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贺丞袀见到季清舒的第一面后,便派人查了季清舒这三年经历的一切。季清舒一直和一个男人有来往,可那人神出鬼没,就连他也没有查到任何消息。贺丞袀语气不善:“盈袖,听话,告诉我,那人是谁?”季清舒摆弄着垂下来的一缕发丝,一副不想搭理他模样。这三年,贺丞袀的脾气愈发古怪。可亏得面前人是季清舒,若是换作旁人,他早就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气了。“九千岁自己慢慢查吧。”说罢,季清舒起身离开,贺丞袀坐在原地,久久不语。
贺丞袀的目光如炬,眼中的寒意却让人忍不住发颤。
季清舒笑容不变:“九千岁,您在生气?气什么?”
“他是谁?”贺丞袀加快了拨弄佛珠的手。
季清舒嗤笑道:“当然是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一个恩客啊,九千岁神通广大,不会不知道吧?”
自从贺丞袀见到季清舒的第一面后,便派人查了季清舒这三年经历的一切。
季清舒一直和一个男人有来往,可那人神出鬼没,就连他也没有查到任何消息。
贺丞袀语气不善:“盈袖,听话,告诉我,那人是谁?”
季清舒摆弄着垂下来的一缕发丝,一副不想搭理他模样。
这三年,贺丞袀的脾气愈发古怪。
可亏得面前人是季清舒,若是换作旁人,他早就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九千岁自己慢慢查吧。”
说罢,季清舒起身离开,贺丞袀坐在原地,久久不语。
就在季清舒以为他一段时间都不会来寻自己时。
夜晚,贺丞袀提着一壶酒来了。
季清舒看了一眼天色:“这么晚了,九千岁居然还有闲心找我来喝酒。”
贺丞袀似乎早已料到她会拒绝自己。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这是王尚书亲手酿制的桃花酿。”
闻言,季清舒咽了咽口水,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手中的酒壶上。
季清舒爱酒,最爱的便是这桃花酿。
贺丞袀口中的王尚书,酿酒的一绝,尤其是桃花酿。
季清舒故作勉强道:“那我便陪你喝一杯。”
说是喝一杯,可这酒半数都进了她的肚子。
至于贺丞袀,早在喝完第三杯后,便醉的神志不清。
季清舒撇了撇嘴:“酒量真差。”
贺丞袀一直不擅长喝酒,亦或是,季清舒从来没有见他喝过酒。
即便是出门在外,贺丞袀至多只会喝一口酒。
没想到贺丞袀的酒量会如此差。
季清舒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贺丞袀来找她喝酒时,早已挥退了院里的侍卫。
季清舒眼眸一亮,这可是离开卫府的好机会啊!
见四下无人,季清舒提起裙摆跑出了门,她小心翼翼地躲避卫府的下人。
直至除了卫府,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青楼,有人早早的在那等待着她。
季清舒见到屋内人的一瞬间,连忙喊道:“暮白!”
骆暮白回头,便看见了和做贼一样的季清舒。
他哭笑不得道:“慢点,这么着急做什么?”
季清舒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也不管这茶水是否被面前人碰过。
喝完,季清舒这才满脸嫌弃道:“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非得将我带回卫府。”
话落,同为男人的骆暮白瞬间猜出了贺丞袀的想法。
他这是喜欢上了盈袖啊……
季清舒环住骆暮白的腰身,猛吸了一口气:“还是你好。”
当初如若不是骆暮白救了她,也许她早就死了。
这些年,即便不知道骆暮白救下她的原因,她也很感激他。
骆暮白抱住她,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头:“回来就好。”
他话音刚落,屋门被人一脚踹开。
贺丞袀满脸阴鸷的走了进来:“季清舒,这就是你口中的那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