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中的红绸已经燃烧殆尽,像是在宣告着某些事情的结束。接下来的日子,在医院,阮迟梨也不再故意避开周岁谦。只是表情总是冷漠。周岁谦每天都是那副冷淡的样子,所以同事们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只是隐隐在猜测,两人是不是吵架了。阮迟梨没想到周岁谦有一天会来找自己。她垂眸看着桌上的方案,恍惚觉得回到了一年前,不过这次,两人之间的角色调转了过来周岁谦来找她帮忙做手术。病人是他的父亲,这台手术需要两个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联手进行。
周岁谦站在原地,身影显得有些萧瑟。
他看着阮迟梨越走越远,直到从视线消失。
香炉中的红绸已经燃烧殆尽,像是在宣告着某些事情的结束。
接下来的日子,在医院,阮迟梨也不再故意避开周岁谦。
只是表情总是冷漠。
周岁谦每天都是那副冷淡的样子,所以同事们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
只是隐隐在猜测,两人是不是吵架了。
阮迟梨没想到周岁谦有一天会来找自己。
她垂眸看着桌上的方案,恍惚觉得回到了一年前,不过这次,两人之间的角色调转了过来
周岁谦来找她帮忙做手术。
病人是他的父亲,这台手术需要两个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联手进行。
阮迟梨抬眼看他:“当年你拒绝了救我父亲,凭什么觉得现在我会不计前嫌,来救你的父亲?”
周岁谦黑眸凝视着她,语气没有犹疑:“我相信你的专业态度。”他顿了顿,想解释些什么:“当年,我是有原因的……”
阮迟梨伸手拿起桌上的方案翻看,不甚在乎地打断周岁谦:“我接。”她眼睛直直地望进周岁谦眸中:“你说得对,我不像某些人,会因为私人感情影响到工作,你的父亲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病人而已。”
周岁谦被打断,也没再将话继续说下去,转身离开了阮迟梨的办公室。
手术排期很快,阮迟梨和周岁谦在手术台上配合默契,但两人周身的气压低沉,整场手术下来,都没有人敢闲聊。
下了手术台,各岗位同事纷纷窃窃私语,称这是自己跟过最难熬的一台手术。
手术很顺利,周岁谦的父亲在ICU住了几天后,很快就转入了普通病房。
这天,阮迟梨查房时,被一个人叫住。
她转身,是周岁谦的父亲,他们父子俩长得很相似。
“你和岁谦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不用有任何顾虑,和他安心过日子。”
阮迟梨考虑到他身体还没好全,受不得刺激,生生压下已经到了舌尖的嘲讽。
转而扯出个勉强的笑容来,敷衍地点了点头。
转身时就看到,周岁谦站在了病房门口。
她演戏演全套地朝周岁谦点了点头,忽略后者眼中的柔色,走出了门。
周岁谦跟了上去,却听到阮迟梨冷淡的声音传来:“什么时候去民政局?”
他脚步顿了顿,仍旧是拒绝的态度:“不去。”
阮迟梨猛地回身,正想说话,却突然眼前一黑。
再醒来时,她就看到周岁谦坐在她病床边。
见她睁眼,周岁谦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但神情欲言又止。
阮迟梨视线慢慢变得清晰起来,她眼尖地看到了他手中的白色纸张。
“我病了?”阮迟梨撑起身子问:“我得了什么病?”
她下意识伸手去拿单子。
周岁谦微不可见地将手中的单子往身后藏了藏,眸光闪烁。
阮迟梨心中的疑问更甚,她用手紧紧攥着被子:“你实话实说吧。”
周岁谦嘴唇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让阮迟梨脑中轰然作响。
“心心,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