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纪州年刻意制造独处机会,是有要事相商。果不其然,耳边传来他冷静的声音:“这些天,我找到了卢富商的家人,从她们的手上拿到了些卢富商与献王互通有无的信件。”我有些纳闷:“这些不都是她们能用来保命的东西吗?就这样给你了?”纪州年冷笑一声:“狡兔死,走狗烹。自然是不会说话的死人才最为稳妥。”懂了,献王是用卢富商的家人作要挟,让卢富商一人顶罪。虽然只和献王见过两面,我却能想象他会怎么说。如今事情尘埃落定,将卢家人斩草除根才最为稳妥。
成、成何体统!
这么多人,我都不敢大叫。
又因身子不稳,只得牢牢环住纪州年的脖子。
感觉脸上的温度都能烧一个鸡蛋了。
我低声骂他:“纪州年!如今行事怎么这般僭越!”
这人还是我以前认识的,行事高风亮节的纪州年吗?
难不成被人夺舍了。
迎着我惊慌失措的眼神,他的表情倒是挺理所当然的:“怎么,你行动不便,不由我来抱你,还有谁适合来抱你?”
能把话说得这么暧昧,也是他的一种本事。
我冷笑一声:“呵!纪大人不是以权谋私就行!”
这纪州年却恬不知耻,又将我的腰身搂紧了些。
嘴角还勾起丝笑:“自然不会。”
说实话,真的感觉前上司对我的心思不单纯。
这人的手还是那般冰凉。
好像出过次冷汗。
我被纪州年放上马。
我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正在调长缰绳:“太后派我在城门口迎接你,你们却迟迟未到。应该是遇上了意外,我就带了队巡防营的人出来了。”
我刚想问他调长缰绳干嘛,我骑马用不着这么长。
下一瞬他就翻身上来了。
此时的情形是我被牢牢控制在他和马头之间。
我脸上的温度更烫了。
他一甩缰绳,马往前走了几步。
然后纪州年和公公交代:“我先带戚小姐去清洗下身体,好去宫里面见太后。”
冠冕堂皇又十分暧昧的理由。
其实他一直这样,不管我对外是男是女,都毫不避讳与我的关系。
公公回话后,随着纪州年一声干净利落的“驾”,我和他奔腾而去。
冷风把我的头脑也吹冷静了。
想必纪州年刻意制造独处机会,是有要事相商。
果不其然,耳边传来他冷静的声音:“这些天,我找到了卢富商的家人,从她们的手上拿到了些卢富商与献王互通有无的信件。”
我有些纳闷:“这些不都是她们能用来保命的东西吗?就这样给你了?”
纪州年冷笑一声:“狡兔死,走狗烹。自然是不会说话的死人才最为稳妥。”
懂了,献王是用卢富商的家人作要挟,让卢富商一人顶罪。
虽然只和献王见过两面,我却能想象他会怎么说。
如今事情尘埃落定,将卢家人斩草除根才最为稳妥。
可能他也没想到,自己还有把柄会在那些人身上。
我从腰间掏出刚刚捡到的那块令牌。
明晃晃就刻着个“霁光山庄”。
我举起来给他看。
“你说,现在是不是可以让霁光山庄的庄主来接受问询了?”
身后的纪州年愣住,轻轻笑了:“是。”
终于到了熟悉的纪府。
我的膝盖疼得厉害,被纪州年扶下马。
“下雨天,伤到骨头太要命了。”我忍不住开口解释道。
纪州年目光沉沉地看着我,眼里的担忧化都化不开。
“我知道的。”
我怔楞了一下,又笑起来:“纪大人,我们先进去吧。”
沐浴完出来,葵央也到了纪府上。
她简单的清理了下,就来帮我打理衣物。
“小姐去见太后,自然要穿得庄重些。”她一边帮我系扣,一边说道。
“小姐,这纪大人,看你的眼神,实在不算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