却沉默了,垂下睫看着面前这个本面若桃花的少女,脸上的红润渐渐消退。好像真的是他莽撞了,是不是他又惹她不开心了?面前的少女果真生气了:“君世渊,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擅作主张地闯进我的房间!”
“均瑶,你……”
君世渊心里警铃大作,慌张无措地看着姜玉瑶。
可姜玉瑶却一眼也不吝啬给他。
“朕准了。”皇帝爽快地答应了。
君世渊想抓住姜玉瑶,阻止她走向那个琴师。
可她的衣袂却像风一样从他手中滑走了。
也好像有什么东西也随之从他的心中挖走了。
他呆愣地看着姜玉瑶款款走向那位琴师。
……
姜玉瑶真的将那个叫白无尘的琴师带回了皇子府。
他们似乎早就认识,姜玉瑶对他总是温言细语的。
君世渊只能在一旁瞧着,心里窝火却又没有立场生气。
之前她心情不好时,还会找他玩乐,如今却只找白无尘听琴了。
某日晚上,他遥遥就在窗外看见姜玉瑶和白无尘相依相偎的剪影。
时不时还有银铃般的笑声从里面传出来,很是刺耳。
君世渊忍无可忍,终于气冲冲推开了姜玉瑶的房门。
可当他推开门,却愣住了。
里面的画面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姜玉瑶坐在古琴前,只是在跟着白无尘学琴。
看到君世渊这样莽撞,姜玉瑶的笑立马隐下去。
“你怎么来了?”她站起身向他走去,很是扫兴的语气。
君世渊却沉默了,垂下睫看着面前这个本面若桃花的少女,脸上的红润渐渐消退。
好像真的是他莽撞了,是不是他又惹她不开心了?
面前的少女果真生气了:“君世渊,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擅作主张地闯进我的房间!”
“我……”君世渊心里一紧:“对不起,均瑶,我只是太在意你了,我怕……”
“我不想听你嘴上的道歉。”姜玉瑶环手冷冷看着君世渊。
“我教过你的你都忘了吗?我不喜欢说的,我只喜欢做的。”
君世渊好似看到回旋的余地,声音也松下来:“那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姜玉瑶假装捏着下巴思考,实际上早有预谋。
“我要你把莲心和姜云惜全部带到这里来。”
“什么?”君世渊有些意外地睁大眼睛。
姜云惜如今是东狄王妃,要带她出来哪会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均瑶……我……”
君世渊刚开口,就被姜玉瑶打断:“怎么?这点小事都办不到吗?”
说罢,她一甩裙摆转身坐回椅子上:“我看,你口口声声说的为了弥补我什么都可以为我做,都是骗我的吧?”
也不知是自尊心作祟,还是真的出于想兑现自己的诺言。
君世渊沉默半晌,咬咬牙一口答应了。
匆匆抛下一句‘等我’便大步流星离去了。
“阿均,这样折磨他,你真的开心吗?”
身旁的白无尘出声问。
“当然。”姜玉瑶拨了拨琴弦,无所谓地笑了笑:“一开始我重获新生之时,想的只是防备,不想和他们沾上关系。”
“可他们偏偏就是要来招惹我,把我逼上绝路。”
“既然一个个都不想让我好过,那我也不会心慈手软。”
语落,姜玉瑶颤抖的手指将琴弦勒断。
“无尘。”姜玉瑶笑着拉住白无尘的手:“你再给我讲讲我们小时候的事吧。”
姜玉瑶忽然觉得自己如同一块浮萍,只能任由命运将她随意拨弄。
没有归宿,找不到归宿。
只能抓着眼前这个被她遗忘的、儿时有过几面之缘的男人。
企图在他那里找到新的自己。
这样,她就能短暂地忘却那个伤痕累累的姜玉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