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裴以期怎么会变成檀砚绝的秘书?而且什么叫你们认识,裴以期抢她父母、抢她未婚夫、抢她位置十八年,他都知道的啊……宁惜儿看向檀砚绝森冷的面容,忽然明白过来,他根本不记得裴以期。也是,檀砚绝身为最有望执掌檀家的孙辈,事务繁忙,哪会记得一个乡下出身的假千金。宁惜儿稳定心神,摇头,“不认识,只是觉得她有点眼熟。”“……”裴以期平静地站在那里,像个隐形人,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
裴以期出声,“檀总,宁小姐来了。”
闻言,檀砚绝将烟按灭,侧目望过去,沉声道,“让她进来。”
保镖放开路。
“砚绝哥!”
宁惜儿展开笑颜拎着裙摆一路小跑过来,像极一朵洁白惹人怜爱的小花。
只见视线不经意掠过裴以期时,小花大惊失色。
裴以期淡定地对上她的视线,没想到七年后回到北洲,是宁惜儿第一个认出她。
“砚绝哥,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宁惜儿指向裴以期,声音柔弱不堪,满是委屈。
“我的秘书不在我身边在哪里?”
檀砚绝淡漠开口,“你们认识?”
“秘书?”
裴以期怎么会变成檀砚绝的秘书?
而且什么叫你们认识,裴以期抢她父母、抢她未婚夫、抢她位置十八年,他都知道的啊……
宁惜儿看向檀砚绝森冷的面容,忽然明白过来,他根本不记得裴以期。
也是,檀砚绝身为最有望执掌檀家的孙辈,事务繁忙,哪会记得一个乡下出身的假千金。
宁惜儿稳定心神,摇头,“不认识,只是觉得她有点眼熟。”
“……”
裴以期平静地站在那里,像个隐形人,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
檀砚绝从沙发上站起来,道,“爷爷让我送你回宁家,走。”
“好。”
宁惜儿乖巧地走在他的身旁,想去挽他的臂弯,又被他身上凛冽的气息慑到,手伸出去又缩回来。
对于这个回归正位后突然多出来的高高在上的未婚夫,宁惜儿又喜欢又畏惧,她小声地道,“砚绝哥,我上台表演的时候没见到你,特别紧张。”
他不是特地来给她捧场的吗,怎么她表演时他都不在?
檀砚绝往前走着,闻言语气没什么起伏地开口,“紧不紧张,宁家都为你准备了庆功宴,庆贺你复出。”
“……”
复出。
宁惜儿听到这两个字就觉得刺耳,尤其是裴以期跟在后面,刺耳更是加倍。
快到电梯的时候,宁惜儿忍不住停下脚步,柔柔地开口,“砚绝哥,我想去下洗手间,可以麻烦你秘书陪我一下吗?”
“宁小姐,这边请。”
不用檀砚绝开口,裴以期直接替她引路。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洗手间,宁惜儿立刻关上门,一双清眸痛恨地瞪向她,“裴以期!你为什么总是像噩梦一样缠绕着我不放?你为什么会回北洲?你想干什么?想告诉别人你才是期神?想把砚绝哥再抢走?”
声音近乎歇斯底里。
她恨裴以期,恨不得裴以期去死。
十三岁成名,十八岁定下乐坛神圣地位的根本不是她,是裴以期!
这些年,她不停学习各种乐器,学习乐理乐感,没日没夜地练习,可即使这样也没有用,她早就错过最佳的学习年龄。
七年了,她不过也只是能熟练弹奏裴以期年少时期做的曲。
父亲说不用难受,裴以期的成就本该是她的,期神的光环够她吃一辈子。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出现在大众面前,裴以期却阴魂不散地出现了,还是以檀砚绝秘书的身份。
裴以期看着宁惜儿情绪激烈到脸红的样子,目光平淡地笑笑——
“嗯,我准备一会就缠着檀总开个新闻发布会,告诉大众真相,顺便再宣布个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