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的一场舞蹈赛,施黛便怨恨上了她。被带到厕所扇耳光,摁进洗手池,在身上涂抹上“贱人”的字样,还有新旧伤不断叠加的小腿……数不清的霸凌手段。可施黛偏偏最懂拿捏温以诗的软肋,她不愿意拖累温若薇和林司珩,不想麻烦温家,那些羞辱只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直到林司珩发现她的异样,林司珩红着眼把校服盖在她伤痕累累的身体上,轻声安慰着她“没事了,我在,我来了”。校服上带着少年独有的香水味,林
高中时的一场舞蹈赛,施黛便怨恨上了她。
被带到厕所扇耳光,摁进洗手池,在身上涂抹上“贱人”的字样,还有新旧伤不断叠加的小腿……数不清的霸凌手段。
可施黛偏偏最懂拿捏温以诗的软肋,她不愿意拖累温若薇和林司珩,不想麻烦温家,那些羞辱只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直到林司珩发现她的异样,林司珩红着眼把校服盖在她伤痕累累的身体上,轻声安慰着她“没事了,我在,我来了”。
校服上带着少年独有的香水味,林司珩像一束光照亮了她灰暗的世界,从此俘获了她的少女心事。
那天之后,温若薇也知晓事情因果,在温家和林家的操作下,施家的产业迎来毁灭性打击,施黛消失在国内,被逼出了国。
温若薇和林司珩的保护让温以诗在之后的日子,安稳幸福的度过。
可如今,林司珩只是眼中带笑,欣赏着这场对温以诗的酷刑。
强烈的刺激让温以诗的胃部止不住痉挛,向外吐酸水,额头冒着虚汗。
施黛尖叫着,扇在了温以诗的脸侧,留下红肿的印记。
施黛回过神,眼中有些惊恐的看向林司珩,后者眉眼淡淡,似是不满这场狼狈收场的演出。
纸巾盒砸向的瞬间,温以诗来不及躲,额角被刮出血丝。
林司珩嫌恶的擦擦手指,将萧筱揽进怀中向外走,路过温以诗时,萧筱用力踩在了她的脚踝,又碾了碾,直到那块肉变得鲜血淋漓。
温以诗忍不住痛呼出声,林司珩淡淡一瞥,搂紧了萧筱的腰肢,“宝贝,别弄脏了你的鞋”。
温以诗扶着墙,一瘸一拐艰难的跟在他们身后,令人作呕的交谈声落在她的耳侧。
最后,在她靠近车时,车门被无情关上。
林司珩的指节敲打在窗沿,多情的桃花眼透过窗户,嘴巴一张一合给她判着刑,“这么脏,就在这里淋会雨,好好洗洗干净”。
车窗无情关上,只留下一丝尾气弥漫在空中。
温以诗本就虚弱的身体,此刻更是摇摇欲坠。
雨点无情拍打在她身上,湿漉漉的外套贴在她皮肤上,风轻轻吹过,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温以诗拖着疲惫的身躯找到处勉强能避雨的巷子,背靠在墙上却又无力的滑落在地,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秒,她摸出口袋的手机拨出了急救电话。
6
冰冷的液体顺着输液管进入青色的血管,病床上的温以诗眼睫轻煽,眼球滚动几下,缓缓睁开了双眼。
淡淡的消毒水味萦绕在鼻尖,入目是泛白的天花板。
温以诗挣扎着坐了起来,胃部仍然有些灼烧似的不适感。
主治医生收到她醒来的消息,拿出了诊断报告,上面白纸黑字写着的“妊娠八周”几个字将温以诗砸懵了。
“怀孕两个月了还空腹喝酒,本身就有胃病,你是真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啊。”
“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也得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啊。”
温以诗含咬住唇瓣,指甲死死嵌入掌心,这个孩子于她而言,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面对医生的关心和叮嘱,她点点头表示已经知情,思绪却早已不知飘到了何处。
许久,她松了手,留下几道血痕,哑着声喊出了零零七。
“我现在受虐值收集到多少了?”
“如你所愿,百分之七十八,多来几下你就能折腾死自己了。”