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印落在地板上,激起了一小片尘土。嗒嗒嗒。这些隐隐约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前来索命的前兆。几个汇合的少年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言哥和阮南晚还没出来呢。”学习委员咽了咽口水,鼻尖已经出了冷汗。周晋行和他们对视一眼,还没想好接下来的计划,就听到了一阵悠扬婉约的钢琴声。!!!简直毛骨悚然!试问月黑风高,在一所废弃的音乐教学楼外面听到里面传来哀怨地钢琴音,谁不害怕?
夜晚秋风瑟瑟,废弃的教学楼传来几声不轻不重的脚步声。
脚印落在地板上,激起了一小片尘土。
嗒嗒嗒。
这些隐隐约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前来索命的前兆。
几个汇合的少年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
“言哥和阮南晚还没出来呢。”学习委员咽了咽口水,鼻尖已经出了冷汗。
周晋行和他们对视一眼,还没想好接下来的计划,就听到了一阵悠扬婉约的钢琴声。
!!!
简直毛骨悚然!
试问月黑风高,在一所废弃的音乐教学楼外面听到里面传来哀怨地钢琴音,谁不害怕?
这妥妥地就是恐怖故事里面的情节!
周晋行哆哆嗦嗦:“言哥和阮南晚不会已经……”
苟汀恍恍惚惚:“原来这个女鬼喜欢弹钢琴……”
宋苏苏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拔腿就往里面冲:“晚晚你别怕,我来救你啦——!”
“小声一点啊!女鬼都听见了!”周晋行跟在她后面大喊着冲进去。
身后的同学也对视一眼纷纷冲进去了。
“不管了,我们男生多,阳气重,女鬼应该会害怕吧?”
“女鬼应该一口气吃不完我们这么多人吧?”
苟汀跑得飞快,嘴里还不忘嚷嚷:“那可不一定!万一是饿死鬼呢!!!”
一群人战战兢兢地站在教室门口,钢琴声就是从那里面发出来的。
周晋行深吸一气,鼓足勇气用他那颤颤巍巍的手推开了教室门。
所有人屏息以待。
随着沉重的门缓缓推开,教室里的景象展现在众人面前,他们强装淡定的摆脸色次啊有了变化——
他们想象中已经遭遇女鬼毒手的言哥和阮南晚正安然无恙地坐在教室里。
薄奕言靠在窗台上,明明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动作,他做起来竟然该死的潇洒,莫名带着一股子桀骜不驯的感觉。
阮南晚坐在一架钢琴面前,纤细的手指在钢琴键上灵活轻快的跳舞,那些黑白琴键在她的手指下仿佛被赋予了全新的生命,发出来一个又一个美妙动听的音符。
朦胧的月光穿透了层层云朵,把皎洁朦胧的月光洒满了教室,薄奕言和阮南晚也被余光笼罩着,像是打上了一层梦幻的滤镜。
面容精致姣好的少女在月光下弹琴,长相俊朗张扬的少年默默靠着窗台看着。
这一幕像是校园题材电影的剧照。
其他人:……
阮南晚听到了响动转过头来,悦耳动听的琴声戛然而止。
她对他们展露出一个清朗耀眼的笑容来,在月光下的她更显得眉眼如画,明眸皓齿。
“你们怎么来了?”
众人:……好气哦。
但是看着这么一张精致完美的脸笑着对你说抱歉,无论如何他们也生不起气,她这么好看也不能怪她!
众人把视线投向了窗户边上的那个身影。
薄奕言接受到他们的视线,轻飘飘地扔了一个眼神过来。
众人马上怂了,emm言哥更不能怪了。
他们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能把怨气憋在心里。
宋苏苏讲清楚了来龙去脉。
不一会儿,教室里传来阮南晚毫不克制地大笑。
见她的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宋苏苏撅嘴,“你还笑,我刚刚都差点吓死啦!”
阮南晚缓了好一会儿才收敛了笑意,真心实意的跟他们道歉:“抱歉,各位我的错,弹着弹着就忘记时间了。”
面对漂亮女生真心实意的道歉,他们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周晋行用胳膊抵了抵薄奕言,“言哥,你该提醒她呀,你不知道我刚刚那种英勇就义的心情。”
薄奕言眼睛也不眨,一本正经:“抱歉,我刚刚听着听着忘记时间了。”
众人:……他们这辈子的省略号都在今晚用完了!
阮南晚:……他跟着我的话说什么?莫非是在嘲讽我?
经过这样惊心动魄的晚上,大家身心俱疲也没了接下去探险的心情。
周晋行大手一挥:“同志们辛苦了!好好休息一晚,咱们明天继续!”
众人拒绝的心都溢于言表。
周晋行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你们难道忘记了我们的初心吗?一中扛把子的名号还想不想要了?难道你们就是那种遇到一点儿困难就像退缩的人吗?”
阮南晚面露难色,“但是刚刚你推门的手都在抖诶。”
周晋行脸色瞬间爆红,他强撑着面子倔强地解释:“你看错了。”
阮南晚眨眨眼,“不可能,我视力5.0。”
周晋行脸色一变,从善如流:“好吧,你没看错,我的手确实在抖,但那不是因为恐惧和害怕在抖。你误会我了,我那是即将要和女鬼决一死战的激动和澎湃!是我作为一个猛男肾上腺素飙升导致的颤抖。”
阮南晚轻飘飘的哦了一声,就差眼睛里写上几个明晃晃的大字了:你看我相不相信?
苟汀摸了摸他的脑袋,“行了猛男,快走,女鬼要来抓人了。”
话音未落,他们就跟约定好似的跑了,留下懵懵逼逼的周晋行留在原地。
他也跟着狂奔起来:“啊啊啊啊你们别丢下我!我害怕——!”
依旧还在原地的阮南晚也懵了,小跑两步:“等等我呀!”
身后传来熟悉的清冷嗓音,“你看,我就说你跑得慢吧。”
阮南晚瞬间变成一只炸毛小猫,铆足了劲儿就要往前冲,用自己飞快地脚步来证明自己。
她刚跑一步,就有一股向后的力量拉扯住她。
薄奕言两根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衣领,轻飘飘地扔过来一句话。
“别证明了,自己的身体有多娇气自己不知道?”
阮南晚忽然就泄气了,哼哼即将地挣开了他的桎梏之余还不忘嘟嘟囔囔地为自己辩解。
“我才不娇气。”
她悠闲地晃悠着手大步向前走,刚刚拉扯中被衣领磨红的一小块皮肤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显眼。
那抹红像是雪地里骤然飘进的一簇艳丽的玫瑰,又像是一块成色极佳的红色玛瑙,惹眼地很。
一阵微风吹过,正好把薄奕言轻声喃喃的话吹散了。
“你最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