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夫人?尚未成亲就死了,连尸身都不曾剩下。裴清珩被戳中了痛楚,脸上顿时惨白一片。心还在胸腔里跳着,却撞的五脏六腑都在发疼。萧汀州带着一壶酒,走进了庭院之中:“妹妹,你有所不知,这将军未过门的妻子早就去逝了,哪里来的孩子?”庭院深深。就连月色也都朦胧了几分。裴清珩的心寸寸裂开,无法再继续试探。仓皇离去。“盏儿,你和裴将军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萧汀州的眼里闪过一抹复杂,“往事莫再想,现在你是苗疆圣女陈霜盏,是我们捧在手心里的明珠。”
陈霜盏全身发软。
连藏在袖子中的手,也止不住的颤抖:“民女斗胆问一句,这个故人是谁?”
裴清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
语气缱绻:“我的妻,陈霜盏,和你倒是同名。”
她心底嗤笑。
人都死了,还装成这幅样子。
真恶心。
她脸上浮出一抹好奇:“天下竟有这样的缘分,要是有机会,民女倒是很想见见夫人。”
顿了顿,继续说道:“将军大抵与夫人很是恩爱吧?不知可有孩子了?”
一字一句,化作利刃。
往他心上狠狠扎去。
孩子?
有,就是没了。
恩爱?
可惜就是给她织造的美丽幻梦。
见夫人?
尚未成亲就死了,连尸身都不曾剩下。
裴清珩被戳中了痛楚,脸上顿时惨白一片。
心还在胸腔里跳着,却撞的五脏六腑都在发疼。
萧汀州带着一壶酒,走进了庭院之中:“妹妹,你有所不知,这将军未过门的妻子早就去逝了,哪里来的孩子?”
庭院深深。
就连月色也都朦胧了几分。
裴清珩的心寸寸裂开,无法再继续试探。
仓皇离去。
“盏儿,你和裴将军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萧汀州的眼里闪过一抹复杂,“往事莫再想,现在你是苗疆圣女陈霜盏,是我们捧在手心里的明珠。”
说完,伸手想要去揉她的头。
最终却还是放下了手。
……
次日,边防紧急。
萧汀州随着裴清珩一同出征,想要直捣北狄巢穴。
行路途中。
萧汀州总觉得不对,向后看去时,就发现了一个有些略显瘦削的身影。
心中疑惑更甚。
驻扎军帐时,他终于抓住了陈霜盏:“盏儿!快些回去,行军打仗不是儿戏,战场上刀剑无情。”
说完,就召唤亲兵。
想把她送回乾州城。
她抱着萧汀州的胳膊,有些僵硬的撒娇:“兄长,我也想上阵杀敌,保佑城中百姓安宁。”
又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之前也是上过战场,决不会拖后腿。”
说完,就拽着他的衣袖不放手。
萧汀州无奈,用手弹了弹她的脑门:“真拿你没办法。”
和家人相处的这些日子。
陈霜盏不再是苦巴巴的孤女。
她是有爹娘,还有兄长的姑娘了。
爱的肆意滋养下,野草也逐渐成长,会开出属于自己的花。
而昔日的腐朽,终究会落下。
不管裴清珩有什么苦衷,错了就是错了,他们之间就是再也不可能了。
她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
要彻底和过去告别。
“萧副将喜好男风的话,也不必将其带到战场上来。”
裴清珩的声音陡然从两人身后响起。
陈霜盏涂了苗疆特制的药,看起来浑身黝黑。
她嘴角抽了抽,只觉无语。
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萧汀州淡淡出声:“哪里比得上裴将军,军帐之中还藏了位美娇娘……不知您口中的妻子,是不是她?”
她一惊。
心中暗忖,裴清珩不会把沈云苓给带来了吧。
裴清珩挑了挑眉,轻笑:“萧副将要是把这闲心放在北狄身上,也不至于现在还是个小小的副将。”
话锋一转,那双凌厉的凤眸又对上了陈霜盏:“你说对吧,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