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没时间脱衣服。更何况…穆云藏在水下,她怎么可能坦诚相见!面前人将手垂下,自然落在乳白的水面,轻轻搅动一下。“莫说是假的,就算真的。朕为人子,侍候重病的母后沐浴,有何不可?”她瞳孔微缩,咬紧贝齿,水雾将面颊染出清浅的红,“你……”萧临渊做戏做惯了,天下人皆知他重孝仁义!只有她知道,此人心机深沉果断狠戾。先皇驾崩前夜,她亲眼目睹——萧临渊提剑进入重病的先皇寝殿。
可根本无用。
她看着那明黄身影靠近,然后,单手抓住屏风的一角。
指骨分明的手稍微用力,就将屏风扯开。
氤氲的水珠滑落在萧临渊脸上,那般冷漠的目光宛如利剑直穿而来。
“皇帝!”
她心下一沉,知道来不及了。
果然,萧临渊勾起唇角,那丝笑意凉薄至极。
他微靠近,一个目光就足以令人胆怯。
“太后沐浴的穿着,着实繁琐呐。”
是…
她根本没时间脱衣服。
更何况…穆云藏在水下,她怎么可能坦诚相见!
面前人将手垂下,自然落在乳白的水面,轻轻搅动一下。
“莫说是假的,就算真的。朕为人子,侍候重病的母后沐浴,有何不可?”
她瞳孔微缩,咬紧贝齿,水雾将面颊染出清浅的红,“你……”
萧临渊做戏做惯了,天下人皆知他重孝仁义!
只有她知道,此人心机深沉果断狠戾。
先皇驾崩前夜,她亲眼目睹——
萧临渊提剑进入重病的先皇寝殿。
第二日,先皇驾崩,萧临渊继位。
这其中没猫腻她绝不相信!
面对萧临渊这双白狼似的眼眸,她忍不住在水中后退,胳膊却被一把抓住,整个人从水中拽起。
“哗啦——”
激起的水花拍在桶壁。
她毫无防备,被水浸泡湿透的衣衫紧贴身躯,她顾不上春光乍泄,只小心快速的瞥向浴桶。
穆云没暴露出来…
姜沉璧微平复住心跳。
不论往日情谊,就算为她顺利出宫,她也不能让他死!
“太后似乎很紧张这个浴桶。”
耳畔传来萧临渊压迫力十足的声音。
乳白的水面蔓延开艳红痕迹,宛如绽放的妖莲。
瞬间,身体蓦然腾空而起,她被年轻帝王拦腰抱起。
“皇帝!”
龙涎香的气味浓郁沉静,姜沉璧要挣脱下来,却被抱得更紧。
她被强行扣坐在榻上,萧临渊的大手拨开她的裤角,露出脚踝处一道细长血痕。
那血痕被温水泡过,又被主人掐过,汩汩涌出小血珠,血珠顺着脚踝流淌,更衬得肌肤胜雪。
“母后为了保护那个人,不惜弄伤自己。那朕…就更想杀他了。”
萧临渊眼眸晦暗,他指尖擦去血珠,命人将最好的药膏带来。
他知道了!
她心跳极快,“什么人?哀家听不懂皇帝在说什么!”
脚踝被紧扣在滚烫的大手中,她莫名想起书架荒唐的那夜,想抽开,却被扣得更死。
“这是哀家在来时受的伤,并非弄伤自己。嘶!”
上药的痛楚令她眉头紧锁,身体不自觉向后仰去,要逃开。
桎梏住她脚踝的手拉近,将她扯了回去!
“帐外有三百弓箭手,太后若想让他活着离开,最好…说些令朕愉悦的话。”
年轻帝王单膝跪地,手掌扣在她脚踝上,落在外人眼中的姿态谦卑恭顺,可那双眼眸谈不上一丝谦卑!
她甚至有种,自己会被他生吞活剥的恐怖感。
“陛下…勤政爱民,绝不是枉杀…无辜人的暴君。”
“哦?”
萧临渊挑眉,似是被她说动了,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锋利的指尖轻轻拨弄过她的脚踝骨。
带着几分亵热而危险的意味。
“太后似乎不知,朕想听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