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了一声,然后掩护着她躲避其他人的视线上了车。坐上车之后就发现,宋子阳正把车往律师所的反面开。难不成陆旦州早就觉得律师所不安全,躲到一个比较清净的地方继续调查了吗?不对,慕清允也不知道怎的,总觉得心慌。看着这个路线,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口,这才完全证实了她为什么有种这样的感觉。医院?陆旦州总不会有事没事跑到医院来躲外面的那些人吧?上去之前,慕清允问宋子阳:“他怎么在医院?”
慕清允几乎用尽全力在挣脱,但这人的力气实在太大,凭她这点力气根本就没有占过上风。
直到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师娘,老师不在律师所,我带你过去。”
这个声音,慕清允很熟悉。
要是没记错,陆旦州也只有一个学生。
“宋子阳?”
他应了一声,然后掩护着她躲避其他人的视线上了车。
坐上车之后就发现,宋子阳正把车往律师所的反面开。
难不成陆旦州早就觉得律师所不安全,躲到一个比较清净的地方继续调查了吗?
不对,慕清允也不知道怎的,总觉得心慌。
看着这个路线,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口,这才完全证实了她为什么有种这样的感觉。
医院?
陆旦州总不会有事没事跑到医院来躲外面的那些人吧?
上去之前,慕清允问宋子阳:“他怎么在医院?”
宋子阳明显有些为难,但是想着有些事情要是不说出口的话更难解决:“因为老师这周一直忙着处理这些事情,没有休息好,老师本来就有胃病,再加上……就这样了。”
陆旦州自己一个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能为了工作做到废寝忘食的地步。
他知道她和陆旦州有过那么一段故事,拜托她:“师娘,您就帮忙劝劝老师吧,到现在已经住院了,老师他还在那看电脑工作。”
师娘这个称呼,已经不属于她了。
慕清允解释:“我现在不是你的师娘了,和陆旦州没有半点关系。”
宋子阳一愣,然后开口道:“不,我倒觉得,唯一能够劝老师的人就只有您了。”
慕清允也不管这些了,推开病房门进去的时候,那个本该躺着休息的病人现在正在看床头柜上摆着的一沓文件。
或许以为进来的人是护士,陆旦州没有说话,也没有看过来,仍旧盯着手上的那份文件看着。
她一直站在那,看着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他的身上,恍惚间听到耳边有一阵铃声响起,思绪被扯回到了那一年夏末。
陆旦州比她大,是她学校高她整整两届的学长。
不过她总是在下课的时候跑来他的教室窗外面张望。
同样也是现在这副场景,阳光,少年,和心动。
而现在除了阳光还在,其余的那些都已经随风而去了。
见他一直在那目不转睛地看着文件,慕清允忍不住用手敲了敲墙壁,假装是有人进来的样子。
此时的陆旦州才终于向她投来了目光,手上的文件可以藏,但是床头柜的那一沓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藏起来。
慕清允不给他先开口解释的机会,直接开口问:“我前几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就已经在医院了?”
他不回答,慕清允就当陆旦州是变相的承认了。
重逢的第一次见面是在药店外,现在又一次见面就到了医院。
慕清允忍不住开口调侃道:“陆大律师,是生活不能自理吗,还是家里没有人管着,满脑子就除了工作没别的了?”
陆旦州放下文件,向她投来目光:“我本来就没人管,清允,你回来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