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没错,是这个理!”老夫人在一旁附和着。钟楚黎在一旁也是看笑了,感情这婆媳俩在这唱双簧,把人当傻子呢!“原本老夫人今日来替黎姐儿做主,儿媳是很高兴的,我还以为老夫人终于放下对黎姐儿的成见,终于肯心疼黎姐儿了,没想到老夫人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这可是关系到黎姐儿的将来,本来说的就是她一个人的,您一个长辈怎么能拿小辈的东西!不行咱们就去找人说说理,这要是传出去咱们都不用做人了。”“大嫂,这点小事哪就至于说给外人知道了。”
老夫人这话说出口陈氏算是明白了,这老夫人还真是无利不起早。她说呢!平日不待见黎姐儿,这会忽然替黎姐儿打算起来了,原来是捞好处来了。她压下心里的怒意,她倒要看看这老夫人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不知老夫人的意思是?”秦昭没想到这老夫人的脸皮这么厚,一半的嫁妆给他们还不满足,竟然还想跟他提条件。
老夫人看了一眼旁边的姚氏,姚氏会意起身说道:“秦公子是这样的,我儿子钟冠文自小在国子监读书,只是运气稍差些没能考取功名,我们也不求别的,只要秦大人能给安排个差事就成,不拘什么官职。”
姚氏的话一出,别说是秦昭就是钟博安和陈氏都心中一惊,她怎么敢?钟博安看向老夫人,又看了看坐在自己上首的安伯公,心里虽然诧异但是很快也就想通了。
而陈氏除了惊讶更多的是气愤,他们把她女儿当什么了,竟然用来和秦家讨价还价?陈氏当即就忍不住要发作,站起身来就想开口,不料钟博安早就注意着她的反应,在她还没开口前拦住了她,转头对秦昭说。
“秦公子可做得了主?若是可以事情就到此为止,咱们伯公府和秦府还和从前一样继续往来。”秦昭刚开始虽然有些诧异,但是略微思考也就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安伯府落魄,想要为家中子弟谋差事是难上加难,这才想着借此求个差事。
“钟大人既然这样说,我回去与家父商议,定会想办法去安排差事。”
以秦府的能力随意安排一个差事不难,所以秦昭没有犹豫直接应了下来,他这趟来本就是想安抚安伯府众人,一个小小的差事而已,能将事情办好已经够了。
事情说好了,秦昭也没必要再多待,向众人行礼后跟随管家离开了安伯府,只是临走时碰到了赶来前厅的钟楚馨母女。
钟楚馨见是秦昭连忙上前去行礼:“馨儿见过秦公子。”
秦昭对钟楚馨没什么印象,只知道是钟楚黎的庶妹,因此只是淡淡应了一声便准备离开,不想钟楚馨却拦住了他。
“秦公子今日来可见过嫡姐了,她自从得知与公子退婚后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听说还日日...”钟楚馨说着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秦昭皱眉,他不明白钟楚馨为何要跟他说这些,况且他刚才看钟楚黎的样子并无半分憔悴,仔细回想倒是面色红润娇媚。嗯?娇媚?他怎会想到这个词?
不过那个人本就长得好,只是之前见人时总是低着头让人不喜,而且每次见到他都是一脸娇羞,他明明什么也没做她也能害羞的低头,他不喜欢这样的女子。
她今日倒是与以往有些不同,看见他也没有害羞的低头,甚至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还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过她以后是什么样都和他没关系了,今日之后怕是再难有机会见到了。
心里想着再看着面前的钟楚馨,他大概也明白了少女的心思,开口时便多冷漠:“钟姑娘慎言,以后我与你嫡姐再无瓜葛,与姑娘也更是不可能有任何交集,还请姑娘自重。”
秦昭的话有些重了,钟楚馨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还是阮氏在一旁提醒后才回过神,而秦昭早已走远了。
钟楚馨在阮氏的提醒下回过神,两人继续去往前厅。阮氏赶到前厅时,陈氏正在对着老夫人质问:“母亲这是什么意思?合着你们所有人都想拿黎儿换好处,大嫂你怎么能这么做?”
陈氏简直气疯了,就连钟博安也没放过:“老爷,黎儿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她受了这样的委屈你不替她做主,秦家害她成了全京城的笑柄,你还想着和他们重归于好,你怎么说的出口?”
钟博安被陈氏说的满脸通红,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正好阮氏赶来听到tຊ陈氏这样说钟博安连忙开口:“夫人怎么能这样说老爷,老爷怎么会不心疼黎姐儿,昨日老爷还说要亲自去秦府跟秦大人好好商议婚事,如今的局面老爷也是始料不及的,夫人怎么能怪罪老爷。”
啪的一声,陈氏再也忍不住,要不是阮氏的女儿怂恿黎姐儿,黎姐儿怎么会去爬树,又怎么会从树上摔下来,她还没找阮氏算账,阮氏倒敢跟她对上了。
“哼!你还有脸开口,要不是你女儿怂恿了黎姐儿,黎姐儿怎么会从树上摔下来,又怎么会退婚!”
钟楚馨听到陈氏这样说连忙上前跪到老夫人面前,开口道:“祖母明鉴,馨儿真的没有怂恿嫡姐,馨儿想替嫡姐上树的,可是嫡姐不让,馨儿没有办法,馨儿才刚和娘亲回京,馨儿不想惹嫡姐不高兴只能听嫡姐的。”钟楚馨说到最后还哭了起来。
阮氏见女儿这样也跪倒在钟博安的面前哭诉:“老爷,你是知道的,馨儿向来最是乖巧不过了,她刚回府又怎么敢违背嫡姐的意思,她从前在您面前最是活泼好动的,如今回了府里也变得文静许多。”
钟楚黎算是看明白了,这母女俩搁着表演茶艺呢!瞧这柔柔弱弱可怜兮兮的样子,把她娘衬得跟个母夜叉似的。她要是不做点什么是不是显得她真的是个傻子了。
“妹妹,不是你跟我说秦惜爱想要鸟窝的吗?我本来也不是很想去掏鸟窝的,可是你还跟我说,你小时候父亲经常抱你爬树,父亲也最喜欢看你爬树。可是我从小就没见过几回父亲,我也想父亲抱我爬树,我也想父亲喜欢我,想让父亲为我高兴!父亲,我小时候你为什么不教我爬树呢?要是我也会爬树就不会摔下来了。”
钟博安被钟楚黎的话说的愧疚的很,陈氏听了女儿的话只觉得心里像刀割的疼,她的女儿从小就没有父亲的爱护。
老夫人听了却皱着眉开口:“黎姐儿,你可是在怨怼你父亲,怪他没有陪在你身边?”
要不怎么说老夫人不喜欢钟楚黎呢,刚刚钟楚黎的话说的那么可怜,钟博安这会心里都愧疚死了,这老太太却说钟楚黎这是怨怼之言,这不是故意挑拨他们父女的关系吗?
第 17章 瓜分聘礼
钟楚黎也是无语,老太太你是有多不待见我啊?
“祖母,我从小极少和父亲见面,心里对父亲的敬爱和想念全都藏在心里,平时有空的时候我也会和娘亲一起做些女红,等到有机会就让人给父亲送去,这些可是府里人人都知道的。就算别人不知道,父亲你一定知道吧?母亲说您任职的地方到了冬天会很冷,所以每年都会提前做好棉衣让人给您送去,这些年您肯定都收到的吧!阮姨娘你说,你每年都有收到对不对,那可是我和娘亲亲自做给父亲的啊!”
阮氏没想到钟楚黎会说这些,一时不知如何作答,钟楚黎刚刚那样说了,她要说没收到,那就是她故意扣了东西,不让钟博安知道,要说收到了,她从来没在钟博安面前提过这些。
这会钟博安看向她的时候,她只能支支吾吾说不知道。“老爷,每年京城确实都有送东西,妾身一时也记不清了。”
钟博安见阮氏这样心里已经知道了大概,对钟楚黎母女不免又增加了几分愧疚。“黎姐儿,我知道你的心意。母亲,黎姐儿如今婚事也没了,母亲就莫要再为难她了,总归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失职,以后黎姐儿有什么做的不合您心意的地方,您就尽管责备儿子就是。”
老夫人见钟博安的样子,心里虽然恼怒但也知道再说无益,干脆便说起聘礼的 事情。
“好了,这事情就让它过去了,馨儿也不是有意,再说不是罚了她抄写经书了吗?以后这事不要再提了!”
陈氏心里气的不行,她女儿差点就没命了,还把婚事弄没了,老夫人从来没想过给黎姐儿做主,黎姐儿遭了那么大的罪,钟楚馨就只是抄几天经书就算了。心里的气还没消,没想到老夫人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长了见识了。
“陈氏,待会你把秦家的聘礼单子拿出来对一对,一会就交到公中去。”陈氏呆愣了一会没反应过来,这老太太在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懂,把聘礼单子交到公中去?
“母亲您说什么?”陈氏不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开口问了出来。
“我说将聘礼单子交到公中去,以后黎姐儿的嫁妆从公中出。”
“要是儿媳没记错的话,刚才母亲跟秦公子说的是,这聘礼将来给黎姐儿当嫁妆的,这会儿母亲怎么又说要交到公中去?再说,府里姑娘出嫁,公中本来就是要出一份嫁妆的,母亲今日说的话儿媳怎么听不懂了?”
“二弟妹,黎姐儿是安伯府里姑娘,她的名声就是安伯府的名声,因为她的缘故安伯也成了京城中的笑话,整个安伯府的姑娘都跟着受了连累,所以这聘礼交到公中以后由公中支配也算是合情合理!”姚氏在一旁先开了口。
“说的没错,是这个理!”老夫人在一旁附和着。钟楚黎在一旁也是看笑了,感情这婆媳俩在这唱双簧,把人当傻子呢!
“原本老夫人今日来替黎姐儿做主,儿媳是很高兴的,我还以为老夫人终于放下对黎姐儿的成见,终于肯心疼黎姐儿了,没想到老夫人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这可是关系到黎姐儿的将来,本来说的就是她一个人的,您一个长辈怎么能拿小辈的东西!不行咱们就去找人说说理,这要是传出去咱们都不用做人了。”
“大嫂,这点小事哪就至于说给外人知道了。”
“就是弟妹,不至于的,都是一家人什么事都好商量。”安伯公夫妇俩出声打圆场,陈氏却并不买账。
“大嫂,要说补偿,你不是已经替你儿子谋好差事了吗?怎么你们还不满足?还想把黎姐儿的聘礼也都拿去了才满意吗?”陈氏说到最后忍不住大声喊道。
“够了!就为了这么点东西就闹成这个样子,成什么体统?”老夫人不满的喊道。
“刚才秦公子说的是将聘礼送给伯公府,也没说是给黎姐儿一个人的。”姚氏在一旁继续说着,丝毫不在意陈氏想要吃人的眼神。陈氏气得没办法,她没想到这些人能这么不顾脸面。
“好,既然你们不顾脸面,打定主意要动黎姐儿的聘礼,那我就亲自去秦府问问,这聘礼到底是给谁的,要是给黎姐儿一个人的,我就什么都不说,要不是的话我就将这聘礼全都还回去,谁都别想要。”
陈氏倒是要看看老夫人是不是真的不要脸面了,真要因为聘礼吵到秦府去,安伯府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够了!老二你来说句话!你大嫂他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安伯府的名声终究是因为黎姐儿受辱的,秦府的补偿不能只给黎姐儿一个人,你说是还是不是?”老夫人见陈氏不依不饶,只好向钟博安这里下手。
钟博安也是为难,府里开销大进项少,这些年府里日子过的拮据他是知道的,所以老夫人想拿秦府的聘礼填到公中去他能理解,心里虽然明白老夫人的用意,可拿原本属于女儿的东西填补府里,他也不好意思开口。
现在老夫人和陈氏都看着他,等着他发话,想了想他只能先委屈女儿了,大不了以后女儿出嫁他多贴补些。
“母亲!”
“祖母!”钟博安和钟楚黎同时开口,老夫人皱眉看向钟楚黎,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是本能的不喜皱着眉头开口问道。
“黎姐儿你有什么话要说?”
“祖母,黎儿觉得祖母和大伯母的话说的有道理,安伯府的名声确实是因为我受到了影响,我确实应该理解。”
“黎儿,这不怪你的。”
“娘,你听我把话说完。”
“就是二弟妹,黎姐儿也不小了,她已经懂事了,咱们不妨听听黎姐儿怎么说。”
“嗯没错,黎姐儿你继续说。”老夫人这会儿才面带笑意的开口。
“那祖母我就说了,既然刚才说到补偿,不管是聘礼还是大伯母替兄长要的差事。秦府之所以愿意给,说到底是因为秦公子跟我退婚坏了我的名声,所以这秦府的补偿不管怎么说都是给我的,就算秦公子没有明说是给我,可到底秦府所有的补偿是打着我的名头给的。所以,这聘礼不如分成两半,一半单独给我,一半给公中。这样就算传出去了也不至于不好听,父亲您说呢?”
第18 章 算记
钟楚黎没打算跟他们掰扯东西该归谁,既然老夫人看中了聘礼,那她娘就算是说破了天恐怕也难保下东西,更何况她刚才听她那个爹的意思,恐怕也是想要站在老夫人那边的。
既然这样,与其费口舌跟他tຊ们争东西该归谁,不如将损失降到最低,把大头拿到手更实际一些。
老夫人听钟楚黎这样说心里本是极不高兴的,刚想开口训斥钟楚黎,陈氏率先开了口。
“母亲,您刚才当着秦昭的面也说了,这聘礼是留着以后给黎姐儿当嫁妆,要是让秦家的人知道黎姐儿一分都没捞着,恐怕老夫人您的脸面也不好看。”
钟博安听陈氏的语气已经让步,再想想钟楚黎的话也说的有道理,于是也开口附和起陈氏。
“母亲,就按黎姐儿说的办吧,终归聘礼是说给黎姐儿的,就将一半留给黎姐儿以后当嫁妆,一半入了公中。”姚氏听了连忙看向老夫人,见老夫人皱眉,忙转头看向钟博安想要开口。
只是钟博安这次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先她一步开了口:“大嫂,你们大房的姑娘都已经出嫁了,也说不到什么补偿,再说你也已经替侄儿谋了差事,也该知足了。大哥,你说是吗?”
刚才秦昭来说到聘礼的事,是他第一时间让人通知了姚氏去找老夫人,钟博安早就看到他和姚氏之间的眼神来往,此时这样问他也是给他提个醒,安伯公只能应声:“母亲,我看就按二弟说的,就这样吧。”
老夫人见长子也这样说,又看到陈氏一脸愤懑的样子,知道事情不能太过,现在这样也很好了。
“既然这样就按老二说的办吧。只是黎姐儿,你如今该是在屋里闭门反省才是,怎么能随意到前厅来,要是让皇后娘娘知道岂不是要怪罪?”这个老太太真是一点都不掩饰对钟楚黎不喜。
“祖母说的是,孙女现在就回去好好思过反省。”钟楚黎见目的已经达也不想跟这老太太多说,应声之后向了自己的院子归去。陈氏自然也是不想再看老夫人的脸色,钟楚黎走后也跟着出了前厅。
老夫人见这情形,虽然心里有气但是无处发泄,正准备回院子,看到了站在钟博安身后的阮氏母女,心里没处发泄的不快顿时找到了去处。
“这前厅也是你能随意来的?老二你们二房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你也该好好整治一番才是!主母不像主母,妾室不像妾室,迟早要闯出祸来。”
老夫人一通发泄之后心里畅快了许多,留下钟博安看着阮氏母女尴尬的面面相觑,阮氏被老夫人当面训斥,立即就双眼含泪,满脸的委屈。
钟楚黎前脚刚回院子,陈氏便跟了过来,想到刚才前厅的事心里还是不痛快。
“黎姐儿,你别难过,就算这安伯府里没一个好人,娘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老夫人也真是不要脸面了,连你的聘礼都想全部拿走。”陈氏除了生老夫人的气,对安伯公夫妇更是不屑。
“娘,我知道,这府里唯一真心待我的只有娘亲你。以后咱们只管顾好自己就行,其他人跟咱们没关系!”钟楚黎开口安慰陈氏,叫她不要再生那些人的气了。
“娘知道!这么多年我在这个府里什么都看明白了,今天要不是你开口,恐怕这聘礼一分都不剩下了。真要是这样,以后你可怎么办啊!你不知道,安伯府早就是空架子了,前两年大房的姑娘出嫁,嫁妆少得可怜,成了亲在婆家被磋磨,连一句话都不敢说,每次回来你大伯母都要暗里贴补她。大房的姑娘尚且如此,你如今这样,以后要是嫁妆少了,到了婆家肯定要吃苦的。所以当时老夫人说把秦家的聘礼给你当嫁妆,我才没说什么,原本以为老夫人是替你考虑,没想到她竟然是想把东西留下独吞。”
陈氏除了生气更多的是心寒,老夫人他们只想着找秦家要东西,一点都关心黎姐儿,她怎么能不生气。
“娘,你不怪我自作主张吗?”钟楚黎看着陈氏犹豫的说道。
“傻瓜!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今天那样子,就算我不依不饶,最后也争不过老夫人和姚氏他们,你父亲也是个靠不住的,只要老夫人跟他哭诉几句,只怕他什么都依着老夫人了,最后受委屈的只有你。
我当时也是被气昏了头,还没你看的明白,我的黎姐儿终究是懂事了,我高兴的很!”
“哼!我到现在也想不通,依你父亲这耳根子软的性子,他当年是怎么一意孤行外放做官的?”陈氏想到钟博安当时的样子就不高兴。
“娘,这么多年你一个人照顾我,真是辛苦你了,以后我会好好孝敬您的!”
钟楚黎依偎在陈氏身边一阵撒娇,陈氏见她如今乖巧模样,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浅月居内,钟楚馨正在发着脾气:“本来是想去钟楚黎的笑话,结果什么都没看到,还被那老婆子训了一顿!父亲也真是的,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我们闭门思过。”
阮氏母女在前厅被老夫人训斥,钟博安依着老夫人的意思让她们母女回去闭门思过,半个月内不得随意出院门。
“好了,我都还没说什么,你倒是不依不饶了。前厅本就不是我们随意可去的,你父亲为何要你闭门思过你还不清楚?黎姐儿受伤的事虽然老夫人压下没让说,可是你父亲心里到底是有愧那母女,加上后来钟楚黎的那番话早就让你父亲心软了。咱们现在就在你父亲跟前装个乖,好好的在院子里待着就是了。”
阮氏这样说钟楚馨也只能闭嘴,只是心里到底是有气,回金禧阁的路上一直闷闷不乐。
蕊珠见她这样只好开口安慰她:“姑娘别生气了,翠屏院的那个不是也闭门思过呢吗?还是皇后娘娘亲自下的旨呢!”
钟楚馨原本心不在焉的听着,忽然转过头来看着蕊珠。“我的好蕊珠,你说的对!皇后娘娘亲自说她德行有亏,我看她以后还怎么嫁的出去。反正现在她的名声已经臭了,不妨让她更臭些!”
钟楚馨附在蕊珠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待会你就这么说,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