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一时开窍,一时不开窍,总是让人感到无奈。“他只是想打着同学的名义靠近你。”这么简单的事情,温轻语当然知道:“我知道。”“你再想想,如果时间一长,你是不是又会对他卸下防备?”闻言,温轻语拧了拧眉。江斯年说的没错,面对这样的谢渝州,时间一长,她确实会卸下防备。温轻语满不在乎道:“我和他在同一个地方的时间也就只有今年一年了。”明年,她就毕业了。“就算他想要再接近我,也没有机会了。”江斯年顺着她的话想了想,事实好像确实如此。
说着,他将手中的书递到了温轻语跟前。
他指着书上的一道题道:“你可以教我这一题吗?”
谢渝州懂得如何拿捏温轻语的心。
温轻语对任何难题都来者不拒,甚至很喜欢别人拿着难题来找自己。
“这道题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答案。”
温轻语伸头去看,顺势拿过书和笔。
她写写画画了好一番,才道:“解出来了,我将过程都写下来了,你看看吧。”
谢渝州还想说些什么,一直沉默的江斯年将书塞到了他怀中,将温轻语挡在自己身后。
“谢同学,人要懂得适可而止。”
有江斯年拦着,谢渝州知道今天想要再接近温轻语就难了。
他对温轻语友好的笑了笑:“谢谢。”
温轻语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疑惑。
谢渝州如今好像真的想要和自己保持普通同学的心思。
“那都是假象。”
江斯年的声音打算了温轻语的胡思乱想。
温轻语扭过头,不解的看向他。
“为什么?”
她不明白江斯年为什么说这都是假象,可看着谢渝州的样子,分明都是真心实意。
江斯年看着眼前脸上写满了疑惑的温轻语,暗叹了口气。
这家伙一时开窍,一时不开窍,总是让人感到无奈。
“他只是想打着同学的名义靠近你。”
这么简单的事情,温轻语当然知道:“我知道。”
“你再想想,如果时间一长,你是不是又会对他卸下防备?”
闻言,温轻语拧了拧眉。
江斯年说的没错,面对这样的谢渝州,时间一长,她确实会卸下防备。
温轻语满不在乎道:“我和他在同一个地方的时间也就只有今年一年了。”
明年,她就毕业了。
“就算他想要再接近我,也没有机会了。”
江斯年顺着她的话想了想,事实好像确实如此。
毕业后,以谢渝州的能力和家世,完全没有资格见温轻语。
“看来你还没有我想象中的笨。”
话落,江斯年就收到了温轻语嗔怪的目光。
“是是是,你比我聪明,哪见你有考过第一。”
江斯年又气又好笑,他伸手掐了一把温轻语的脸。
也不知道这人脑子怎么长的,从小到大都是第一,只要有她在,别人就只有争抢第二的份。
江斯年小时候也试图和温轻语争夺第一。
可每一次都是以失败告终,每一次!
温轻语故作挑衅的看着他:“你要是不服,下次考个第一给我看看。”
这么多年,江斯年早就服了。
他伸出手,将温轻语原本顺滑的头发揉成了一团。
“你这么厉害,我哪敢不服啊。”
温轻语将他的手拍开:“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江斯年收回了手:“是是是,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温轻语刚迈开步子,又像是想到了什么。
“江斯年,伯父伯母还没有回来吗?”
江斯年想到自己忙成陀螺的父母,摇了摇头。
“他们还有些事情没有办完,只怕还要再等一段时间。”
江斯年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打脸。
他像往常一样跟着温轻语回到了温家,刚进门,就看见了两张熟悉的面孔。
江斯年惊讶道:“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江父江母的目光落在了他和温轻语的身上。
江母出言打趣:“江斯年,看来我们不在的时候,你小子过得很自在嘛,简直乐不思蜀。”
知儿莫若母,知母莫若儿。
江斯年瞬间明白自己母亲在说什么,他面色微红。
“妈,你说什么呢?”
江母神色莫测的看了他一眼:“行了,我还不了解你?你和我装什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