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宴接过来瞧了几眼,塞进怀里。道:“那我开始了。你闭闭眼吧,很快的。”不待周公公完全闭上眼睛,霍北宴就倏地捏断了他的脖颈。到是真的不会感到疼。霍北宴又搜了一一遍他的身,这才不慌不忙的拿出匕首提着他的头发开始割着头颅。霍北宴提着头颅,来到宫门外,计算了下守卫换防时间,趁着那短暂的时间,飞身跃进宫门。她拿出隐二给的地图瞧了一眼,便直冲着老皇帝的寝宫去了。那倒是满殿的暗卫哟!霍北宴觉得这些人活着好生没意思,连就寝都要这么多人守着。
霍北宴道别了萧管家便跟着隐二往主院的书房去了。
霍北宴原本在地藏宫是不爱说话的,因为总是免不了要杀了他们。
可是想来,这地儿倒是能让她放松的,一群打不过她的人,和一个因她插科打诨而得来的老公公那纯澈的关心。
再加上这在这王府能吃饱穿暖,她倒是极满意的,那哪能不放松呢?
现在瞧着这隐二黑成一团的脸色,她更是忍不住不说话了。
“咋了?主子交待的事儿办砸了?得我出手了?”
隐二瞥了她一眼,他实在难以接受这人讲话如此直溜!哪一个刚来的新人能如她这般懒散?
不巴结讨好他们这些‘老人’也就罢了。主子不叫她,竟然就日日跟府里的管家喝茶逗鸟喂鱼,连武都不练了!
霍北宴等不到回答,又认真的分析道:“我猜对了吧?你打不过谁啊?想必在这京都,你打不过的人应该挺多的。”
隐二停下来,自己扫了她一眼,“你说话很好听,日后别再说了。”
说完快步向主院书房走去。
霍北宴不明所以,连忙抬脚跟上他。
到了书房门外,隐二懒得说话,只比了个手势让她自己进屋。
霍北宴耸了耸肩,姿态摆好,躬着身子进了屋。
“属下隐一,见过王爷。”
许南歌好几日没瞧见这人,倒是这人的消息日日往他这儿送。
什么今日自己做了个炉子,明日自己烧了几个杯子,后日和厨司老李喝酒,大后日和萧管家喂鱼...........
许南歌觉得新奇,她做这些事倒是挑不出错,就是没人这么干过。
“和萧管家喝茶逗鸟可还快活?”
霍北宴愣了愣,这人竟连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都要管?
她恭敬道:“属下不得吩咐不可随意出府,又没有其他任务,便略微松范了些。请王爷恕罪。”
许南歌轻笑了声,要是隐二在这儿怕是早就跪下去了,可是霍北宴完全听不出来。
许南歌又道:“你这是在怪本王?”
霍北宴认真道:“请王爷恕罪,属下不敢。只是略微有些埋怨。”
许南歌被这直愣愣的话头给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道:“你倒是会说实话。”
霍北宴嘿嘿笑了两声。
许南歌看着那张妖艳的脸露出那种憨傻的表情,觉得有些头疼。
他顿了顿直接吩咐道:“今日夜里,宫里那位会派暗卫秘密护送近身太监周公公前往大理寺少卿林卫卿府上,那周公公手上有一份本王的‘罪证’,去拿回来,再把周公公的头砍了,放到宫里那位的龙床之上。”
霍北宴:...........???
霍北宴无奈躬身回道:“是!属下一定办妥!”
这是什么糟心事儿?把头放人家榻上?
霍北宴出了书房,面上那憨傻笑意一收,便又是那个霍北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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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间,霍北宴穿着一身黑色蝠纹劲装百无聊赖的蹲在一处树上。
这位置还是和隐二打听的。
隐二打不过那太监身旁的暗卫,自是不敢再把这事儿给黄了,倒也算是对霍北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为了把这事儿办的完美没有错漏,她甚至把腰给缠粗了好几圈,还拔出了脊柱上的第二根银针。
过了好半晌,霍北宴终于听到转角处有几道轻微的脚步声。
她拿出一块黑巾把自己的脸给遮住,看到人到了树下,便直接跳了下去。
来人有一个头发略白的老太监和四个暗卫,到是的确比隐二那厮强。
五人瞧着面前的女子,腰身略粗,以黑巾遮面,只是那微微上挑的双眼,到是不俗。这一身的蝠纹夜行衣,更是在月光下,隐隐约约可见华光。
大头之人蹙着眉,大声呵斥道:“你是何人?”
霍北宴听到这问话差点没笑出声,这‘外边’的人竟都如此天真吗?
“咱们直接打吧。”
她话音一落笑意收敛,轻点地面便朝着那四人极速而去。
只一掌便打穿了一人的胸口。
她目光一寸不落的盯着那个周公公,手上一刻也没停,她身形迅疾如电,剩下那三人根本瞧不清她的身影,几个高手现下倒是如无头苍蝇版手足无措。
四息一过,那四个暗卫已然了无生息倒在了地上,只是死状略有些惨烈,地藏宫练出来的手法,不留活口。
那周公公缩在一旁瞧着四人全死透了,拔腿就跑。
可是他哪里能比得过霍北宴的速度?霍北宴都没瞧他,搜完四人的身才不紧不慢的如遛狗一般,时不时从房檐上倒掉下来吓他一下,而后又从路旁的树上跳下来逗他一逗。
霍北宴好久没被放飞,当然得自由一阵,眼瞧着他快要跑到宫门口了,霍北宴才提着他进了暗巷。
“把那东西给我。”
周公公面色一沉,“咱家给了你有何好处?”
霍北宴想了想还得提着人家的脑袋放到龙床上呢,这算好处吗?
“可以让你的脑袋躺龙床上。”
周公公:.............
霍北宴赶着交任务呢,便不想和这老太监继续交流了。
“要么你东西给我,我给你个痛快,你都不会感到疼。要么我慢慢的把你头颅割下来,你会因疼痛和窒息而死,你选吧。”
周公公瞧着面前这带着黑巾,方才还如遛狗一般戏弄自己,如今那声音却没有一丝起伏的女人,忽而觉得挣扎也没用了。
要是这女人动手,怕是宫里那位都凶多吉少。
他掏出怀里的本子递出去。
霍北宴接过来瞧了几眼,塞进怀里。
道:“那我开始了。你闭闭眼吧,很快的。”
不待周公公完全闭上眼睛,霍北宴就倏地捏断了他的脖颈。
到是真的不会感到疼。
霍北宴又搜了一一遍他的身,这才不慌不忙的拿出匕首提着他的头发开始割着头颅。
霍北宴提着头颅,来到宫门外,计算了下守卫换防时间,趁着那短暂的时间,飞身跃进宫门。
她拿出隐二给的地图瞧了一眼,便直冲着老皇帝的寝宫去了。
那倒是满殿的暗卫哟!
霍北宴觉得这些人活着好生没意思,连就寝都要这么多人守着。
霍北宴拿出银针,射杀了几个,不影响她进殿。
她进入内殿后,仔细看了看老皇帝,到的确是本人没错。
她又给老皇帝扎了一针,保证他睡的安稳,才好心的把周公公的头颅放进了老皇帝的被窝,还好心的盖上半截被子,怕他冷着。
霍北宴进出皇宫到真如入了无人之境一般,来去自如。
她回到王府,许南歌还等着她禀报呢。
她在书房外站定,说道:“王爷,属下隐一求见。”
“进来。”
霍北宴躬身进了屋,掏出怀里的东西递给许南歌,恭敬道:“王爷,您的罪证。”
许南歌:..............
“这是假的。”
霍北宴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许南歌道:“可办妥当?”
霍北宴回道:“回禀王爷!甚是妥当ᴊsɢ!属下还给那周公公的头颅盖了被子,只露出半截!”
许南歌捏了捏眉心,无奈道:“回去歇着吧。明日自己去帐房领赏。”
霍北宴高兴道:“多谢王爷!属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