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势欺人的,难道不是他自己吗?2以为她是孤女,随意对她任打任骂,随意抛弃!越想越气,宋星晚再也忍不住,抬起左膝一脚蹬了过去!男人被踢中两腿中央,都市吃痛撒开手,刚刚才露出的半点温柔瞬间化为冷冽:“宋星晚!!”然而,宋星晚早就趁机跑开,头也没回。男人捂住身下,撑着身体,凝着她远去的背影,阴鹜怒道:“宋星晚,来日宰相府倒了,本官看你该如何自处!”……翌日,墨府书房。被踢的那一脚已经不疼了,但墨璟渊一想起宋星晚的忤逆,手中的毛笔都生生被折断。
月色下。
宋星晚穿着素白的绸缎,泛着点点银光,头上带着一套珍珠头饰,整个人清丽出尘,宛若月下仙子。
墨璟渊漆黑眼底闪过一抹惊艳。
他记得从前宋星晚总是灰头土脸将自己埋在药罐之中,一副寡淡无味的模样,如今一打扮,竟让他有些挪不开眼。
这么晚了,宋星晚特地打扮来墨府,除了是来见他,不可能还有其他的原因。
瞬间,墨璟渊有种豁然开朗。
难怪这段时间,自己总是偶遇宋星晚,她一定是欲情故纵,想要吸引自己的注意。
一时间,那压在他心头的莫名憋闷,骤然散去。
他就说,宋星晚爱他爱到没有尊严,怎么可能在短短一个月突然变心?
宋星晚被墨璟渊盯得浑身不自在。
她不过是急着出来找味药材,抄了个近路,没想到这么巧遇见了墨璟渊!
不想和对方有过多的交集,她装做没看见,准备擦肩而过。
却在下一秒,被墨璟渊抓住。
“你干什么?放开我!”
宋星晚刚一挣扎,墨璟渊却摆出一副我早就看透你的模样:“既然都已经回来了,还装什么?”
宋星晚一愣,不知道男人发什么疯。
墨璟渊却以为自己说中了,率粥语气软下许多:“我知道把你赶出府,你心中有怨,但你靠着搭上宰相府来吸引为我的注意力委实不该。”
“宰相府仗势欺人,朝中已经怨声载道,你以为他们能看上你那三脚猫的医术?他们明面上护着你,其实是在利用你对付我罢了!”
“但看在你对我一片痴心的份上,只你要配合我,在陛下面前做了证人,揭发宰相府的恶行,我的后院倒是可以给你留给位置。”
宋星晚抓紧裙琚,脸色气得一会青一会白。
她从前怎么不知道,墨璟渊这么会颠倒黑白?
仗势欺人的,难道不是他自己吗?2
以为她是孤女,随意对她任打任骂,随意抛弃!
越想越气,宋星晚再也忍不住,抬起左膝一脚蹬了过去!
男人被踢中两腿中央,都市吃痛撒开手,刚刚才露出的半点温柔瞬间化为冷冽:“宋星晚!!”
然而,宋星晚早就趁机跑开,头也没回。
男人捂住身下,撑着身体,凝着她远去的背影,阴鹜怒道:“宋星晚,来日宰相府倒了,本官看你该如何自处!”
……
翌日,墨府书房。
被踢的那一脚已经不疼了,但墨璟渊一想起宋星晚的忤逆,手中的毛笔都生生被折断。
不识好歹的女人!
他捏起茶杯,将其重重砸在地上。
“来人!宋星晚呢?还没查到她去了哪里?”
家丁慌乱进门,跪地颤声回道:“禀大人,奴才查到宋星晚进了宰相府,之后就再没出来过……”
书房外。
墨老夫人听到墨璟渊怒气,忙收回刚要踏进的脚。
她看向一旁曹婉儿,不安踱步:“宋星晚这贱妇怎么还和宰相府的人搅合到一起?她是不是又想了什么毒计报复我们墨家。”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今日就去击鼓鸣冤,趁她现在就在宰相府,捉贼拿赃,状告宋星晚故意下毒害我,状告宰相府仗势欺人,包庇谋杀的恶妇!”
话落,墨老夫人也不通禀告墨璟渊,自作主张地和曹婉儿一同离开了墨府。
半刻钟后。
墨老夫人站在开封衙门的登闻鼓前,手上捏着一颗药丸微颤。
曹婉儿故作不忍道:“伯母,您可想好了,这药一旦吃下,将会加重你的头疾,对您的身体大有损伤……”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定要阻止宋星晚再害之儿,绝不能让她毁了之儿的前途!”
曹婉儿趁机又说:“伯母放心,我已经告诉了爹爹,你击鼓鸣冤之后,他会帮着打点一二,届时一定能扳倒宰相府,不让他们迫害阿之的仕途。”
实际上,曹尚书和宰相府不合,早就想借机暗害宰相府了。
如今这送上门来的机会,自然要抓住。
墨老夫人却感恩戴德,眼眸一狠,立刻将药丸吞服。
紧接着,她拿起棒槌,将登闻鼓重重敲响。
“咚——”
“咚咚——”
“咚咚咚——”
“民妇墨秦美,状告墨府罪妇宋星晚下毒谋害我性命,状告宰相府仗势欺人,窝藏罪犯,请天子明察!”
墨老夫人的声音随着一声声鼓响,很快传开。
一时间,整个京城都在看这一场弥天热闹。
由曹尚书一派运作,事情闹大,消息很快传到了皇宫之中。
傍晚,宋星晚便接到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登闻鼓鸣冤一事影响过大,传宋星晚当庭对峙,钦此。”
宋星晚跪地接过圣旨,公公有意提醒道:“这次当庭对峙,陛下钦点了大理寺卿墨璟渊主审案件,曹尚书领众官陪审。”
墨璟渊?曹尚书?
宋星晚握住圣旨的手微顿,却只挑了挑眉。
看来,有场好戏等着自己。
果不其然,等等到了公堂,刚一踏进去,原本该跪在的地上的墨老夫人,正高调坐在椅子上。
四目相对,墨老夫人毫不掩饰得意:“贱人,你的死期到了。”
闻言,宋星晚却不紧不慢、自定神闲地扫了一眼堂上众人,意味深长道:“有的人,确实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