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治疗,只能在剩下的时间,将所有想要做的事情重新做一遍。于是第二天,傅喆衍申请了停职。关于姜梨的情况,院长都明白,也没有多劝。回到家里,姜梨就一身轻松的靠在了沙发上。她笑着跟傅喆衍感叹:“回家了,我再也不用看那恐怖的一片白色,也不用去闻刺鼻的消毒水了。”闻言,傅喆衍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衣服,当医生后他身上也多多少少沾点消毒水的味道。“那我去换件衣服。”他转身刚要走,身后的衣袂就被人拉住。傅喆衍回过头来,就看见姜梨有些羞怯的脸色。
不过刚写没几个字,手就发麻的厉害。
姜梨看着走来的傅喆衍,委屈之余还觉得有些丢脸。
他视线刚要瞥到那笔记本,姜梨就本能的将本子合上,找话题问他:“你今天不值班吗?”
“今天我休假。”
傅喆衍还没死心,嘴上回答着姜梨的话,脸上又是一副审视的表情。
姜梨最怕的就是傅喆衍这种表情
对视还没几秒,她就先泄气了,任由他拿过的自己的笔记本。
“我记得这好像是你在赈灾的时候随身带在身上的。”
“嗯,方便记事。”
“手机也可以记。”
姜梨有些别扭:“我用不习惯。”
傅喆衍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拿起口袋上随身携带的笔,学着姜梨刚刚的模样记录了电视上讲的内容。
就算不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不觉得尴尬。
姜梨满脸诧异的看着为自己做笔记的傅喆衍,鼻尖都有些发酸。
但他看得很认真,手上的动作没停过,字迹潇洒飘逸,比医院里大部分的草书都好看很多。
电视节目放完,傅喆衍也刚好停笔。
他习惯性将笔扣好盖帽重新插回口袋,递给了姜梨写完的笔记本:“今天我已经帮你办了出院手术,明天我就送你回家。”
姜梨接过笔记本的手一愣:“回去哪儿?”
傅喆衍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我们还有哪个家?”
姜梨脸色一顿,差点忘记了现在她的身边早就是一个人。
能去的地方也只有虹桥别墅。
她知道现在重新上岗是没有机会了,但是每天被傅喆衍养在家里也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她闷闷不乐地开口:“回家治疗和住在医院有什么区别吗?”
傅喆衍明白她话里的含义,要是常年待在家里,不用说是姜梨,自己可能都不会愿意。
“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什么?”姜梨有些不明所以的望了傅喆衍一眼。
只听他接着又说:“只要你有想去的地方,我们明天就订票。”
姜梨心头一阵动容,无论现在傅喆衍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她都不得不承认,在剩下的日子,她只想和傅喆衍一起度过。
忍着鼻酸和苦涩,姜梨轻轻覆盖住傅喆衍的手:“喆衍,我想去东京看樱花。”
这一刻,两人都像是暂且放下了隔阂。
傅喆衍目光柔和:“好,我明天就休假,我陪你去。”
关于病情的事情,谁都没有开口,却心里都已经明白。
没办法治疗,只能在剩下的时间,将所有想要做的事情重新做一遍。
于是第二天,傅喆衍申请了停职。
关于姜梨的情况,院长都明白,也没有多劝。
回到家里,姜梨就一身轻松的靠在了沙发上。
她笑着跟傅喆衍感叹:“回家了,我再也不用看那恐怖的一片白色,也不用去闻刺鼻的消毒水了。”
闻言,傅喆衍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衣服,当医生后他身上也多多少少沾点消毒水的味道。
“那我去换件衣服。”
他转身刚要走,身后的衣袂就被人拉住。
傅喆衍回过头来,就看见姜梨有些羞怯的脸色。
“我是说医院的消毒术很难闻,你身上的……很好闻。”
五年,她早就习惯了,能闻到傅喆衍她都会莫名的安心。
有时候傅喆衍总是不经常回来,她都会想念起傅喆衍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