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秦柯率先打破了沉默,言语中的责备充斥着一股大家长的味道。秦昕拿着试卷本没打算和他多说,听着秦柯这么说,原本没抱着想搭理他的心思就这么倾斜了,“和你有关系?”就如她对顾野所说的。在学校里的秦昕并不是个有棱角的人,像这么说话更是少有。因而被这么顶撞一句,倒是让秦柯直接愣住,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秦昕拿着作文直接进了老师办公室。游淮去老师办公室谈志愿的事儿,就看见这么一幕。顿时就乐了,站没站相地靠在办公桌上,被他们班主任拿笔敲了一下胳膊,没好气地骂他干什么都没个正行,大提琴拉得像风箱,根
——顾野压根什么都没说。
校园八卦即使再吸引人,也很快被随之而来的考试给压在了下面,秦昕见缝插针地在琐碎时间里把作文写完了,交上去的时候秦柯正好也去老师办公室,两人同行的路上没人说话。
秦昕的沉默在秦柯看来似是漠视和嘲讽,那天西餐厅的尴尬成了秦柯校园时光最大的梦魇,少年心气比天高,更何况秦柯这种穷不短志的类型,高度敏感背后藏着不敢与人言的自卑,平日从不多觑旁人昂贵球鞋的眼也不会看向自己发白的帆布鞋。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秦柯率先打破了沉默,言语中的责备充斥着一股大家长的味道。
秦昕拿着试卷本没打算和他多说,听着秦柯这么说,原本没抱着想搭理他的心思就这么倾斜了,“和你有关系?”
就如她对顾野所说的。
在学校里的秦昕并不是个有棱角的人,像这么说话更是少有。
因而被这么顶撞一句,倒是让秦柯直接愣住,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秦昕拿着作文直接进了老师办公室。
游淮去老师办公室谈志愿的事儿,就看见这么一幕。
顿时就乐了,站没站相地靠在办公桌上,被他们班主任拿笔敲了一下胳膊,没好气地骂他干什么都没个正行,大提琴拉得像风箱,根本没耳朵听。
游淮嬉皮笑脸地听着老师教训,用眼风去扫交作文的秦昕。
他们班老师跟着他的眼神看见文科班优等生,又找到了教训人的新角度,“你看看别人,这么紧凑地学习了还能抽出时间参加竞赛,硬是什么都没耽误,哪儿哪儿都开花,你呢?不知道你们这群小兔崽子一天到晚都在干什么。”
一天到晚,当然都顾着玩去了。
但这话游淮是不可能直接说的,氛围俨然已经朝着从他一个人牵连到整个音乐班去了,他垂着眸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心说这谈话真是没必要这么久,结果就听见门口一声清脆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