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出门在外的代号。小枇杷点点头,“还记得付清清吗?”莲生抬头,睫毛颤抖着:“记得。”紧接着他语速飞快道,“她在下面过得好吗?烧的纸钱够不够花?她还会病痛吗?有没有受什么苦,有没有人欺负她……”一大串问题砸过来,反客为主将小枇杷问住了,她哪里知道这么多呀,就先挑了其中两个回答。“身体看起来还好。”再坏也不能魂飞魄散了吧。“钱也够花。”这一单生意就五百吊冥钱呢,眼睛
哦,原来是出门在外的代号。
小枇杷点点头,“还记得付清清吗?”
莲生抬头,睫毛颤抖着:“记得。”
紧接着他语速飞快道,“她在下面过得好吗?烧的纸钱够不够花?她还会病痛吗?有没有受什么苦,有没有人欺负她……”
一大串问题砸过来,反客为主将小枇杷问住了,她哪里知道这么多呀,就先挑了其中两个回答。
“身体看起来还好。”再坏也不能魂飞魄散了吧。
“钱也够花。”这一单生意就五百吊冥钱呢,眼睛都不眨就下了。
然后她打住莲生还要问的动作,严肃正经道:“现在有一个机会,若来世能做夫妻,你求善缘还是恶缘?”
莲生呼吸一滞,好似没听清:“什么?”
小枇杷重复一遍,又将善缘恶缘给他解释一遍。
谁知莲生听完呼吸急促,往后跌了两步,目光迷茫:“你骗我是不是?她怎会求与我的姻缘?你是骗子对不对……”
骗·小枇杷·子:“……”怎么这样污蔑她。
莲生实在是个奇怪的人,他一边说小枇杷是个骗子,一边在房中困兽一般转了两圈,而后又看着小枇杷,眸光殷切道:“小姐所求,是什么?”
小枇杷警觉:“不能说。”
楼主手札第三条,不可将先回答的一方所求泄露给另一方。
莲生失望,而后突然愤怒,tຊ他白净的脸皮泛起桃花色,应该是被小枇杷气的。
他指着花窗喊:“你出去!你是骗子!”
小枇杷辩解:“我不是。”
莲生却不听,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漂亮的脸庞居然开始变形了,口中的牙变长,手背上也开始长毛。
“!”小枇杷当机立断穿墙而出,程邺与她错身而过,提着剑将狰狞可怖的莲生狠狠掼在了地上!
只是这一撞,莲生的妖相却不见了,他睁大眼睛努力看,只能看到一团黑气压在自己身上,叫他动弹不得。
“救、救……”
他无法说话。
小枇杷又探头探脑进来,看程邺已经制服了莲生,“程邺大人,他怎么了?”
程邺打量着惊恐的莲生,这细瘦伶仃的东西刚才分明泄露了妖气,可现在又没有了,只有普通凡人的味道。
他收剑,将莲生提起来,跟提什么小鸡崽子一样轻松:“他有异常,需仔细审讯。”
打算在哪审讯,不能带回地府吧?
还未做定夺,门外传来轻巧的脚步声,小娘子欢欣雀跃的声音比人先到了:“莲生哥哥!我来看你啦!”
小枇杷做贼心虚,直接拉着程邺隐身,莲生重重摔在地上。
推门进来的是个才十四五岁的女孩,穿着嫩黄色的衣衫,两股发辫用珠钗固定在脑后,系了同色的宽发带,缀着小铃铛的尾端下垂到肩膀。
最引人注意的是她脖子上挂了个细细的精致璎珞圈,与付清清那个样式是一样的。
她一进来就看见莲生趴在地上,当下小脸煞白:“莲生哥哥!”
小枇杷就坐在花窗上,看那小姑娘叫来仆从把莲生背去卧房,又差人去请大夫和长兄过来。
程邺抱臂靠墙,阴测测地盯着卧房。
当然,阴测测是小枇杷脑补出来的,他缩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又在盘算着凶狠的刑罚审讯。
虽然没有计较刚才她擅自决定隐身导致莲生被救走,但怎么看也不像什么好说话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